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阅读_此情脉脉(连城耽美vip完结)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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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小姐,殿下已经睡下了,请回吧。”是阿林的声音。

“放屁,我刚看见柳明源进去来着。我是殿下专程请来游玩的,难道想见一见他都不行?现在并不是很晚啊……”

“小姐,我们还是明日再来吧,你看里面都没有灯了。”

“我不,我就不。”

“尉迟小姐,你就别为难小人了……”

争吵的声音持续了约莫半个时辰的功夫才渐渐消失,风萧然不由在心中叹了一口冷气。带上这个并不讨喜的小妹妹,完全是为了掩人耳目,也是想给别人制造晋王耽于享乐沉迷美色的假象,就如同他在浙西所做的一样。

这些风言风语早晚都会传到忧儿的耳朵里,皇宫,就是一个没有秘密的地方。

忧儿,你还会为我伤心吗?忧儿,我好想你。

第66章请旨守陵

时光一天天在平淡如水的日子中悄悄溜走,转眼又过了两个月,九月初秋,整座帝都都笼罩在甜腻的桂花香中。

一向洁身自好谋略过人的晋王似乎变了个似的,不但主动交出兵权不理政务,更是日日流连秦楼楚馆之间,王府中也豢养起大批艳姬美倌来。一开始还做做样子去上朝,后来干脆找了个借口告假一年,终日里闭门饮宴,与一干花花公子歌舞伶人花天酒地,夜夜笙歌。

有人说他是被文王的死和当今圣上的英明吓破了胆,从此一蹶不振;也有人说他天生就是个风流至极的人,不过是先帝在世时不敢放纵罢了,而最有意思的也是坊间流传最热的传闻,便是说他被最爱的男妃抛弃,为情所困因此终日以酒醉来麻痹自己,破罐子破摔。

晋王以花容天下惊世帅才名动天下,早已是无数贵族少女梦中的情郎。如今听说他耽于男色且用情颇深,无不唏嘘不已,感叹万千,又纷纷涌起多少美妙的憧憬,幻想这那个空悬已久的晋王妃的位子。

而莫忧这个人,似乎已经彻底被风萧然所遗忘,入宫两个半月,他对接他回府的事只字不提。

“三弟,你一向杀伐决断运筹帷幄,今日这局似乎心不在焉有所顾忌?”

明媚慵懒的午后,御书房中,两抹俊逸倜傥的身影盘膝对坐,各执一子,正专心致志地对弈。

“皇上谬赞。臣弟近些年来多数时光在战场度过,疏于练习,棋艺早就一退千里,今日让皇上笑话了。”

风萧然谦虚地笑了笑,一手持棋子,一手托着腮,似乎是冥思苦想的样子,最终却始终不得要领地蹙着眉无奈地摇了摇头,将棋子落在了对方的圈套之中。

“将军。”

风天傲剑眉一挑压抑着兴奋淡淡地说出了这两个字,手中的棋子却早已有些毫不留情地落了下去。从小兄弟对弈他就没有赢过风萧然,太傅常常说他心性过于浮躁,不及这个弟弟沉稳,可如今眼前的这个家伙沉迷酒色早就成了废物一个,自然再也不是他的对手。

“到底是陛下出手不凡,臣弟甘拜下风。”风萧然仍是温文一笑,接过一名婀娜秀美的男侍递上的热茶,忍不住一双凤目在他清俊的脸上来回流连,甚至不动声色地捉住他就要缩回的纤手摸了摸,吓得那男侍满脸飞红,不胜娇羞有满心惶恐地用余光觑着风天傲。

“罢了罢了,你啊,到了朕这里还不老实。这吟秋是个会服侍的,今日你输了棋,朕就将他赏给你吧。”

风天傲见风萧然一副急色的样子,心里忍不住鄙夷。就是这么个无能之辈,自己竟然曾将他做了多年的假想敌,真实笑话。不过是一个男侍,他要多少有多少,最好连他眼中那最后的一点精光也都消磨了去,从此废人一具他才安心。

