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阅读_乱离(BL)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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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阅读(1 / 2)

“那个,红笑笑和这个叫凌若的人有婚约,我听她说,凌若是她的未婚夫,需需需需要好好儿监视,她还说,天凤学校里给予凌若的人太多了。”

“婚约?未婚夫?”沈飞冷笑了一下,眼中的毒忙更甚。

施若风与那个叫红笑笑的发展如此迅速,可是,他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沈飞嗤笑着说:“那个女人怕她的未婚夫被人觊觎是假,真正怕的就是他到处勾搭人吧?”言语中有着对施若风与红笑笑的嘲讽。

沈飞把摄像机还给男人,道:“你给我好好儿拍照,到时候,我自是不会忘记赏你。啊,你要知道,如果做不好,就会吃不了兜着走。”

“……”

“嗯,一会儿,我会拖着他kiss,你可以照清楚些。”沈飞的瞳仁闪烁了一下,随后以着略显愉快的心情道。

手拿摄像机的人傻了一下,才说:“……好。”

就像是沈飞说的,在教室里,沈飞与施若风拉拉扯扯,两人力量上就有绝对着差距,然后,沈飞拖着施若风强吻。

可是从摄像机的角度来看,便是两人相互亲吻。

四处的围观人均在喝彩,除了喝彩的人,便是冷眼旁观的人。

闪光灯在暗处闪烁着,施若风的瞳孔闪了一下,微微皱起眉,心里有着不好的预感。

下午第一节课的铃声蓦然响起,沈飞在施若风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轻声道:“若风,看来……我还是太过放纵你了。”

“……”施若风深吸了一口气,回到自己的位置。

下午一共有四节课,第三四节是仔细。

下午最初的二节课过的很平静,第三节课的铃声响起,班导坐在了座位上,四处一片的静默时,忽然,教室的门被踹了开来。

无数双眼睛争相看着教室口穿着一身白的女生,红笑笑。

她的双瞳中有着炙热的火焰,她的目光微微浏览了整个教室一遍,在第一眼中就看到了施若风。

大跨步地走到施若风的面前,红笑笑扯着他的手臂,指甲乱抓,一不小心刮伤了施若风的手,留下了红色的血液。

红笑笑宛如没看见,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若!我不允许你上学,不允许!跟我回去!”红笑笑说着,拉扯着施若风就想走。

施若风被红笑笑自椅子上拉开,整个人莫名其妙,没反应过来,倒是红炎月,从位置上站起来,冲到红笑笑的面前,扯开了她一直以着指甲伤害着施若风的手。

红炎月脸色青青紫紫,他冷声问:“笑笑,你还没闹够?给我回去!”

“哥!为什么连你要这么说?”红笑笑的双瞳瞬间被泪沾湿。她指了指施若风,大声地说:“他是谁?他是我的未婚夫!他是我的人,为什么,为什么我要让他在这个班级里生存!?若是我的我的我的!”

红笑笑说着,她从背包中拿出今日下午从跟踪者手中拿到的照片,扔到了施若风的脸上。

红笑笑的言语震惊了所有的人,班里的人均以着不敢置信的目光看向施若风。

红笑笑扔着的照片击打上施若风的脸,然后轻飘飘地落了地。

照片里的内容反反复复,施若风与任何一个人亲密的画面,与任何一个人暧昧的画面,都被以着完美的角度照射了出来,看起来……施若风这个人就是喜欢勾三搭四。

其实,与其说施若风喜欢勾三搭四,不如说是施若风一直被迫着勾三搭四。

身体微微颤抖,施若风咬住下唇,脚步微微后退了两步,向着教室的后门走去。

红笑笑紧跟在后,施若风加快了脚步。

红笑笑声嘶力竭地喊,不让施若风走,她说,若风是自己的,不准走不准走……

离去的人,不为任何人所留下。

红炎月跟在施若风的身后走了,教室里只留下红笑笑一个人了。感觉上,孤零零的。

不知是哪个女人伸手推了红笑笑一把,说她下贱,纠缠他们班的施若风,伤害他们班的施若风。

红笑笑一遍又一遍地说,施若风承诺过,等成年后,便结婚。

栾越讽刺地说,他也承诺过,永远只与他在一起,只是没有做到罢了。

沈飞冷眼看着,最终,他说:“若风曾对我说,承诺比什么都廉价!”冰冷的话语,把一切都看得不值。

红笑笑跌跌撞撞地走出教室,整个人看起来失魂落魄的,不知是谁,绊了她一脚,她的身子笔直地掉落在地,头撞击在桌脚上,让她的额头出了血,然后,慢慢地摩擦,最终,撞击到了心口的位置。

