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理想?我也是有理想的,每个人的理想和实现理想的方式不同而已。”
“我真看不出你会有什么远大的理想?做黑社会的老大吗?再见!”
林伟杰难过的看着苏晴的背影越来越小,“我的理想是成为超级富翁。”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收藏!打分打分!
、悬崖上的璀璨(校园篇)
进入冬天,天空是一片干净的蓝,南方最冷的时候是在过了春节开始下春雨的时候,那种湿冷才是真正的冻人,快过年了,放寒假这天出了个大太阳,晒得人暖洋洋,好像突然又回到夏天。
林伟杰乡下的老家——寂园,在除夕这天,一片红艳艳,像一片热烈燃烧的火焰,大门,小门,前门,后门,都贴上手写的吉祥的黑色毛笔字的红色喜气春联,绣着金线的大红灯笼雅致、高贵,厅堂上点的红蜡烛比往日都要粗,照得慈悲的佛显灵般一层金光护体。
林苇秀和林伟杰在母亲吴访梅的房间里嬉闹。
林苇秀是一名高中学生,比林伟杰小五岁,但已有令人过目不忘的美丽,双眸的纯真总让人不经意的在刹那间被吸引,单纯如清晨林间蹦蹦跳跳的鸟儿。
从小到大亲戚们总称赞她和林伟杰是一对金童玉女,兄妹俩有些相像,比常人漂亮,天生有着别人没有的贵族气。
林苇秀不记得家里什么时候开始发迹,只知道好像从懂事以来,家境就比人好,而且越来越好,大家都说她有贵气,大小姐的命。不过一个名而已,父母并不娇纵他们兄妹,他们在寂园里长大,像普通农村孩子一样成长,会捉蛐蛐,捉知了,会在地里烤地瓜,生活从不奢侈。
此时,林伟杰坐在床上,林苇秀跪着从后面搂住他的脖子,调皮的偷偷往他脖子里吹冷气。
“你再吹,小心我揍你。”
“原来你也会冷,你不是不怕冷吗?”大冬天,林伟杰经常只穿薄薄一件毛衣。
林伟杰一反身,林苇秀吓得躲到床角。
“出来。”林伟杰伸手去捉林苇秀。
林苇秀拼命的踢腿,急喊:“妈——你快救我!”
吴访梅笑骂:“你们兄妹俩都可以娶媳妇嫁人了,还天天这么闹,不怕人笑话。”
林伟杰推了一下林苇秀的额头,“说你了,都可以嫁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林苇秀从床角跑出来,“我才上高中,嫁人还早了。”
吴访梅说“以前的女孩子在你这个年纪就可以嫁了。”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现在没人会这么早嫁。”
“我们这二十岁嫁的人多着了,再过两年,该让你爸给你留意婆家了。”
林苇秀立即反抗:“我才不那么早嫁人,现在厉害的女人都不嫁人的。”
“越说越不正经了,小心以后你嫂子撵你出去。”
“我嫂子?哥的老婆吗?”林苇秀又搂住林伟杰的脖子,使劲的摇晃,“哥你不会让你老婆撵我走吧?”
“她敢吗?这里是我家,我先撵她走!”林伟杰笑。
林苇秀开心的说:“哥你最好了。”
林伟杰一直都宠爱他的妹妹,小时也会拌嘴打架,但最后他总会让她,骨子里藏着做哥哥的包容和责任。
“走——”林伟杰拉着林苇秀,“我们到叔叔家玩去。”
初五过后,林伟杰偷偷跑出寂园,他和章亨、赵沣、于阔光约好了出去玩,于阔光是被开除的那位花花公子委员会成员。
他们去了酒吧,在里面喝酒,跳舞,划拳,酒吧对于还没真正踏入社会的他们是相当新奇、好玩、刺激的场所。
中间来了一群于阔光的朋友,于阔光和别人混一块去了。
凌晨两点多,酒吧里发生骚动。于阔光的那群朋友和另外一群人发生冲突,不一会,双方抄起工具火拼,火拼了一会,于阔光那伙人明显寡不敌众。
“帮不帮?”赵沣问。
“再不帮,于阔光就要被打死了。”林伟杰说。
于阔光已被逼到墙角,大腿被刺了一刀,鲜血直流。
来不及多想,林伟杰捡起地上的铁棍,杀进混乱的人群去救于阔光。
赵沣和章亨也杀了进来,他们无心打架,这本来就不干他们的事,他们没必要给自己找麻烦,救了于阔光就往外跑。
于阔光那一伙人溃不成军,顾自逃命。
于阔光大腿被砍了一刀,跑得慢,林伟杰、赵沣负责对付追上来的人,章亨扶着于阔光跑在前面。追出来的人越来越多,聚集了十来个,他们哪还敢打,逃命才是真的,被抓到,只怕小命休矣,于阔光带着他们跑进漆黑、狭窄、弯曲的小巷,才把那群人甩掉。
路面漆黑,没有一点灯光,于阔光眼若火眼金睛带着他们绕来绕去,这条错综复杂横纵交错的巷子是他的逃命通道,他每次跑路都是往里面跑。
后面的追兵追进巷子,不一会就没了林伟杰他们一伙人的踪影。
他们出了黑巷,躲进两栋楼房之间的夹缝里,夹缝外是一个水果摊的帐篷,遮住夹缝,没人看见他们进入里面,出了夹缝,有一道高围墙,围墙下散落着几个破旧的塑料框。
“从这里爬进去,就安全了。”
他们把塑料框叠起来,踩着爬进围墙内的居民区,跳下的地方种着一排绿化树,蹲下去就没人会发现他们,这个地方位于墙边没人会无聊过来查看,何况现在是半夜更不会有人过来。
最后跳进去的是林伟杰,他跨坐在围墙上,弯腰,一只脚往下勾,勾起一只框子,那群人要是追过来,下面的框根本不够高,自然不会怀疑他们跳在里面,就算怀疑也进不来,走大门是不可能的,一群拿着刀和铁棍的人是不会被放行的,除非他们硬闯。
他们是安全了,但是冬天的夜晚气温极低,冻得人直打哆嗦,他们缩着身体依偎在一起。
“章亨你怎么了?”
他们这才发现章亨袖子破了,血染红了袖口。
章亨哭着脸说:“去他妈的!刚被划了一刀。”
“检查一下吧。”林伟杰挽起章亨的袖子。
一道十厘米长的伤口,幸好伤口不深。
“阔光你怎么样了?”
“没事。”于阔光咬着牙,摇摇头。看他脸上的表情,应该非常痛,不过他忍住了。
“天亮了找个医院包扎一下。”林伟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