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抱你上床。”他憋足了劲,终于把我横抱起身,却是无比的费力,好像要把我掉下地去的样子,悬乎乎的终于挪到了床跟前,放我到床上,他也累得喘息不止,趴在床上像是一只要死的狗。
“呼呼……宝、宝贝啊……”他老干瘪的身子压在我身上,两只手却是开始了不老实,直接抓到了两座山峰处,揉啊揉的,一边拉直了脖子喘息,“哦啊,好舒服啊,这对奶子真好啊!”
我哼咛了一声,扭了扭腰,样子抚媚极了,害得老头子差点早泄,吸着气咋呼,“啊,小宝贝啊,你真是太让人受不了啊,我帮你脱了衣服吧。”
这个年龄的男人,在我眼里,也就是行将就木、日落西山了。
甜甜的一笑,“陈老爷啊,你先脱光衣服嘛,人家毕竟是第一次,害羞的。”颤了颤长长的眼睫毛。他看得直了眼,结巴地答应,“呃,好,我先脱。等我脱光了,再来给你脱,哈哈哈……”
他干脆利索地褪去了所有的衣服,一副令人恶心的身板暴露了出来,瘪瘪的胸膛,几根发白的毛发,显得他下面的小虫子更加的萎缩。
第三卷第五十章、算计老头子
呕……
我伸出脚丫,放在他下面的老二上,轻轻地摩擦它,一边拿过他的一只手,放到我的咪咪上,故意拉下裙子,让粉红的汝尖触到他干仓的手心,一边喘息着,“陈老爷啊,呼呼,嗯,人家有点……嗯……害怕呢……”
这副神情,道不尽的姣丽蛊媚,芳酒微醺,令男人难以把持,更别说这个老头子了。
腾腾腾……他下面的老二一下下长大了,目测,也就是十六厘米左右,撑死了。哎哟,照比何青枫的短多了,照比严亭之那个家伙的细多了!
就这副不堪的死样子,还想吃我赵五朵?!自不量力!
“小宝贝啊……我来了……”他想要来个饿虎扑羊向我冲来,我脚下猛地一踹,不好意思,正狠狠踹在了他不算多大的老二上,此君双眼向上一翻,嘴一歪,便闷哼一声,噗通一下,朝后摔去,躺在地毯上没有动静了。
我起身,凶相毕露地龇牙一笑,“嘿嘿,死鬼,让你一次死个够!”收拾一下裙子,下床,朝老头子踢了踢,捂着嘴巴笑得我肚里敲鼓――这下子,估计此老就地玩完了。
对着铜镜弄了弄头发,尤其是看了看自己化的妆面可否败落。镜子里的小美女一脸奸笑。
我小心翼翼地从门缝向外打探,看看有没有什么守护的人,哈哈,竟然一个人也没有。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悄悄地打开门,踮着脚出去,再左右看看,返身把门关好,我便睁大好奇的眸子向西面小碎步走去。
比跑还快的走!
嘭嘭……拐角处我撞倒了一个小男孩,看上去十七八的样子,手里的茶盘被我撞倒骨碌到地上,他则坐在地上惊诧地看着我。
哦,这里的小跑腿。
我先抿嘴一笑,“小哥,没有撞坏你吧?”我这一笑,叫千里买醉,有名的酒不醉人人自醉。小男孩已经被我的笑弄得目瞪口呆,鼻子冒烟地瞅着我的俊脸看。
一秒、两秒、三秒……ok,笑毒过后,我柔媚地甩一下衣袖,分外撩人,走过去,拉起他的胳膊,软声道,“这位小哥长得真是玉树临风、英姿飒爽啊……”心里道:歪瓜劣枣、尖嘴猴腮……
“咯咯,嬤嬤要我去伺候几位宫里来的大人,走得急,没有看清楚小哥,冒犯了。”
我扶起他,他干咽了几口吐沫,摇摇手,“呃,没有事。你是刚来的?”
我飞一个媚眼给他,赞道,“英俊的小哥脑袋就是管用,没得错,奴家就是刚来的。不知道可不可以请小哥帮个小小忙?”把我小扇子一样的眼睫毛上下扇一扇,引得小男孩直愣愣看我,连茶盘子也不去拾了。
“呃,什么忙啊,尽管说。”瞧他那副不假思索和豪气万丈,就像要去冲锋陷阵一样。才一个十七八的小屁孩,连毛都没有长全,竟然就知道在异性面前逞能要强了,看来,雄性在雌性面前耀武扬威,古来有之,而且是生下来就具备的细胞。
“小哥啊,请你带领我去那个几位宫里来的大人房间,免得我路途中耽搁了,再被客人责罚。”说到最后,我凄婉地撇着嘴角,引来他的无限怜爱。
“嗨,这算什么事啊,小菜一碟,你跟着我来吧,上了楼,拐两个弯就到了。”他拾起地上的餐具,引着我,从一个僻静的小门旋转上楼,然后拐了两个弯,在一个门前停了下来。
“就是这里了,你要小心点啊,已经轰赶出来好几个姐姐了。”
他有些舍不得走的样子,咬了咬嘴唇,看看我。
基于对男人的了解……我莞尔一笑,小手在他手上轻轻捏了捏,伪装害羞地说,“多谢小哥提携啊,待会我去找你哦。”
“嘿嘿。”他不置可否,开心地跑了下去。
我则趴在门上仔细听,只听里面乱哄哄的,有着缭绕的弦声,还有清喉娇啭的唱腔,还有男人粗野的欢笑。
好你个严亭之,果真跑到窑子里来找姐们了!
我跺跺脚,也来不及分析自己心里为什么如此酸,轻轻推开门,走进去,再关上门。倚着门向里看,竟然是一个套房性质的高级春阁,外面光线暗淡,可以看见清雅的屏风和一张山水图,有摆放着花瓶、鼻烟壶、水晶球之类的古玩的博古架,透过十字的实木花格子,我向里打探。
首先看到了满脸通红的马前川,正搂着一个女人,被人家灌着酒,酒顺着他的下巴往衣服上流。那个女人歪在他的膀子上,而他的那只手,正从外面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