“谢陛下恩典。”风萧然一点也不觉的不好意思,反而大刺刺地一把揽过那男侍的细腰坐在自己膝上,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看,另一只手反复在他白净的脸蛋上婆娑,仿佛得到了什么古董宝贝,要好好鉴赏一番。

男侍是大夜国最高级的仆人,民间富户家中有,王公贵族家中有,皇宫里也有。他们的工作与贴身丫鬟无异,同时也是主人的男宠。但宫中的男侍和男妃却都有另一个不同的地方,那就是他们虽有男根不同于太监,却都服过特殊药物,无法使女子受孕。宫中使用这样的方法,自然是为了防止发生秽乱宫闱、混淆皇家血脉的事情。

风萧然逗弄了那唤作吟秋的男侍一阵,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挥了挥手让他下去,自己起身肃容向风天傲行了个大礼说道:“今日入宫原是有一事想讨皇上的恩典,一来二去差点忘了,臣弟一片诚心,还求皇兄成全。”

风天傲见他一脸郑重其事,心里忍不住咯噔一声,莫不是想把夜霄云接回去?不,他决不能再把夜给他……

压抑着躁动不已的心跳,风天傲稳了稳气息说道:“自家兄弟,三弟有话但说无妨。”

“自父皇驾崩之后臣弟一直为未能亲身侍奉御前摔灵出殡自责不已,近日更时常梦见父皇,他老人家痛斥臣弟不孝,竟是非不分,黑白不辨,与奸佞小人为伍。”

风萧然一脸沉痛地说着,眼光不时不着痕迹地落在风天傲阵阵发白的脸上。

“臣弟左思右想,父皇定是为了臣弟最近时常亲近那些迎来送往之人而生气,心里十分不安。因此想索性同那些人断了来往,去旧都皇陵为父皇守孝一年,还球陛下成全。”

风萧然说着说着似乎真的伤心了起来,忍不住用衣袖擦了擦眼角。风天傲的不自然早已尽数落入他的眼内,怎么,太子哥哥,你一位父皇真的托梦给我痛诉你的罪行了?父皇他没有,但我自有办法将你杀父弑君的恶行统统查出,早晚有一天要你付出代价。

风天傲听他所求根本与莫忧无关,简直就是自我流放,心里简直是乐开了花。只不过假假地挽留了他几句,见他去意甚坚,也便准了。

“难得三弟如此孝心,实在感天动地。国不可一日无君,朕无法与你同往,今日便赐你朕的御辇,也当是全了朕对父皇的一片心。”

“陛下仁爱孝义,臣弟铭感五内,必将日夜为陛下祈福。”

自御书房中出来,风萧然不动声色地舒了口气,不自觉见后背上已经汗湿了一片。与这老狐狸对答了一圈,竟比上战场还累,还好他似乎越来越上套了。

“殿下慢行。”阿林见他筋疲力尽的样子忙体贴地扶着他的手臂,现在他是府中除了柳明源以外唯一直到殿下身体状况的人,自然要事事格外尽心。

二人穿过御花园想抄近路尽快走出宫门,那里有马车在等着。谁知在一处不起眼的假山背后,竟撞见了正软倒在山石上一手紧紧按在腹部,一手捂着胸口喘息不止的冷秋白。

“冷妃娘娘你没事吧?”人就站在面前想要假装没看见是不可能了,风萧然只得耐着性子假意关怀了一声。正是眼前这人给忧儿下了那要命的噬心蛊,弄得他们不得不夫夫分离,要说他此刻真的身体不适,他倒是很乐意再补给他一掌。

“唔……唔,好痛,帮帮我……”冷秋白早已被腹中的绞痛折磨得满脑子一片混沌,哪里还顾得上眼前是谁,想伸手求援却忍不住两腿一软。

“你怎么了?”风萧然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他,看他的样子似乎真的很不好,可千万不能让他死去,他死了谁替忧儿解除蛊毒呢?

