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一动,眼里的火焰冒了冒。
好东西不能让他一次吃饱,否则就不会念念不忘了。
“青枫哥,我该回家了,出来这么久了,恐怕家里人担心的,我怕他们会以为我出了意外。”
我寻找衣物,轻松地穿上。他却依依不舍地搂着我的纤腰,喃喃地说,“啊,这么快就走吗?我、我不想让你走。”
我像是哄孩子,拍拍他的脸蛋,真嫩。“乖啊,我们明天还会见面的,到时候再给你哦。今天必须要走了,免得让人生疑。”
“铭湘……”他不舍地动着我的奶子,呢喃。
我一笑,把他拥倒在床,趴下去,跟他深吻。他意乱情迷地上下抚摸着我的身体,回吻我。
我推开他,点点他的###,“喂,听好了,姐姐不在的时候,不准你乱找洞穴哦!”
“妖精……”何青枫躺在床上,意犹未尽,恨恨地咬着嘴唇,“你是妖精!为什么来去匆匆的,好像一点不在乎我?”
这话……酸溜溜的,好像怨妇。
我毫不犹豫地穿戴好衣服,胡乱整理了一下头发,立在屋子当中,看着他赤裸的身子,淡淡地说,“青枫哥,不要闹了,今后铭湘可以多多的陪你。今天必须回去,否则我爹爹会打死我的!送送我吧?”
“唉……好吧。”他百般无奈地慢慢地穿上衣服,牵着我的手出去,找到我那匹马,抱我上去,他再骑来一匹马,一手牵着他的马缰绳,一手牵着我的马缰绳,透过月色,深深地望我一眼,道,“年诗,你不要跟着去了,我待会就回来。”
年诗从黑暗中走出来,冲着何青枫点点头。这个院子里仆人们依然走来走去的,却寂静得反常,没有一丝声音。
我纳罕,却没有表现出来,装出很自然的神态笑意盈盈地骑在马上。
路上,我想让马跑快点,有点担心严亭之的安全了。唉,我啊我啊,怎么能够是如此没有良心的家伙呢?没有吃到何青枫时,根本不把严亭之放在心上,好像人家是蝼蚁之命,死活跟我无关。现下,帅哥到嘴了,又开始惦记严亭之了。好像这个世界上的男人花心,也都是如此心态吧,不是自己花心,而是情不自禁啊。
是我错觉吗?何青枫偏偏死拉着马缰绳,迫使马儿跑得极慢极慢。
此时去看他,感觉这是一个多面人。平时说话行事,都像是一个大闺女,害羞而温柔,可是在床上,忘我的他,竟然像是一头发作的野兽。
“怎么了?青枫哥,不开心吗?”我看着他,嘴角上扬。哈,今晚吃得不错哦,肉食,纯帅哥肉食!
他幽怨地看我一眼,嗫嚅道,“不舍得你……”
我有些喜悦,是那种色女征服天下的满足感,“呵呵,明天,明天的明天,我们还可以继续爱爱嘛。”
“你、你不要跟别的男人这样……”他说着,审视着我。
我马上瞪大美目,“虾!我会吗?!我才不是那样的人!青枫哥,今生我只爱你一个!”暗自想,唉,我肯定会的呀,我是谁啊,色女赵五朵啊。不过,誓言,一定要说的,而且是要说得夯实而认真!拐人,是需要翻脸不认账的。
汗,我又在教坏学。
第二卷第二十四章
刚刚走到我家的那条甬道,便看到一个人守候在那里,一群官兵都举着火把站立在两旁,把我家门前照得恍若白日。
呃……我惊讶。
“叶铭湘!”是恨得牙痒痒的声音,一听就是那个阴沉的严亭之。
我刚想让何青枫先走,他倒抢着说,“铭湘小姐,我先回去了,免得人家议论。”
呃……我一愣,想,他难道不想跟严亭之面对面吗?却笑一笑,轻声应道,“好,你先回去吧,记得明天按时来给我看病。”
“嗯,告辞了。”他匆匆道别,转过马头,向黑暗里驶去。
严亭之确定是我,几步跑了过来,抓住缰绳,耸立在那里,昂首挺胸的像是一座铁塔,犀利的目光上下打量我一番,才冲冲地说,“你这个丫头,好让人担心啊!骑着马去了哪里?怎么那么久不见人影?”
他的手上有一道伤痕,血迹已经干了,却没有包扎,看来他无暇顾及自己的伤。我关切地摸摸他的手,问,“呀,严大人,你没有关系吧?可否受伤?我可是担心你呢!”
他的脸色这才好看点,瞪瞪我,气哼哼地说,“我没事,一点小伤。”哈,够男人味!
“你跑到哪里去了?刚才我明明看到一个男人陪着你,怎么我过来的空隙,他就跑掉了?好像做了亏心事一样,他是谁?!”
语气那样咄咄逼人,刻不容缓。
“先把我抱下去嘛,人家在马上坐得屁股都酸了。”
我的‘屁股’一次,好像有点粗了,引来他的绷脸,然后憋不住喷的笑了,仍旧装出生气的样子,过来拦腰抱着我,却在半空中对着我身子嗅了嗅,“怎么有异味?”
啊,他说什么?
我呆了呆,犹自被他抱着,瞪大了眼睛,“你,你说什么?”
他又在我身上闻了闻,拧起眉头,“说!你身上怎么有别人的味道?!”
哦,性爱的味道……和何青枫的味道?
我挣扎下地,不理他,向里走两步,再回头去瞪他一眼,他还在原地眯眼瞪着我,“告诉你,严大人,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不要管我!哼,都保护不好女人,还算有本事吗?”
“你!你先告诉我,送你回来的那个男人是谁?”他跑过来,一把钳住我的胳膊,弄得我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