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阅读_此情脉脉(连城耽美vip完结)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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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阅读(1 / 2)

管不了了,一夜,就一夜……

莫忧也不知是在说服自己,还是在说给风萧然听,一把将他拦腰抱起,提起便向自己居住的小楼掠去。

芙蓉帐暖,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

“忧儿,忧儿你别走,都是我不好,你原谅我吧!”此时的风萧然似乎已经忘了自己是大夜国的国君夜玄帝,是统领数十万大军的惊鸿将军,只是死死地扣住莫忧坚实的肩头,越发呜咽得像个孩子。

他身上的绛红色锦袍早已半褪至腰间,嫣红柔软的唇贴着莫忧的脸颊,令他只觉得全身的热血都自下腹急涌而上,胯间一股火辣辣的胀痛感热烈莫名。

“乖,萧然不哭,你没有错,是我的错。”

拥着心上人几近赤裸的身躯,莫忧忍不住红了眼圈。该死的柳明源,不是说只要分开他就会没事吗?为什么他变得这么瘦,这么瘦!

原本丰润莹泽的肌肤美玉般柔和,软缎般细腻,可如今却有些暗淡而失了光泽,轻轻一摸便有那嶙峋的触感,令人心中一阵发痛,只得更紧地拥住他,仿佛一下自能将他揉入自己的身体才好。

那人发热的薄唇有些怯生生地自脸颊轻轻移到了他的唇边,好似试探一般,只轻轻一吻,便又迅速像受了惊吓般弹开,双肩微微发颤,似乎在思索着能再吻一下。

萧然……你一直是那么高傲那么自信,是什么是你变得像现在这般憔悴胆怯?难道是我么……

莫忧心痛地看着眼前的人,那双一向用温柔纵容的眼神看着他的星眸,如今却闪着丝丝缕缕渴求卑微的光。难道是他,竟是他令他变成这样!莫忧心疼得恨不能杀了自己,想狠狠地稳住眼前这抹诱惑得人发疯的红唇,却又怕吓坏了此刻战战兢兢的爱人。

“萧然,你别怕,都是我害了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好好再爱你一次吧。”

轻轻地在那人耳边呢喃,双手舒缓而有力地在有些拘谨的后背上温柔地婆娑着,那人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暖意,自己也被那催情的水酒折磨得够呛,虽然心中仍有些怯意,却还是乖乖地伏在他的怀中不曾抗拒。

嗯……随着莫忧温热的嘴唇轻轻含住他的耳垂,柔软灵巧的舌尖细细扫过他耳中那最最敏感羞怯的部位,风萧然忍不住,低吟了一声,蜷缩着的身子也微微舒展了开来。

莫忧见他喜欢,不由更来了劲,一把揽过他轻轻平放在床上,俯身便吻上了他胸前那抹殷红的玉果。

嗯!

许久未曾温存的身子自然敏感异常,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逗,风萧然立刻浑身酥痒了起来,胸前的玉珠被那灵巧的舌尖温柔的侍弄着,时而又被人调皮的轻轻啃噬着,又痒又疼,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令他忍不住挺起了身子,似乎想将自己更多的送入他的口中。

“看来这段时间你很乖哦,放心,我会好好奖励你的。”

莫忧轻笑着吻了吻他微蹙的眉心,转而攻向他另一边的玉珠,而那不安分的手掌也早已游移着自上而下,来到了那敏感而细腻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摸。

风萧然此时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似乎神智一下子清明了起来。

对,他是来赎罪的,要求忧儿原谅他,要他跟他回去。

似乎下定了决心,他竟猛地将莫忧推开,一把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也不理他错愕的眼神,眯着眼睛双手笨拙的在他胯间摸索,倒也很快便捉住了那个火热且肿胀的坏家伙。

“萧然?”

莫忧挣扎着起身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眼前忙乎着的人儿,直到自己肿痛的分身被那人温热的口舌包裹。

“唔!”

排山倒海的快感突袭而至,令莫忧不由全身战栗,一手强撑着床面才使自己没有因为那两腿间脑袋酥麻而倒在床上。

“萧然,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显然并不习惯他的亲亲萧然为他做这个,莫忧心里一阵打鼓。但当那柔软的灵舌模仿着他的样子轻轻巧巧地扫过他那里最敏感的部位时,他还是忍不住沉溺了下去,甚至差一点就释放了出来。

“忧儿,你能为我做的,我也能为你做。求求你原谅我吧,我不要永不相见,我不能,我不能!”