一阵阵温暖的真气绵绵不断涌入体内,冷秋白不住痉挛的身子渐渐缓和了下来,紧紧蹙着的眉宇也开始慢慢舒展。

好暖和,好舒服……母妃,,母妃……

冷秋白闭着眼睛喃喃自语,风萧然不由一愣。他叫谁母妃?难道他真是那清流国失踪的七皇子?

看着他无助失神的模样,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悄然爬过风萧然的心头,原来他也不是个恶毒到顶的人,他也在深深地思念着他的母妃。

感觉好多了之后冷秋白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模糊中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有几分熟悉的脸庞。

“皇上!”他激动地死死攥住风萧然的衣襟,皇上,他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召见过他了,他想告诉他他怀了身孕,却始终没有机会。好不容易得到他的召见,自己竟这么没用,提起一口真气想快点到他面前,却一下子差点晕倒在这偏僻的花园一隅无人问津。

“冷妃娘娘,你认错人了,小王不是陛下。”

温润谦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冷秋白伸手揉了揉眼睛,竟然是他……

是这个他曾经在背地里监视暗算过无数次的男子,如此近距离地看着,才发现原来他们兄弟在某个角度看还有几分相像。他的双臂是那么地有力,臂弯是那么的温暖,紧紧护着多日来都十分渴求一个拥抱的他。

“呃,本宫很好,多谢晋王援手。”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失神,冷秋白倏地闪出了几步远,这才施施然向风萧然行了一礼,以表感激。

“娘娘严重了,还请娘娘保重贵体,小王告辞。”

兀自忡楞地望着那个翩然而去的背影,冷秋白忍不住叹了口气,若是风天傲能有他一般的温柔祥和,那该多好。思想间多年以来与风天傲同仇敌忾的他,忽然觉得风萧然竟不是那么的可恶可憎起来。

“启禀皇上,冷妃娘娘到。”

“传。”

扶着大内总管冷冰冰皱巴巴的手走进御书房,或许是孕中的人情绪比较激动吧,见到那朝思暮想一颗心揉烂了都嫌不够的人,冷秋白竟忍不住红了眼圈。

“近来事忙,没有去看你,身子可还好?奴才们都还听话吗?”

不过是几句最场面上的问候,冷秋白却向听了佛语一般虔诚地点着头,身子一软便倒向了那人的怀中。

“臣妾很好,只是日日想着皇上,臣妾有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想告诉皇上。”