痛感,让她连呻吟声也来不及喊,便倒落在了地上,陷入了昏迷中。

沈飞的嘴角轻扬,他想,红笑笑死了最好。

高二七班,均是冷血的人,看着一直不停流着血的人,他们都说,红笑笑活该。

四九节

谁都不知道是谁叫的救护车,只知道穿着白衣的人把红笑笑带上了担架,然后入了救护车。

班级里的桌角,地面,有着一片的血迹,看着都极为可怖,或者说是恶心。

班里的同学猜测着,红笑笑所言是真,还是假。

沈飞微微垂下睫毛,恶毒地说:“放弃就好了。如果不放弃,我会让你走入人间的地狱。”这句话说的很轻,轻到无人听到。

施若风走出了天凤学校,红炎月紧紧跟随在他的身后。

乱无目的的行走着,走过了一条又一条的街,最终,施若风踏上了脚,停下了脚步。

红炎月走到他的身边,与他并肩而站。

施若风看着桥下滚滚奔流的河水,说:“红笑笑不过是在扮家家酒罢了。”

红炎月点点头,一只手轻轻抚了抚施若风的发,道:“若,你最想要什么?”

“……家。”

“所以,是孩子吧?让笑笑为你生一个孩子,好吗?”红炎月淡笑着问。

施若风眉头一皱,不敢置信地问:“你说的是真的吗?她有病!怎么可以生孩子?”

红炎月摇摇头,“有病也好,没病也好,如果若认为,笑笑会毁了你的一生,你自然有资格从她的手中得到自己喜欢的孩子。”

“不公平!如果,笑笑肯接受我,是我……占了便宜。”施若风把双手放置于栏杆上,闷闷地说。

“没有公平和不公平。无论是什么结局,都是自找的……”爱人的,总是被伤害的那方。“笑笑对你的感情并不是家家酒。”

“……嗯。”施若风淡淡应了一声。

几人在桥上站了一小会儿,直到斜阳西下,天上被染成一片的昏黄时,红炎月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他接起电话,“喂喂”了几下,之后应答了几声,最终,只问了一句,“她还好吗?”他的身体微微颤抖,面色苍白,嘴唇有些灰暗。

不知道对方说了一些什么,红炎月挂上了电话后,便抓着施若风的手打的,向落成0x医院走去。

从接到电话起,红炎月的手便一直握着施若风的紧紧不放,直到两人相交处冒出了微凉的薄汗,他才慢慢松手。

松了手,身体却依旧在轻颤,无言中,施若风回握住了他的手,给了他一点点的温度。

红炎月愣了一下,瞥了施若风一眼,随后,便把头埋入了他的胸怀中。

施若风没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因为,他没能力改变什么,能做的,也只有默默地陪在红炎月的身边。

到了0x医院,红炎月下车,施若风尾随在后,向急诊室的方向走去。

门口处,施若风看见了红父红母在焦虑地渡步,仔细地注视着两人,能从他们的额头上看着微细的汗,显然在担忧着什么。

红炎月走向前,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等他问完,红父的手便高高地扬起,甩了他一巴掌,一巴掌似还不解气,想要再打一巴掌,却被红母制止了。

在红父的心中,红炎月蓦然成了毁坏一家幸福的始作俑者。

“月,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照顾笑笑的?为什么笑笑会倒在你们班的教室?为什么她在流着血,你却弃她而去?你真的要狠心至此吗?”

红母愤恨的目光转移至施若风,纤纤十指指向了施若风,以着尖锐的声音,问:“就是为了他,你追着他跑,倒是把笑笑给扔下了?”

施若风被职责地莫名其妙,皱着眉头看红炎月,红炎月只是低垂着头,无声地承受着父母的职责。

在漫长的等待中,焦虑的心情中,红炎月低声地,对施若风说,他们走后发生的大概。

红笑笑受伤了,被带入医院时便立刻进行手术。

说是手术,不过是让她依旧得意喘息而已,未找到适合的心,根本就进行不了心脏移植,况且,红笑笑一直拒绝手术。

成功了还好,如果不成功了?