风萧然含泪的双眼在夜色中盈盈闪亮,他一边倾诉着一边以唇舌爱怜着那人的宝贝,恨不能用着世上最卑微直白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爱,求得对方的原谅。

原来他一直记得他那天做戏时说的气话,竟是这些没头没脑的话,这样日日夜夜地折磨着他……莫忧啊莫忧,你果然是个混蛋!

啪!

莫忧忍不住狠狠抽了自己一个耳光,风萧然被惊得一阵战栗,僵坐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忧儿,你……你不喜欢我为你做这个么?”

怯生生的问话很快被淹没在莫忧气势汹汹地亲吻之中,而他的问题也很快在对方火热而温存的爱抚中得到了答案。

嗯?是什么?热热的,咸咸的?

风萧然感觉到点点温热的液体滴在了自己的脸上,流淌至他的唇边,可他却不及细想,那人灵巧而花样百出的手指已经稳稳地握住了他身下火热的热情,并一点一点温柔而霸道地律动了起来。

“嗯……嗯!”

春药的药力加上许久不曾与人温存的缘故,风萧然的快感来得很快。莫忧铁了心要给他一次完美而充满爱意的体验,自然不敢急于求进,只是一味地忍着,却将浑身瘫软无力地风萧然牢牢接在怀中,一手使劲浑身解数地伺候着他胯下那挺立的玉茎。

“忧儿,忧儿……唔,唔!”

风萧然气喘吁吁地呻吟预示着他即将到达快感的巅峰,俊美的头颅高高地扬起,光洁柔美的颈项与后背还是弯成了一道完美而诱人的弧度,全身密布的细细汗珠更在暧昧的月光下为他周身镀上了一层水玉般的清朗外衣。

“啊……”

压抑而夹杂着快感的呻吟自两人紧紧贴合的唇间破碎溢出,风萧然体内释放出的白浊液体,尽数喷在了莫忧火热紧实的小腹上。

莫忧此时早已忍了一身的汗,鬓边两缕细细的碎发湿湿的搭在眼前,柔柔地落在风萧然的额头。

“忧儿,你……你别忍着,抱我吧,求你。”

“乖,我不想,真的。你最近身子好吗?怎么瘦了这么多,可是没有好好吃饭?”

莫忧只是紧紧地将那人搂在怀中,想着他如今这般清瘦,实在不忍心再在他身上做些什么。

“可是……可是我想……”

风萧然如何不知道他是心疼自己,刚才一阵快意的发泄早已将春药的药性卸去了大半,此刻的他头脑非常清晰。莫忧的体贴与柔情令他空悬着半日的心终究放下,他的忧儿自然是原谅他了,一定会随他回去。

,也因刚刚那阵情事缠绵而被撩拨了起来,一张一合着轻轻蠕动,似乎在邀请着莫忧的进入。

莫忧近乎是不费吹灰之力,便送入了一根手指。温润柔软的甬道紧紧地包裹着他,丰沛而滑润的蜜汁缓缓流淌了出来,使里面越发润泽了起来。

“萧然,只要你高兴……”

莫忧凑到风萧然的耳边轻轻地说着,却没有说完,只是很快又伸入了一根手指,并在那紧致的甬道中来回轻轻挤压着,辗转找到了那一个微微有些粗糙的小点,便稍微用力按了下去。

“嗯啊……”

体内的极乐之源被爱人的手指缓缓开发,风萧然几乎被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击退,只得紧紧地拥着莫忧的肩头,完全靠他的铁臂支撑,才使自己不如按倒下去。

花穴中的空痛感越来越强,手指的挑逗已经无法安抚他了,他忍不住不耐地扭了扭身子,口中发出阵阵羞涩的呻吟。

莫忧见他别扭的样子忍不住哀怜地在他额上落下一吻,迅速在他身下垫起一个柔软的圆枕头,也随即将自己胯间那火热的分身送入了那湿润温热的小穴。

“唔……唔……”

被包裹和被充满的快感同时抚慰着两颗煎熬着的心灵,莫忧几近疯狂地律动着,似乎只要此刻勉励相爱,天明就永远不会到来,他们也就永远不需要分开。

心满意足地在阵阵鸟啼虫鸣中醒来,风萧然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举手间瀑布般的长发立刻无比流畅地倾泻在半裸着的蜜色肩膀上,细碎地依偎在月白色的锦缎衾枕间。

有些忡怔地低头看着身上的干净亵衣,上面有着阵阵熟悉的淡淡香气,正是他最惯用的熏香。下身也有一阵舒爽的凉意,想是忧儿都为他打理好了。腰酸背痛是不可避免的,几个月没有亲热了,一上来就那么激烈的奋战了一夜……

想着想着不觉面红耳赤起来,连有人敲门也没注意到,直到房门被吱呀一声小心翼翼地推开,他才翻身坐起正色问道:“是谁?”

