“要,我想要你……咬……”后面的字几乎消了音,官心柔也羞得几乎把脸埋进枕头里。
老男人哑然失笑,转过她的头,给了小人儿一个冗长的深吻,与此同时手指探入她的腿間肆意的来回撩拨,她的身子一下紧绷一下颤抖,完全被他所操控。他甚是喜欢她的反应,不过他想让小丫头更加失控。
恋恋不舍的摩挲那柔软处几回,他便用唇舌代替了手指,男人的面庞埋进了女孩的腿間,堅硬鼻梁顶住她的最柔软处,唇齿挑拨着隐藏在花瓣之中的芯蕊,加以舌尖刺弄着,即刻官心柔便湿的一塌糊涂,或急促或哀求的吟哦更是连连不断。
“我家小乖真熱情,就这么欢迎叔叔,嗯?这么湿?”楚关雄卖力取悦着她,偶尔加上一两句的言语挑、逗。
官心柔已然没了理智,只是胡乱喊着他的名字,胡乱扭动腰肢,胡乱甩着头发,热情像一只思春的小猫咪,看得老男人恨不得立刻吃掉她。
官心柔哪里还知道楚关雄在念念有词些什么,只觉得他很聒噪很磨蹭,他在她身上点燃了一把火,为什么还不来熄灭它?这一把火都快把她烧成灰烬了。
于是,不甚耐烦的官心柔猛然翻身推倒老男人,不顾一切扑了上去,寻着他的嘴唇便狠狠吻住,毫无章法的吸弄着,然而他迟迟不张开嘴,官心柔不满的都要哭了,最后豁出去道:“叔叔,你张嘴嘛!”
老男人挑眉,开口欲说话,女孩湿軟的舌头便钻进他的口腔。在他的嘴里,她尝到了自己的味道,有些害羞有些奇怪,但更多的是情、欲。
他一手压着她的脑袋逐渐加深这个吻,一手握住她的腰身,挺着腹下昂藏七尺的凶器,慢慢渗入那湿润温暖的天堂圣地,他听到了世上最美妙的声音,近在咫尺,最美丽绚烂的花儿,同样在他身下绽放。
他与她不同的构造,紧紧相连,一个堅硬一个柔软,他霸占拥有,她容纳包裹。他缓慢抽動,粗喘低吟声声入耳,彼此的感官被彼此所控制,她的滋润只为他,他的亢奮也只因为她。
她忍不住緊縮,狠狠绞住了他,男人眉宇间蓦地变得有一丝凶狠,像是搏斗的狼犬,于是他开始加快动作加重力道,仿佛要将她置于死地。
“叔,你慢点儿……太快不行……”官心柔断断续续的呓语,祈求,双手无力揽着他的脖子,雪白的身躯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
“行的,我家小乖肯定受得住。”老男人回答不免有些敷衍,毕竟正处于兴头上,追求速度,追求那种淋漓尽致的痛快。
官心柔拧着眉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小嘴张张合合时不时溢出呻、吟,煞是动人撩人。忽然,一阵激流从體內窜过,迅速扩散至了四肢,她张口重重咬住他的肩膀,身子明显的颤栗不止。
楚关雄也不敢乱动,她的那处收縮的厲害,若是继续恐怕他也要缴械投降了,这种滋味真让他欲罢不能。待女孩螅惫笊陨云骄蚕吕矗獠疟e潘智子置幕涣艘桓鲎藙荩潮愣核妫靶」裕詹藕澳敲创笊遣皇撬搅耍俊?br/>
官心柔翻了一白眼,有气无力道:“你丫把本大爷伺候好了,回头重重有赏。”
楚关雄笑岔,摸摸她汗湿的小脸,眼里满是宠溺的光芒,“我一定伺候好你。”
、030
'030'
虽说楚关雄把房子的钥匙给了官心柔,但对她的态度仍旧不冷不热;保持着既不陌生也不熟稔的距离;颇像房东与房客的关系。这让官心柔很是气馁,但她不想放弃。她已经闯进他的地盘;难道还闯不进他的世界吗?
官心柔打定注意势必要改变这种被动的状况;正所谓山不就我我去就山,否则等老男人开窍;她这美少女也变成老處女了。
这一日,楚关雄下班回到家;意外发现官心柔不在他家里;纳闷之余居然有几分说不上来的失落;他暗暗讥笑自己是太久没有女人了吧?竟对一个黄毛丫头产生这种不该有的思绪。
随后几天官心柔像从楚关雄的世界里蒸发了;不见踪影;楚关雄从一开始的讶异到担忧,生气到无谓,心境起伏算成年以来较大的一次。
待到第八天,楚关雄已经恢复过往的作息,而心里仅存的一点芥蒂也荡然无存,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傍晚,消失许久的官心柔再度现身楚关雄家里,她一边玩弄着手里的钥匙一边打量他的房子,心里有几分不满。老男人太没心没肺了,她不过离开了几日,他就把她的东西全给扔了?
楚关雄的确是准备把官心柔的物品全部丢掉,不过还没来得及,全部堆积在仓库门后。官心柔找了大半天才发现它们,接着又不辞辛劳把它们放回原位,并且增添了许多新的伙伴,大有把这里当成自己家的意味。
楚关雄忙完手头上的工作,并没有急着回家,而是约了朋友上酒吧小酌几杯,到家已经将近凌晨。或许酒精让楚关雄的脑袋一些不清醒,进门的时候没有注意到玄关处多了双蓝白色的帆布鞋,直到他走进客厅才发现,沙发上倾斜的一团物体,不是官心柔还能是谁?
楚关雄闭了闭眼睛睁开眼,官心柔已然在那儿,不是他的错觉。楚关雄本来觉得对官心柔的存在无所谓的,但看到她的这一刻,他猛然意识到自己的胸口有一簇火焰正在熊熊燃烧!楚关雄再转了转房子四处,早先被他拿掉的女性物品又好端端在那儿,仿佛没有官心柔离开这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