67章谁言寸草心“先不急,朕也有一件天大的事情要你帮忙。”风天傲暧昧地伸出食指覆在冷秋白略有些苍白得唇上,却不曾察觉出他的异样,大掌习惯地揽上他的腰,在那柔软敏感的地方用足力道拧了一把。“唔……”冷秋白早已对他的爱抚食髓知味的身子立刻起了反应,发出了一声似是受用又似是痛苦的呻吟,整个人也完全软到在风天傲的身上。“皇上想怎么样,臣妾都依你。”在风天傲有些恶意的撩拨下冷秋白发出了一声近似呜咽的回答,一双纤细的小手早已翻开他的龙袍探了进去,三下两下便滑出了他的亵裤之中,小心翼翼地伺弄着那他思念了多时的宝贝。风天傲见他会错了意,倒也不急于解释,美人在抱又如此体贴主动,何不享受一把再说?遂一把抱起美人朝御书房后面专供皇帝小憩的偏殿走去。“嗯……嗯……”慵懒地仰躺在床上,身后是软绵绵的云锦靠垫,身上那妩媚入骨的人儿正趴伏于他的两腿之间用灵舌和巧手不断刺激和抚慰着他的欲望。口腔中的湿热与舌尖轻轻划过铃口的触觉令他沉醉,而那偶尔的一阵渴求且颤动着的吮吸更令他一步步走向欲望的顶端。冷秋白顾及自己现在的身体并不敢让风天傲要他,好在他似乎也并不是很想抱他的样子,只是舒服得躺着任由他伺候,一定是这些日子被朝里的事累坏了吧?颤栗着将他的硕大含入口中,两手也不忘抚慰下面那两个柔软的小球。听着受用的呻吟一点点从那人微张的双唇中益处,他的七上八下的心有了一丝安慰。他还是要他的,不是吗?风天傲沉沦在无穷的快感中不可自拔,忍不住伸手按住冷秋白的头往下压去,以求更深的进入他的喉咙。喉咙口的不适感使冷秋白有些无所适从,但他满心只想取悦眼前这个人,强压着想呕出来的感觉,他仍然笑着看向他闭着眼睛英气逼人的脸庞,根本就什么也顾不上了。“唔……”滚烫微腥的液体喷射入他的口腔之中,听到那人放松地哼了一声,他的整颗心也变得柔软了起来。“秋,还是你最懂体贴人,最得朕心。”两人相拥着躺在床上,风天傲抬手轻轻撮起冷秋白落在额前的一缕碎发,声音温柔地几乎可以滴下蜜来。“皇上……”面对这几乎从未有过的时候温柔,冷秋白忍不住有些哽咽,伸手更紧地抱着风天傲的腰,脑袋更往他的肩窝靠了靠。小腹仍是有一阵没一阵的坠痛,但他已经不再像刚才那样焦虑,毕竟此刻,他就在爱人的怀中。“秋,眼看就要九月十五了,朕记得你曾说过中秋之夜是全年中阴月光华最强盛的一天,适合取放噬心盅。朕想让你在那天为夜解除他身上的盅毒,你看可好?”风天傲附在他耳边的低语温柔而充满磁性,可惜他口中说出的话语却让听的人彻底掉入了冰窖里。冷冷地推开箍在身上的手,冷秋白心神恍惚地坐了起来。“皇上可还记得,取出噬心盅,需要臣妾的血做引子?”风天傲也跟着起身,坐在他身边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不过割破手指一点点血罢了,你是练武之人不会怕这个吧?”“若是从前臣妾自然不怕,可是如今……”冷秋白深深地看了眼前的人一眼,严重扔带着一点期盼和不甘。“可如今臣妾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破血取盅需要损耗大量内力,臣妾只怕会伤了腹中小儿。”风天傲惊愕地看着眼前一脸平静无波地冷秋白,目光最后落在他不自觉地护在腹部的手上。他怎么就忘了呢?他是清流皇族,可以以男子之身受孕。为什么是他?如果是夜,如果能为他生育后代繁衍香烟的是夜,那该多好。“噬心盅在他身上的时间已经超过一年半了,子盅长期得不到母盅的安抚会日益散发毒素,虽然不至于致命,却会上了夜的身子,这些你应该很清楚。朕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你好好准备,月圆之夜便是开坛之时。”几乎是电光火石间的权衡过后,风天傲淡淡地说出了他的决定,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冷秋白有孕一样。冷秋白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人,一双凄艳的美目由失望转而成了愤怒。他竟然为了夜霄云,舍他们的孩子于不顾,他天生喜欢男人,后宫里承过恩泽的全是男妃,除了他,还有谁能为他生儿育女?他刚刚登基根基不稳,此刻有了太子无疑是对他的权位有了进一步地巩固,他追逐皇位多年,不可能想不到这一层利害关系,可他竟然!