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_一路走来一路望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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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1 / 1)

谁啊?那边电话里一个隐隐约约的声音,虽然声音不太清晰,但这声音仿佛被投影仪处理过,变成了一幅图片,呈现在我面前——我能判断出来那个人黄少锋。

你家里有别人?我问张雯。

恩,没什么事我挂了,你也不要没事就给我打电话。我听到这句话,心再一次冰冷。这是怎么了,我像是个瓷坛跌进了万丈深渊,有种粉身碎裂的难过。我想问清楚,但还没等我说话电话里已经传来了忙音。

放下电话,我像丢了魂一样,晃着走回自己的房间。往床上一躺,什么都不愿意再想。雨夜里发生的事情——只是个梦!

夜里的时候我醒了,巨大的空虚和失落笼罩着我。我感觉自己就要被吞噬。

日子过的太漫长,太没目的性,我决定要改变这样的状态,去体验一种其他的生活,起码要让自己的生命里出现一些新鲜的元素。我实在不知道做什么的时候,一个想法突然冒出来了:旅行。我也觉得范萍萍说的很有道理,开学就是初三了,必须把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像对待自己怀有身孕的老婆一样尽全力的用在学习上。这个假期又破天荒的不补课,这么多空白的时候总得干点什么吧。

我决定外出旅行。

次日,我起了个大早,和爸妈吃完早饭后再他们的千叮咛万嘱咐下爬上一辆公车,去向火车站。

早在若干年前,我就一直想象着在未来的某一天,一个人站在某一个大海边,迎面吹来清爽的海风,吹乱我的头发,我惬意无比心情畅快的对着大海叫喊,同时心里可能会想起某一个人。又在同时唱着张雨生的《大海》:如果大海能带走我的哀愁,就让我用一生等待,如果深情往事你已不再留恋,就让它随风飘远……然后再颂着海子的诗: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2)第一章选择离开却没逃开另一份感情(2)

下车之后,我顺着通往火车站那条路走去。对我来说火车站是个陌生的地方,虽然是自己的城市,但是也犹如年老混沌的海明威看见自己的那把猎枪一样,稀里糊涂朝自己嘴里崩了一枪——挂了。我也是依稀混沌的摸索着那个被称为人类旅行必乘的交通工具停靠的地方——火车站。几年前我是来过这个地方,原因是我爷爷在市人民医院住院,我和爸爸照顾他,但是年幼的我又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做一些诸如拿毛巾递筷子之类很没有技术含量的活,时间一长,厌烦了,再说爸爸还在那里,而我,有点多余。如此一来,我便走出医院,在大街游荡,这一游荡便游到了我们的火车站。它给当时的我的第一感觉是:这是火车站还是废品收购站。

这一次重回旧地,我希望能见到与几年前别致不一的火车站。遗憾的是,我失望了。老远就看见“xx火车站”的大字镶刻在一片灰渍千疮百孔犹如抗战期间鬼子炮楼一样的火车站标志性建筑——碑楼上。碑楼高高耸起,成为周围方圆五公里海拔最高的一个建筑,同样火车站也因为年久失修破烂不堪而著称,成了市民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话题之一。市政府虽然整天喊着“争三先,创三先,开拓东x海线第三大市”和“五年再造一个xx城”的口号却依然没有做出与其相应的实际行动,就像克林顿对外界宣称:“我对太太绝对的忠诚”一样,都是个美化自己的漂亮口号。

火车站,是我们那里制安最乱的地方之一,不仅建筑摆设环境卫生脏乱不堪,而且人为品行道德礼节辱乱不节,时常还有不法分子出没。我觉得——在中国,无论何地,即使所有场所所有建筑都不相同,但是火车站绝对是个例外——它们到哪里都是一样的——脏、乱,跟一个爹妈生的似的,就像我国古代传说中太阳的九个儿子——一个比一个狰狞,一个比一个猥琐、一个比一个龌龊。

