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我的头啊,我的屁屁,我的腰啊,无一处不疼!
“痛啊……”我呻吟出声。
“痛也要忍一忍,用过针就好了。”一个沉稳而清朗的声音传来,令我脑海中打出一个惊奇的问号,这个说话之人是谁?我怎么没有听过?如此陌生,却又如此有磁性。
我睁开眼睛,汇聚了瞳仁,看着眼前的景物。
一个面白眉青、眼如晓星、唇若涂朱的男子坐在床前的凳子上,梳理的非常工整的头发打个漂亮的结,用簪玉束后,露出饱满的额头。我顺着他令我瞠目的美妙面容顺便向下打量,很消瘦的身材,宽宽直直的腰板挺立着,显得他非常有教养,一身青布长袍却让他穿得十分讲究。
我禁不住吞咽一口口水,却在看到他高举着的手时吓得浑身冰凉,“啊!”一声叫出来。
“你、你要干嘛?”他举着长长的、尖尖的钢针要戳死我吗?
我晕!这么俊美的男人,竟然是刽子手?
不信,不信。
他莞尔一笑,那笑容、那唇齿、那情态,差点让我喷出鼻血!太太太帅气了!哦,上帝。
“我是大夫,你说我能干嘛?自然是给你看病。”
(bsp;“那你的这个这个凶器……”我仍旧怕怕的看了看他手里的钢针。
“呵呵,这是针灸术,你不知道吗?你的顽疾就是因为血液淤积才导致的,我给你扎针,让血液畅通,就不会再泛头痛了。”他清澈的声音让我联想到了泉水,那样透明而清凉,接着他拉唇一笑,问我,“这下你明白了吗?不害怕了吧?”
“嗯。”我害羞地点点头,“那你轻一点哦。”汗,这是我在床上经常用的词汇……轻一点……
他妈的,我真想把这个穿着古代衣服的男人一把放倒在床上!慢着,古代?我这才想起来自己身处的环境,睁大眸子去看,哇噻,我死了算了。古代的床帏子,古代的雕花桌子,古代的摆设……比古装剧还要逼真的场景。
“啊――!救命啊――!”谁把我从这穿越的噩梦中喊醒,我就给他一万块!
男人一把抓住了我惊悚的手腕,急急地说,“你不是说不怕了吗?我还没有给你下针呢,你不必这样惊慌的,我保证不疼,嗯,不是很疼。”
滚他的针吧!我不要再这样梦下去了,我不喜欢古代,我喜欢我那所四百平的两层别墅,我喜欢我那辆最高配置的沃尔沃轿车,我还喜欢我那个随意翻滚的弹性十足的水床……
很不幸的不幸,我穿了,穿到了鸟不拉屎的边塞幽州。
我此刻像只刺猬,头上身上插满了银针。不能说话,只能用眼睛干巴巴地看着坐在床边的男人。
他的嘴唇非常性感,这是我看了将近十分钟得出的结论。就是不知道吻功怎么样,会不会那种绞起欲望的舔拭?
我咽了口口水。
“不要胡思乱想。”他轻轻地说。
我撑大眸子,不敢置信。他怎么知道我在胡思乱想?
看到我的神情,他温柔地一笑,又笑得我晕晕乎乎。真是美妙的笑容啊,简直可以跟上帝的微笑差不多有蛊惑力了。
总算结束了诊治,他拆去钢针,放入他的盒子里,动作熟练而又神圣。
“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或者说什么年代?不不不,应该是什么朝代?”
我抓住他的手,也有借机抚摸一下他的意思。
他看了看我的手,用另一只手轻轻拿下来我的侵犯他的手,起身说,“铭湘小姐,你还记得什么?”
我记得我是赵五朵,还记得我是张总的小情人,还记得我跟小石经理有一腿,另外还有几个性能力超强的伴侣……
第一卷第三章
“这里的一切都不记得了。”
他回身看我,用他那双幽深的眸子盯着我,叹息一声,“连我也忘了么?”
他?我摇摇头,又点点头,“现在认识你,刚刚认识的,你是大夫,叫什么不知道。”
“唉,看来这一次摔得太重了,好像摔坏了你的脑子。我是何青枫。”他眼里有一丝难以捕捉的受伤。难不成,他和我有什么渊源吗?
“何青枫?”我笑着审着他,重新抓住了他的手,“认识你很高兴。”哈哈,他的手真是滑腻呢。
他看了看我们相连的手,若有所思,重复着我的话,“认识我很高兴?……”
我拉着他的手坐起身,笑嘻嘻地说,“青枫啊,你的医术很不错嘛,我的头痛好多了。对了,告诉我,我叫什么啊?”
他差点栽倒。
“你……你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难以置信的目光扫视着我的五官,我无辜地瞅着他俊美的脸,想入非非。
他发愁,我却发嗲,摇着他的手臂撒娇,“不要担心了,我知道自己叫铭湘,可是其他的就都不记得了。你可以慢慢给我看病啊,我相信你会给我完全看好的。”小火慢慢的炖,那样子味道才醇美啊。
(bsp;这个房间很宽敞,实木的家具,桌子上插着花,珠玉的帘子尚且在来回微微的摇晃,说明刚才有人出去,是丫鬟吗?为什么现在屋子里只有我们俩了?窗帘拉开了,露出外面一道温柔的阳光。
他想了想,犹豫着要不要抽回被我抱着的手,就那样皱眉看着我,幽幽的说,“你都忘了,把所有事都忘了,连性情也变了。你真是轻松啊,一忘解万忧。……你的病,我自然会给你尽力治的,可是你怎么连自己是谁也忘记了呢?”
他比我高出好多,我在想,如果我跟他站着接吻,我需要掂足脚尖,而他也需要弯下脖子。
“我是铭湘,我知道。”
“你是叶府的二小姐,你还有一个姐姐,叶尤湘。你还有一个弟弟,叫叶林徽。你们家是幽州城的大户人家。”
“哦,知道了。那……我今年几岁了?”
他呆住,结巴地说,“你、你连这个也忘记了么?”
点点头,我又向他身上靠拢一滴滴,嗯,他身上有一股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