那不是正好要在人生中最好的时光中丧命吗?谁愿意……哪怕会死,也要挥霍掉一生中最为黄金的岁月,才能了无遗憾。

几个小时后,手术室外走出穿着白衣大褂,一脸冰冷的人。

红父红母立刻围堵了上去,医师问了一下两人的身份,便说,红笑笑的病暂时稳定了下来,就在众人安心时,他又补上了一句。

“病人需要尽快进行手术,不宜再拖。”

廊道静静的,谁也不知要说什么。

后来,红笑笑被搬入加护病房,有着她的家人看守。

第一日,红笑笑昏迷了一日一夜,手腕上一直插着针管,不停地输液,看在施若风的眼里,她就像是药罐子一般。

陶瓷做的药罐子,易碎……所以,需要好好儿呵护。

如果不说我,你就不会受伤。名为愧疚的感情瞧瞧地缠绕上了施若风的心田间。

第二日,红笑笑睁开了双眼,她赶走了父母、哥哥,只留下了施若风。

苍白的面孔,破了皮的唇,微弱的气息,她说:“若,求你……吻我。”求你……

怎么也没办法拒绝。于是,施若风微微俯下头,在红笑笑的唇上印了一下。

蓦然,病室的门“砰”一声打开,施若风惊了一下,却在红笑笑的纠缠下,阖上双眼,加深了两人之间的亲吻。

这一切,沈飞尽收眼底。

眼中闪过一抹厌恶,沈飞推开门走入病室,就站立于窗台边,冷眼看着两人渐渐加深的吻。

他的手中拿着一束雪白的花儿,不知名,可是,不知谁探病是会拿着白色的花儿,分明是不安好心。

等到两人的亲吻结束,沈飞一双深黑的眸中闪过许许多多复杂的思绪,当红笑笑以着得意的目光看向他时,那双澄澈的眸子又回复了平日的清明。

“若,我想吃橙子,你去给我买好不好?”红笑笑对施若风撒娇。

施若风看看沈飞,又看看红笑笑,摸了摸她的头,说:“让我陪着你不好吗?”

“若,你不爱我吗?爱我的话,就给我买好不好?”

施若风深吸了一口气,微微一笑,宠溺地说:“嗯,因为爱你,所以去给你买。”

施若风懂,红笑笑是在故意支开自己,可是,不管怎样,他依旧离开了这里。

空旷的病室里,徒留下红笑笑与沈飞。

“你看到了吧?若现在是我的人,对我忠心的很,你可别死不要脸地纠缠着若不放。”

沈飞冷冷一笑,问:“你在害怕……是吧?怕他会放弃你抛弃你丢下你?嗤!也对,如果是他,什么做不出来呢。”

“你就好像很了解他一眼,什么话都随你怎么说!不过,我告诉你,他是绝对绝对不会放开我的!”

沈飞一愣,脸上的笑意微微凝结了一下,之后,笑的更欢了。

他问:“是吗?真的不会放开了?”

“……”红笑笑不语,心中忽然闪过一抹不安。

“既然,他不放开你,你放开他不久可以了?”沈飞说得及其鬼魅。

红笑笑愣了一下,才道:“你在异想天开?现在还是白日里,你就做了白日梦!给我滚,疯子!”

沈飞不理红笑笑的话语,喃喃自语一般地说:“嗯,这真是一个好办法。既然,若风不会离开你,你离开他就好了。”

“我永远不会离开若的!”红笑笑说的坚决,双目赤红。

对此,沈飞只一句云淡风轻的“是吗”来带了过去。

冗长的沉默过后,沈飞忽然说:“你最重要的是什么东西呢?疼爱你的父母哥哥?享用不尽的金钱?或者是你自身的长相容貌?如果,你失去了这一切,你还会纠缠着若风不放吗?”

没等红笑笑反应过来沈飞的话,他便离开了这个病室。

红笑笑扪心自问。她真会失去这一切吗?不可能,沈飞的话语就像是笑话一样……可是,为什么心里会这么的难受?为什么会这么地不安?

