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呆了,有些害羞,咳嗽一声,站起来,转过身,把背给我,但是我仍旧从他的后背上研究出了他的动情。“这样,不算是。”
“哦?那哪样是?”我扯了扯他的手。
他喘了声粗气,讷讷地说,“这样……是!”
是字未落,他猛地转身,带着一股强悍的内力,扑倒我,压我于床上,托住我的脸腮,狠狠地吻下来,模糊地说,“这叫……斗嘴……”
连绵不绝的吻占据了我的樱桃小口,他庞然大物的身体盖在我的身上,身体火热,大手胡乱在我身上摸索着。
我很享受地被他强迫着,心里叹道,自己不该对着强势男人兴风作浪啊,这不,海浪滔天了吧。
他的舌头坚硬而倔强,霸道地在我口腔里横冲直撞,我轻轻推着他,他更加压紧我,吻得毫无怜惜。
他身子在我身上晃动着,下体的物件已经明显的神采飞扬、卓尔不群,硬硬地戳着我身子。
硌的好痛啊。我想道,还没有到我身体里,就能够硌的我如此疼痛了,那若是真的放入后,不知道多么冲击力强悍呢!想着,下面便呼呼冒水。
我的小手习惯性地找到他的昂扬之物,摸了摸,掂量了一下大小――乖乖!大得出奇!
刚想暗笑一声,他松开了我的嘴,近近地看着我,邪笑着说,“你想男人了吧,小娼妇。”
“严亭之!你个混蛋!是你先挑逗我的好不好?我要是小娼妇,那你也是大娼男!”
“哈哈哈……”严亭之趴在我身上笑个不停,好好的一个色情场景都被他笑得踪影全无了。该死的!
“二小姐,浴桶准备好了,还有药草。”白芽推门进来,吓得人色尽无,又呼啦一下子跑出了门外,结巴地说,“在哪里沐浴?”
我刚想说在偏房,严亭之就抢先发话了,“在这屋里,都拿进来!”
更可恨的是,白芽因为惧怕严亭之,而诺诺的答应了。
我张口结舌,眼睁睁看着白芽和几个丫鬟把浴桶、药草、温水搬了进来,然后搅拌在一起,再退出去。
而严亭之就那样大模大样地坐在我床上,一只胳膊揽着我身子。
“喂,你该死!为什么这样放肆?丫鬟们会怎么说我?”我打了他一拳。
他从容不迫地说,“你都是我的奴婢了,跟丫鬟一个水平的,有什么脸面可言?今后,你就是我的人了,知道不?”在我脸上掐了掐。
“什么叫你的人?”看着他得意的笑容,我的拳头渐渐握紧。
“呵呵,就是说,你的身体,你的心,都归属我了。”
他话还没有说完,我一皮锤就过去了,狠狠地敲在他脸上,“滚你的吧!你别白日做梦了!”不懂风情,不知道哄女孩子,竟然还妄想得到我的身体?要知道,性爱,是必须女人投入去做的。
他捂着脸吼,“叶铭湘!你个野蛮女!连你老爷也敢打?无法无天了你!我这次非要好好教训你一顿,让你晓得啥子叫规矩!”
我扔着枕头打他,一边骂,“狗屁老爷!规矩就是你挨我的打,要喊痛快!”
“你你你……”他遮挡着我枕头的枪林弹雨,伸过来大手,一下子扯住了我的裙子,刺啦一拽,他愣住了,我也愣住了。
裙子硬生生横中断掉了,露出我雪白的大腚……
他手里仍旧拿着拽掉的裙子,瞪大眼睛,呼呼喘息着死盯着我的雪白一片猛看。
我一脚踹过去,踢中他的肚子,两只小手赶紧护住下面黑色的森林。
“你狗日的!”骂了一句现代版爱国语言,心里却颤啊颤的――哇,好情色的片断哦。
第三卷第三十八章、给我疗伤
他凝视我身子许久,才吞口口水,转过脸,“有什么好看的嘛,身材又不怎么样。”
他去调试水温,把药草都泡开,伟岸的身子背对我。
我差点气昏,哦,他看完了,该看的也都看过了,再来这么一句,没有什么好看的,真是一个嘴硬的家伙。
“严亭之,我真想锤死你!”我用床上的一层单子盖住了自己的下身。
他正好转过身,贼笑着说,“别盖了,反正进去洗澡也要全部脱光的。努,你快点把上面的衣服退下来。”
我瞠目,“你、你你有没有搞错啊,我洗澡,你为什么不出去?”竟然让我当着他的面全部脱光光。
“我出去了,谁给你逼毒啊,笨蛋。”
他向我走来,坏笑一声,骤然把盖住我下身的单子拽走,在我的惊呼中,拦腰一抱,离开了床。
“啊,混蛋,你是个流氓!”这个小子,把我向浴桶运输的过程中,在我屁屁上捏了一把!
“呵呵,有我这样好心的流氓吗?还要自损功力给你祛毒。”说着话,噗通一声,我落入了药汤中,上衣全部湿透了,紧紧地裹着我的肌肤。
“愣着干嘛,还不脱衣服?想死了?”他恶劣地站在桶外,盯着我的上衣。
“你才想死呢!”我白白他,不紧不慢的脱衣服。偏扣解开,露出里面的小兜兜,后背完全裸裎。再把小兜兜去掉,前面也光溜溜的了。还好,药草浮在水面,挡住了水下的风光,我让水面齐胸,舒服地泡在水里。呵呵,泡在药草里,好舒服呢,痒痒的,飘忽忽的,还热气袭人。
我眯着眼睛泡在水里,乐呵呵地把脚丫子在水里荡着玩。
他站在外面,无奈地看看我,说,“喂,请你不要一个人占那么多空行不行,给我留点空啊。”
啊!我眼睛瞪大,不敢置信地去看他,结巴地说,“你、你说什么呢?我泡药浴,你进来干嘛?”
绝对的色鬼!真没有看出来啊,他隐藏得挺深。
他瞪我一眼,“我不进去,怎么给你功力逼毒啊!”
“你……也要脱光吗?”我若有所指的看了看他的下面。难道,我可以意淫他了?哈哈
他哭笑不得,“是啊,你可是沾光了,像你这样的村姑,怎么有机会看到我这样英俊男人的身体呢?你也就见过你弟弟那样的小男人的裸体吧?”说着,他呼呼地去掉了外套,留下了一层白色的中衣。
褪衣服的速度倒是挺快。
“啊,我呸!你才不是英俊的男人呢!”如果没有何青枫在这里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