“皇上,臣妾学艺不精内力有限,强行开坛万一腹中的龙胎不保,如何是好?”压抑着心头的怒火,他只得软言相求。风天傲凌厉的目光冷冷地扫过她企盼的脸庞,冷冰冰的回答无疑是亲手将他送入地狱。“秋,朕一直最欣赏你额地方,就是你很懂事,知进退。朕说过的话不会说第二遍,至于龙胎,你跟了朕这么多年都没有动静,偏偏夜回来了便有了,你在打什么注意,你以为朕不知道吗?朕再告诉你一次,朕不喜欢别人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耍心机,这孩子留得住便留下,留不住,那也是他的命。”似乎听到耳边有什么东西破碎炸裂的声音,冷秋白怔怔地坐着说不出一句话。看着刚才还柔情蜜意缠绵了一番的人的决然离去,他只能一手撑着床框,一手紧紧按住隐隐作痛的肚子哆嗦着起身,硬是逼着自己直挺挺地站着。“好消息!”晋王府中,柳明源一手拿着刚收到的宫中密报,快步买入晋王殿下的房中。“皇上决定中秋那天让冷妃为王妃解毒,我们终于等到了。殿下你这一步走得真是险啊!我一直收到消息说王妃对皇上冷淡得很,心里着实担心……”兴奋不已地诉说在看到眼前的一幕嘎然而止,只是风萧然和衣侧卧在长榻上,一双凤目紧紧闭着,卷帘般浓密的睫毛随着眼皮颤动不已,额头脸颊早已冷汗密布,孕后一直没有多少血色的薄唇更是呈现灰败的颜色。“殿下,你这是!”柳明源着实吓得不轻,忙走上前去扶住他的身体,一手搭上了他的脉门。“好痛……明源,我……”风萧然一把紧紧反握住柳明源的手,忍不住全身打着寒颤。五个多月的肚子因为是双胞胎的关系早已高高隆起,反复撕扯的剧烈最痛折磨得他几乎说不出话来。为了不被别人看穿他目前的情况,他到现在都扔每天束着极紧身的铁甲内衣,明明已经腹大如箩却偏要勒出个平坦如故的腰腹,腹中的胎儿所受的压力可想而知。柳明源见他汗如雨下的样子忙下手点住了他几个关键的穴道,防止他身上真气乱走伤了心脉,也顾不上太多了一手解开他的衣襟轻轻按在他的肚腹上,那里竟然一阵阵发硬,就如同寻常妇人要生了一样,这……再这样下去只怕要早产。“别……别碰。”风萧然虚弱地推开他按在自己腹部的手,还是不习惯除了忧儿以外的人来触碰自己的身体。柳明源知道自己犟不过他,只得扶他起身喂了几颗保胎的丸药,接着坐到他身后双手抵在他背上为他输了一些真气。其实风萧然的胎气早被玉玲珑的那拙劣的一手伤得很重,接下来又接二连三的事情是他无法静心养胎,是以每天都需要额外的真气来保护胎儿和他自己的心脉,稍有差池,只怕大小都有危险。原以为过几天去了皇陵可以好好保胎,没想到现在就发作了。“殿下,我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柳明源小心翼翼地扶着风萧然躺下,却始终眉头紧锁。“明源,你我兄弟还有什么不可说的?”风萧然感到腹中的疼痛减轻了些,胎动也没有那么剧烈了,便伸手慢慢地在肚腹上揉着,企图安抚里面那两个焦躁不安的小家伙。“等王妃身上的盅毒去除,我们就把话跟他说清楚,想法子接他回来吧。他是天下第一杀手,内哦那个精纯深厚,有他在你身边为你疏导真气,保住小世子的几率大很多。再说……再说你们明明感情是好的,何必……”“行了,我自有分寸,你别说了。后天就要出发了,你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打点的,几位老将军那里不可松懈。”“……是,我知道了。”打发走了忧心忡忡的柳明源,风萧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对莫忧无边无际的想念。此去皇陵,计划一旦展开,变无法再回头了。若想一切都朝着他想要的方向发展,只怕还要做出一些牺牲。忧儿,他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忧儿,能接受吗?腰腹间阵阵酸痛袭来,他双手一手支腰一手扶着肚腹调换了一下睡着的姿势,只是一个翻身,背上又是一层冷汗。想起新婚的那阵子,他也是这般大腹便便,可身边总有那么个絮叨个没完的人儿,白天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端茶递水,晚间也日日为他按摩酸胀不已的腰腿,紧紧搂着他安然入睡。这样的日子,真的一去不复返了吗?

