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穿着一身贵族女校校服的她求到了高天琪那里,高天琪敞开腿姿态狂傲地坐在破皮沙发上,凑近了他赤着的纹身身躯,也像刚才那样磨蹭着她的小嘴,邪恶地说道:“小妙妙,这个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等价交易,明白吗?”
她打小跟着她妈,自然也知道十八岁的高天琪正直青春期,她没有钱,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那种事情。
所以,当时的她毫不犹豫地跪在他的面前,含住了他的欲|根。
高天琪别有深意地看了薛妙妙一眼,若无其事地撤离了逼近她的挺拔身躯,双手插兜,颇有几分风流韵味地往洗手间方向而去。
薛妙妙定在原地,看着高天琪修长精瘦的身影消失在洗手间门后,随着门咿呀的声音,她的心跟着忐忑起来。
所谓他乡遇故知从来都是两眼泪汪汪,只是故知是个什么滋味,只有个人知道。反正在薛妙妙看来高天琪这个故知,她还真巴不得一辈子不要遇到。
薛妙妙其实也不是真的要上洗手间,她只是不喜欢参合男人的事情。
她回到了客厅,薛爵见她一个人进来,平静双眸下混杂的冷沉少了许多。
这时,卫澜接了一个电话,嘴角斜出一个笑弧,说道:“爵爷,我的天琪有事先走了,他说改日在单独宴请爵爷。”
站起身来的卫澜潇洒地抄走了桌子上还未开封的红酒,道:“波尔多红酒浪费可惜,拿去正好和我的天琪一醉方休,再来个欲|仙|欲|死。”
会所外,卫澜一手拿着酒,一手打开车门,坐了进去。他将手中的红酒往后座上一扔,双腿儿搁在了前面的仪表盘台上,笑着问道:“你真的对薛家那个丫头有意思?”
高天琪点燃了一只烟放到了卫澜嘴边。
卫澜连他的指头一块儿含了进去。
高天琪眉头一蹙,抽出了手指,用纸巾嫌恶地擦干净后,道:“我怎样,你心底不是很清楚。”
卫澜眼神往高天琪裤裆一瞧,呵呵一笑,道:“我的高老大,你说薛爵到底什么心思?”
高天琪发动了车子,冷笑着说道:“你不是嚷嚷着讨厌你爸吗?这会儿倒是巴心巴肠的为他奔前忙后了。”
“这你就不懂了。”卫澜勾嘴笑得更欢实了,道:“我老爸要倒也只能倒在他儿子手中,哪能轮得到别人?”
高天琪不屑嗤笑道:“小澜子,不要小看你爸,他吃饭的时候,你还是他的一个小蝌蚪。”
“人要不断的攀越才能站在顶峰,特别是男人。”卫澜叼着烟,摇下车窗,凉风嗖嗖地刮进了车子里,车子疾驰在夜深人静的道路上。
、030(修bug)
房间里只剩下薛爵和薛妙妙两个人。
薛妙妙埋头吃饭,不敢去看薛爵现在那吓死人的脸色。
她觉得无论高天琪外表再怎么变化,他的内心还是跟从前一样邪恶。
他一定故意的,这下她要对薛爵怎么解释,高天琪的离开跟她没有半毛关系呢?
薛爵抱臂冷眼瞧着对面几乎快要把脑袋埋进盘子里的薛妙妙,灯光下的双眸看不清里面酝酿的色彩。
时间慢慢地流逝,不发一言的薛爵让薛妙妙变得味同嚼蜡。最后,她不再逃避,娇媚一笑,声音都不自觉的带着谄媚:“大哥,你怎么不吃,不吃饭对身体不好。”
薛爵淡淡睨着薛妙妙,目光中冷意凝聚,问道:“吃饱了吗?”
薛妙妙心中咯噔一下,点了点头。
薛爵起身离开,薛妙妙老老实实地跟在他的身后。
车上,薛爵一直不说话,薛妙妙好几次都想要说话,但是瞧见他那冷得说拿婵祝远樟俗臁?br/>
多说多错。
薛爵将车子开到了一处僻静处,熄了火,停在那里。
人烟稀少的路旁,只有一个暗淡的路灯孤寂的照在那里,树影在灯下婆婆娑娑。
薛爵按动了方向盘上操控桌椅,薛妙妙连同桌椅一起躺卧了下去。
薛爵支手在她头顶两侧,身体以一种压迫的姿态压在她上面,逼视着她的目光又阴又冷,看得薛妙妙一个战栗。
“你和高天琪的关系?”薛爵属于沉默寡言型,但是只要他一出口就直击要害,就像最出色的狙击手。
“在到薛家前,我和我娘住在贫民窟,那时和他是邻居。”薛妙妙用最简洁的话讲明了她和高天琪的关系。
她坦然地对上薛爵审视的厉目。她知道薛爵对严密地调查任何一个人靠近他的人,而她也是其中之一。
她和高天琪是邻居,薛爵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他不知道是高天琪和她的关系竟然如此亲密。
“天琪哥!嗯?”上扬的语调透出他的不高兴。末了,他又道:“关系不错?”
薛妙妙可不认为薛爵这是在吃醋,他只是不希望掌心的东西脱离了他的掌控。
她讨好地娇笑道:“他只是小时候很照顾我,我们很久都没有联系了,我都没有想到还能认出我来。”
薛妙妙的心底是真的巴不得他根本不认识她。
薛爵别有深意地看着薛妙妙出声:“是呀!你最擅长勾|引自己的哥哥。”
薛妙妙也没有生气,她知道她没有资格对薛爵生气。
像薛爵这样的人,他通过自己的努力站在了极高的位置,他有权利俯视着别人,根本不会顾忌臣服之人的喜怒。
依照他的想法,别人伏低做小的回应他,是应该的。纵然别人拿乔不肯理他,他也无所谓的。
当然,只要你能拿乔到永远别不犯在他手里就行了。
薛妙妙一向懂得审时度势,她伸出双臂搂住了薛爵的脖子,双腿儿勾在了他的腰,挺起身子,一边用饱满的果实蹭着薛爵的胸膛,一边在他耳边一语双关的媚音道:“我只有一个‘情’哥哥。”
这女人永远都知道如何勾起他的欲|望。薛爵眼神一暗,哗啦一声,竟然直接撕开了薛妙妙的小礼服。
虽然小礼服是丝绸面料,但是还是勒得她身体发痛。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