“小人是老板的贴身男侍,老板吩咐小人来伺候贵客洗漱。”

那少年约莫十四五岁的样子,大眼睛苹果脸,饶是这般在凤求凰中见惯了天姿国色,但乍一见清风明月般的风萧然,又是那样慵懒却冷傲的神气,立刻便不自在地红了脸,低下头去只看着手中的银盆发呆。

“不用了,你东西放下,我自己来。还有,你们老板人呢?”

风萧然自然不惯别人服侍,宁可自己动手。懒懒地披起长袍,忽然想起莫忧自早晨起来便不曾出现。

“回贵客,今晚有汴城来的老板前来饮宴,老板为此忙了好几日,现下亲自去城郊的酒庄子上挑酒去了。贵客放心,老板说了您与痴有的宾客不同,一切以您的需要为先,您在本楼的消费也统统可以记账,看上了哪位官人想在本楼快活自然可以,想带走伺候也成,一切只要知会一声重掌柜即可。”

那小厮看着年纪不大,说起话来却口齿清晰,有条有理。

“你说什么?”

风萧然剑眉一蹙,一时还不曾反应过来。

“哦,对了,老板说昨夜与贵客宾主尽欢,就当是免费赠送了,还望贵客多多上门,照顾小号的生意。”

那小厮并不知道眼前那个俊秀飘逸到不像凡人的男子是谁,只是凭他这通身的气派猜想他必是王孙之后来头不小,要不老板也绝不会史无前例地亲自招待了,不由又带着几分羞怯地偷瞄了他几眼,他可真好看哪!

只是……只是这贵客似乎对老板的体贴安排一点也不满意?为什么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眉头越拧越紧?

“滚!”

一声压抑地低吼自房中传出,接着是那小厮慌慌张张捧着东西狼狈地窜出,房内很快又传来乒乒乓乓杯盏打碎的声音。

莫忧,你竟然把我当成恩客?!你真的这么恼我,这么恨我么……

这一日,风萧然没有离开,他固执地留在莫忧房中,一定要与他见面说清楚。

至掌灯时分,莫忧仍然没有出现,那小厮端着晚饭进来,只见那天神般俊美的男子临窗而立,只留给他一个遗世独立的侧影。晚风似乎也对他尤为眷顾,只是温柔地亲吻着他刀雕般俊逸的脸庞,轻轻地撩起他鬓角的几缕碎发。

桌上的午饭几乎纹丝未动,他不由有些担忧。老板对这位贵客的心思他多少能体会出几分,就看他亲自为熟睡的他清理身上的污秽,这种事是一个男人会随便为别人做的么?至少是极在意极在意的吧。虽说他不清楚老板为什么要回避他,可他这样不吃不喝,老板肯定是要心疼的。

“你又来做什么,莫忧人呢?”

那人似乎极不耐烦,只是淡淡地挑了挑眉,甚至都没有转过身来。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他什么也不做,他身上却仍然散发着阵阵威严而澈寒的气息,是那小厮有些说不出的敬畏。

“回贵客,老板说了最近几日事忙,都不会回来了,贵客若是无事大可在此多快活几日,小的一定好好招待,这两位官人都是锦鸾阁的红牌,不仅生得美,而且知情识趣机会伺候人的,老板特地为你选来,还请您今夜尽兴。”

那人的背影微微颤动了一下,终究还是回过身来,跟着那小厮同来的两名小官见了如此丰神俊朗的神仙金主,哪里还有什么矜持的道理,立刻扭着细腰迎了上去。

“都给我滚。”

细碎的声音似乎是突破了紧咬的牙关好不容易冲出一般,音量不大,却极有爆发力。二人同时一怔,见这贵客确实不是开玩笑的样子,都是风月老手,自然也知道如何于人于己留点脸面,也便讪笑着退了出去。

那小厮尴尬地杵在门边,一时不知该如何伺候这位贵客才好。

“幕儿呢?把他带来,我要见他。”

僵持了许久,那人终究还是轻叹了一声,幽幽地说了这么一句。

那小厮愣了一下,没想到贵客竟然会直呼小公子的小名,难道真的与老板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亲密关系?