68章诈死脱身

中秋月圆夜,甘泉宫。

莫忧懒散地倚在门框边看着冷秋白带着一群人匆匆入来,接着几个奴才便进进出出地搬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香炉、水盆、铃铛等应有尽有。而冷秋白自从进来便不曾同他说过一句话,只是在一边坐着检视着众人的动作,又好似刚刚跑了个马拉松过来似的气喘吁吁,一手不断抚着胸口。

“你们这是做什么?”约莫忙碌了大半个时辰,莫忧见这群人仍没有要走的意思,忍不住不耐烦的开了口。大晚上的不会想到小爷房间里来搭戏台吧?真无聊。

“本宫奉陛下之命为晋王妃你解除噬心蛊,你不知道吗?”冷秋白恨恨地横了他一眼,起身拽起他就朝刚设好的坛前走去。

莫忧不由愣了一下,没想到风天傲真的说到做到,竟没有任何条件地为他解毒。怎么办?原来做好的准备是在宫里壮烈牺牲,可现在蛊毒解了,小小宫禁那几个守卫又哪里是他的对手?

逃么?逃去哪里呢?前几日听说萧然去了皇陵,他心里就咯噔一下。萧然绝不是轻易认输的人,也不会轻易放弃自己想要的东西,怎么会这么容易就妥协了,甚至沦落到要自我流放以求平安的地步?这中间一定有什么问题,有什么秘密是他所不知道的。

要去找他吗?可是,他还会要他吗?

天马行空的沉思被掌心中的一阵刺痛打断,回过神来一看,只见冷秋白正拿着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而自己的左手已经被他划开了一条口子,鲜红的血液汩汩流出。

真要开口抗议,只见他又是一刀将自己的掌心划破,接着将掌心的伤口覆盖在他的伤口上。

“闭上眼睛,随着我的真气行走运气。别开小差,否则我们俩都没命。”

冷秋白冷冷地扫了他一眼,这个人是白痴吗?到了生死关头也不见一点反应。若是别人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有救了,不是应该很高兴吗?都说夜霄云被文王一剑穿胸射傻了,看来竟是真的。

在四名小童围坛做法念念有词之间,两个玉雕般俊美的白色身影双掌相抵盘膝坐在中央,两个时辰悄悄的过去了,两人白皙的脸庞上俱已披上了一层细汗。尤其是冷秋白,原本就清淡的脸色更加苍白如纸,眉宇间微微蹙起,气息也开始有些紊乱。

他怎么了?

两人正在调息运气做关键的时刻,不用说话也能知道对方的心思。莫忧明显感觉到对方的焦躁不安,在他体内的真气也开始涣散游走,力不从心。

噗……冷秋白忽然全身一颤,猛地吐出了一口黑血。

莫忧也没有多想,忙反手拉回他垂落的手掌将真气绵绵不断地地输入他的体内。

怎么他也是离人?体内竟有两种不一样的血脉,却是相同的心跳。他怀孕了,是风天傲的孩子吧。

对这个世界来说,莫忧是个陌生人。除了萧然以外,没有人可以让他爱,也没有人会让他恨。虽然眼前这个男子浑身上下都透着对他的浓浓恨意,但他并不介意,失去了萧然的每一天都让他没有了想看到第二天的朝阳的欲望,那多一个人恨他,又有什么关系?

冷秋白并没想到在关键时刻莫忧会舍弃自己的进程运气帮他一把,但也来不及细想,腹中的小儿受到自己内力反噬的冲击可能已经受伤了,确实需要莫忧纯阳至暖的内力来挽救他。

于是这场惊心动魄的拔毒居然在两人的互相帮助下有惊无险地完成,只是时间几乎用去了计划的一半。早在门外等得焦急不已的风天傲在听到通报后立刻一阵风似的旋了进来,一把将好似从水池中捞起来的莫忧搂进怀中。

“夜!”沙哑到哽咽的声音毫不掩饰地表露了他的担心与在意,莫忧的身子微微一僵,还是很礼貌地将他推开,指了指身后已经无力站着需要被人搀扶住的冷去百。

“冷妃娘娘损耗了太多内力,只怕是动了胎气,皇上赶紧送他回去歇着吧,莫忧就不虚留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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