有一会儿,病室的门被开启,走入的是施若风,他的手中正拎着一兜的橙子。

用刀子切成一块块,想要喂红笑笑食下,却被红笑笑一手挥了开,嘴里飞快地吐出一句,“你很烦,滚!”。

这话一出口,红笑笑便傻了,当她的耳中传入施若风以着柔和的声音说“你好好休息,我一会儿再来看你”的话语时,她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正在逐渐崩塌中。

红笑笑紧紧握住施若风的手,清丽的面容上缓缓流着泪。

她说:“若,不要离开我,求你,不要离开我……这一辈子,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对于红笑笑的问句,施若风闭口不答,反问:“笑笑。沈飞跟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

真的没什么吗?施若风不信。揉了揉红笑笑的头,他说:“好好儿休息,我会一直陪着你。”

施若风确实一直陪在红笑笑的身边,所以,这一切看在沈飞的眼里便是出奇的碍眼。

另一方面,在施若风开来,红父红母日益憔悴,最初,施若风认为两人是为了笑笑而憔悴,这些或许站了一些理由,施若风却觉得还有什么别的理由。

最初,红笑笑的私人看护被撤走了,然后,照顾着红笑笑的便一直都是自己与红炎月。

几日又过去了。这会儿,私人病房没了,进入了普通间。

又是几日过去了,红笑笑心脏病发,再一次使用到昂贵的药物,对于此,红家支付不起,把私家的车给卖了。

施若风一直看在眼底,包括红炎月的苦恼。

红笑笑的病日益加重,医生不允许红笑笑出院,她,就像是药罐子一般地在医院里生存着,过着背不能离床的生活。

这个医院,似乎就成了她的家。

一个月后,红家彻底垮了,至于是怎么垮的,红父红母只知道被人四面围击,被商界强大的势力所围堵,然后,自然而然地每日的生意便日日下降,最终,两人相继累倒了。

先是红父,后是红母。

一下子,一家四口人中,三口人强大的医药费全部施加到了红炎月的身上。

红炎月卖掉了家,卖掉了家里所有值钱的物品,小部分的钱留下来给父母治病,剩下的钱全部用来还债,却依旧欠着一比为数可观的钱。

钱的数字在施若风的眼里一直是天文数字。

人生,总是为了钱字而苦。

为了红笑笑的病施若风没来得及考期末考试,为了这一家人,整个放假期间红炎月与施若风一直在打工。

微薄的薪水并不足够于强大的医药费。

两人是在酒吧里做服务生的,这里属于gay吧,是个极为龙蛇混杂之地。

当沈飞与施若风在这里穿梭之时,总会被人碰几下p股,揉一下腰,性骚扰几下。

虽然如此,两人依旧在这里干了下去,只因这里的小费较多,是赚取金钱的最好渠道。

不过,不管如何,这些钱依旧不够医药费的钱。

金钱上的不足,让医院冰冷无情地停了红笑笑的药,一点的情面也不给,甚至放话,如若再没办法拿出金钱,就要求红笑笑转院的话语。

金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着,人生在世,一直被金钱所缠绕终身。

那一天的午夜,在客人中穿梭之时,施若风看见了一个人,一个男人,他牵扯着红炎月的手腕走向了卫生间的方向。

因为担心,施若风在身后跟了上去。

入了卫生间,施若风从门缝中看见,男人把红炎月压在了墙壁上。

红炎月挣扎着,叫着,让他放开,却在男人一句“你真要弃你妹妹不顾了吗?”的话语下,静寂无声。

男人的唇停留在了施若风的脖颈上,亲吻了一下,咬出了一个鲜红的口子。

他说:“月,如果你早听我的话,回到我的身边……就不会这样了。”

“不会怎样?你是想说,红家不会破产吗?”红炎月冷笑。

男人脸上的笑容更贱了。

五十节

“嗯。就像月说的,只要你回到我的身边……什么,都会恢复成从前的样子,所以,月月会回来吧?”男子的手轻轻捏住红炎月的下颚,笑容中满是从容不迫。

红炎月双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线,微眯的双瞳带着一丝厌恶,如细看,能从中看到一丝迷茫。

如果,再这样下去,施若风知道,红炎月迟早会回到这个男子的怀抱里。不为别的,只因为,红炎月还在爱着这个男人,这个曾经让红炎月付出所有的男人。

再回去了有什么用,不过是再一次地毁坏了别人的幸福罢了。

“咯吱”一声,施若风推开了卫生间的门,向两人走进。

红炎月挥开男子的手,看向施若风,轻声叫了一句,“若。”

施若风吸吸鼻子,不满地说:“月,你告诉我你跟这人是什么关系?我们不是说要一辈子在一起吗?不要跟我以外的任何一个人有牵扯,好不好?”

走到红炎月的身边,施若风一把推开男子,与红炎月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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