而且火车站广场上面随处可见各种各样的人,有怀抱孩子并掀开衣服露出洁白胸膛将自己硕大的乳房展现给观众和乳头塞在孩子嘴里的妇女、有一只手拎行李箱一只手抱个洋娃娃神情焦急的年轻少女、有带着墨镜贼头鼠脑左右乱瞄四处张望不怀好意的中年男人、有衣装整洁通身雍容头发整齐油光可鉴拿个手提电话放在耳边大声喊叫“喂、喂”惟恐别人听不到的男人、有坐在一堆装满行李蛇皮袋子悠闲自得的老人、有口喊棒棒糖手拿气球到处撒欢的幼童、有手拿喇叭叫卖不停的小商小贩、有人模狗样敞怀扒心露出文身一缕黄毛耳钉闪耀的地痞流氓。有商人、有律师、有工程师、有厂长、有司机、有船长、有妓女、有嫖客、有公安、有小偷、有流氓、有农民、有工人、有乞丐、有老师、有学生、有作家、有诗人、有运动员、有政府官员也有黑道要员、有知识分子也有目不识丁之人,他们散布于广场的每一个角落,做着他们认为有意义又不失快乐的事。

到了售票厅,看见为数不多的几个人零星的散在为数不多的售票窗口和为数不多的几个工作人员说着为数不多的话。他们就一张火车票的时间金钱有座与否等问题交涉着。

我走到窗前三言两语把我要到的地方和售票员一说,售票员头都不抬看都不看我一眼的扔出一张车票连同找我的钱一起。我骂了她一句:你大爷的,什么态度。不过她没听到。我看了看车票,十点十八开。我再看时间,还不到九点,离火车来到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出了售票厅我买了份报纸,一屁股坐在广场上的一个花坛边,看了起来。才看不久,一个人影停留在我面前,我将目光从报纸上转移出来,抬起头来,定眼一看——马晓萧。

真巧啊,在这里碰到你,老远就看着像你。你干嘛的啊?马晓萧问我。

等火车,我去l市。

你也去l市?!马晓萧惊讶的望着我说。

是啊,难不成你也去?

是啊,我也去的,去我亲戚家玩几天。

你l市有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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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舅舅,你们学校门口那家店子是我舅妈开的。

怎么,你舅舅和你舅妈还不是一伙的?

他们各人干各人的,在比呢,我舅舅在l市开一家网吧,舅妈她显然不是舅舅的对手,可她就是不服输,算是个女强人啦。她经常教育我说,淌自己的汗,吃自己的饭。我还说她呢,舅舅养这个家绰绰有余了,可她就是不想闲着,非得做点什么才能证明她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价值,你说这……

这样的女人——这个社会是蛮少见了啊。我笑笑摇着头说。

对了,你几点的车啊。马晓萧问我。

十点十八。

真的啊,真是太巧了,我们是同一点同一个车次啊。马晓萧高兴的说。

也好,路上能照应一下。我说。

那我们坐一会到时间上车。

恩。

我和马晓萧坐在花坛上消耗着时间,今天的天气还不错,没有很大的太阳,是个多云的天气。所以我们坐在外面并不是觉得热。其间我去了一趟超市卖了点路上吃喝用的。

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我们进了候车室,马晓萧问我你经常一个人出来吗。我说哪有啊这还是第一次呢。马晓萧笑了,然后说,不行了吧,我都是老江湖了。我也笑笑,说,那路上就有劳你了啊。马晓萧冲我打个响指说,nopremblem。

我们在在站台上像大臣恭候皇帝一样恭候着火车的来临。不多久,那火车终于在我们的恭候下呼啸着奔驰而来,像打了胜仗的战舰一样的缓缓的停靠在站台上。我和马晓萧爬上了开往l市的火车。