当然这些事也不是他一个做下人的可以随意猜想的,随即行了个礼恭恭敬敬地说道:“小公子前阵子身上不好,老板送他到无相寺养病去了。”

“哦……想是与念恩在一起,两个孩子一处玩着,只怕快活许多。”

风萧然并不看他,只是坐在床边自顾自地说着,眼睛远远地望着窗外,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那小厮见这位贵客连老板的养子都知道,越发不敢造次,见他也没什么吩咐,只得悄悄地退了出去守在门口。

漫天的繁星再度布满黑绒布般的广袤夜空,浓郁的夜色中一抹孤独的背影静静地伫立在葱茏垂柳间,无限眷恋地凝视着那间闪着点点灯光的屋子。

萧然,你知道吗?我多么想永远陪在你身边。可是我不能,因为我更希望你能健康开心的活下去。所以请原谅我的自私吧,我一个人做了我们俩的决定,让你恨我,忘了我吧。

房中孤影倚窗,树下独身黯然。

在这六月盛暑的天气,二人不约而同地感到了寒风凛冽刺骨的滋味。

风萧然一连在莫忧的小院中等了三天,莫忧始终没有出现。他并没有怨他,他只是想等他回来,好好向他赔罪,求他跟他回去。

可是,莫忧始终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第四天,柳明源终于顶不住朝中几位大臣的压力硬着头皮找上门了。

“陛下,国不可一日无君,您已经抱病三天没有上朝了,林总管站在飞龙殿的门外,就快挡不住想要进去探望的大臣们了!”

“哦。”

那人似乎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手中的毛笔继续在画纸上挥洒。

“星瀚边境异动频频,都传他们已经买通了不少朝中重臣,这么乱的时局,实在需要一个有力的君王坐镇,陛下!”

柳明源自然知道风萧然这些天都是在碰软钉子,所以只能把朝里的情况说得越坏越好,只求快点把他从这里拉走,别再白等一场活受罪了。

风萧然始终还是不死心,派那小厮去告诉莫忧他要走了,想见他一面。

可他等到的却是一枚花笺,上面描金刺凤极其华美,那小厮说,贵客上门老板荣幸之至,以后贵客凭此花笺,可在小号享受八折优惠。

风萧然似乎听到什么东西哗啦碎了一地的声音,是谁?是谁这么不小心,竟然在这么温柔美好的风月馆里,心碎了。

几乎是难以抑制地疼痛忽然来袭,使他忍不住捂着胸口蹲了下去,吓得柳明源立刻上来扶住了他。

“陛……公子,你怎么样?”

“我没事,明源,你帮我数数,我的心究竟有多大,能碎成多少片?”

风萧然忽然抬起一双清澈见底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柳明源,也不理会他尴尬无奈的表情,只是自顾自地捂着心口看着地面上,似乎那里真的有什么碎片。

1……2……3

噗!

胸口一阵气血翻涌,只觉得嗓子一甜,竟一口鲜血喷吐而出,接着是柳明源慌慌张张地呼唤,有人在摇晃他的身体,有人在给他灌什么药,他都不清楚了,眼前越来越黑,直到完全没了知觉。

夜玄帝即位后第一场大病,虽来势凶险,却也恢复的不错。罢朝七日后,便又恢复了每日的早朝。

国泰民安,四海升平。

从那以后柳明源仍每月初一十五准时去逛花街,而随他同去的,总有一个带着薄纱斗笠的男子。看身形高挑挺拔,人品想必不俗。

凤求凰的老板将他奉为上宾,每每头牌官人佳肴美酒伺候,自己却从不露面,只派重掌柜出面周旋。那人也不恼,极有耐性的枯坐一夜后便自行离去,半个月后依然如期而至。

三个月就这么过去,重影望着那人日益青白憔悴的面容,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了钦佩的情绪。

“老板,你再不出现,只怕他要害相思病死了。我看他那身子骨,真的瘦成一把干了。”

嘟囔着推推正在看账本的莫忧,重影心中实在不解。

为何老板心里明明有他,却就是避而不见,折磨他,也折磨自己。

“你知道什么,我若随了他的心,只怕才是要他速死了。这事你别管了,只管好生招待。”

重影郁闷地退下,心想没几天他又该来了,真有点不敢面对。那人漆黑闪亮的眼眸,总是带着期许恳切的光,令他无法直视。

谁知十月初一这日,他竟没来。

87珠胎暗结

“来人哪,皇上晕倒了!”

伴随着一声尖锐高扬的呼喊,飞龙殿中随即乱作一团。

当值的御医在给风萧然请过脉之后震惊得瞠目结舌,连方子也没敢开,只是没命地拉住身边的小太监要他速速去请原本今日告假一天的柳明源柳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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