火车上人并不多,我们找个靠窗子的位置坐了下来。这时候太阳出来了,大亮大亮的拨开云朵照耀着大地。马晓萧说,太阳出的真是时候,感谢太阳公公。马晓萧颇具感性的语言让我感同身受,这话像是太阳散下来的光芒一样普及着我。不过,对我来说,这太阳应该是母的,而我则应该说:感谢太阳婆婆。我看着马晓萧笑笑,然后把眼睛望向了窗外。

(2)第一章选择离开却没逃开另一份感情(3)

外面的树木花草建筑之物在火车的速度对应下不断后退,我时不时的看着天上固定的太阳叹出一口气。我想既然出来,就不要让自己再被烦琐的感情困绕,能开心时就尽量的开心。

火车远离我的城市,我远离那个有张雯的地方,我的心情慢慢的长出了阳光般的翅膀……

我和马晓萧面对面坐着,把吃的喝的摆放在桌子,开始聊天。火车行驶着,我们上在火车上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着,不一会,两个人都迷糊着眼睛,昏昏沉沉。车到xy站的时候我们睁开眼睛,发现身边多了两个人,一男一女,和我们年龄相仿,长相非凡,世间少有。男的坐我旁边,女的坐马晓萧旁边。见我苏醒过来,那男的对我说,哥们,你和我女朋友换一下好吗,让她到这边来坐。他边说着边把手指向马晓萧旁边的那个女孩。孔老夫子《论语·颜渊》里有: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身为堂堂君子,我谨应牢记他老人家的教诲。我看了那男的一眼,心惊肉跳,二话没说站起身来,和那女孩换了位,坐到马晓萧身边。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远离恐怖组织。马晓萧睡意朦胧的望着我说,你怎么过来了啊。我贴着她的耳朵说,我怕再不过来我会死在对面。马晓萧抬眼向对面望去,顷刻又把目光收回来,看样子她很后悔刚才自己的举动。马晓萧深表同情地说,怪不得你过来呢。她又接着说,你也睡着了吗?我说,恩,迷糊了一会,还有多久能到啊?马晓萧说,一个小时吧。我把脸转向车窗外面看了一眼,太阳依然那么耀眼明亮。

对面的一男一女开始不注意场合不注意影响了,在众目睽睽光天化日之下开始调情。男孩拿出一根香蕉,拨开后自己先吃了一口,点点头说,不错,然后又把他咬了一口的香蕉递给女孩,女孩接过香蕉左翻右转的端详了一下,像是手里捧着一个男根,接着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仿佛经过男孩那一口后香蕉又增添了几分甜蜜和酥软。那女孩吃的很专心也很投入,吃着吃着眼睛眯一条缝,不时的把香蕉来回的从口里送入送出,还伴随着阵阵的喘息声,这样的画面让人们联想到什么,大家尽情的发挥自己的想象力,我不再言喻。几分钟后,那根香蕉终于在女孩投情入深聚精会神的添吃下和男孩目光的殷勤期盼下变为一个香蕉皮。女孩把香蕉皮还给男孩,男孩拿起香蕉皮起身,我以为他要去车厢连接处的垃圾箱将此香蕉皮扔掉,没想到他“刷”地一下把车窗打开,以一个标准的投掷铅球的姿势将香蕉皮投了出去!

男孩坐回来后,女孩抱着男孩胳膊依靠在男孩肩膀上,幸福像朵花一样开在她长满雀斑的脸上,在我看来,这更像是一朵遭遇了“酸雨”的花。男孩将另一只手拿出来,在女孩脸上来回的摩挲,仿佛那张脸上长出了男孩内心渴望已久的乳房,同时脸上露出淫荡叵测的笑容。接着男孩低下头来在女孩无血无肉干瘪的嘴唇上轻轻的亲吻了一下,女孩脸瞬间由带着斑点的花朵变成了带着鹤顶红的婴粟花。然后他们紧紧的搂抱在一起,缠绵万分,居然到达了忘记此时正是夏天的境界。我想若不是场地等条件有限或者这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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