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眼直盯着前方,夜晚的上海街道车子已经稀少,对他来说又都是非常熟
悉的街道,无需用心,就凭直觉他就能随心所欲地开来开去。
虽然眼睛没有向後视镜偷看半下,他的耳朵还是不自觉地又注意起背後的的
动静。
山东人一边用嘴从赵岚脖子开始在她上身吻着舔着,一边褪去她内裤。内裤
还只脱到她的小腿上时,那只大手就迫不及待地从她的大腿处摸向了她的隐私。
赵岚的身子被上下同时攻击,立刻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娇呼,赶紧紧咬住嘴
唇,不想让丈夫在前面听见她被玩弄时的反应。
但为时以晚,庄建海清晰地听见了她那如此熟悉的声音,脑海里马上就映出
她被自己搂着抚摸时的娇态。心中的幻影刚一浮现,立刻被山东人呼呼的喘息声
惊醒,脑海里的镜头立即切换成妻子的玉体被这个男人粗鲁地玩弄的画面。
他猛的抛了一下头,想将画面从脑海里抹去,一阵阵的酸楚涌上心头。现在
她的身体已完全成了一件商品,供人随意享用。这个念头怎麽也挥之不去。
更糟糕的,这个男人嘴里还一个劲地在胡说八道∶
“呵,真他奶奶地肉嫩嘿┅┅奶子还真不赖,嘿呀┅┅”
“真过隐┅┅肉球还真软┅┅呵呵,上海女人┅┅真来劲。”
“皮真白。跟你们这卖的白斩鸡似的。”
庄建海再次努力将自己的精神转移开来,他想起刚上车时,这人指定让他最
後开到江湾去,他开始盘算起这两个小时的路线该怎麽走才能赚最大的车程费而
又尽量省油。虽然时间长的根本不需他计算路线,随便怎麽走都可以。但这麽一
想,他还真的分散了注意力,心中郁闷大减。
“嗷┅┅你别┅┅嗷┅┅慢点慢点┅┅嗷┅┅”
後面赵岚一声轻微的尖叫,然後是求饶似的哀告。原来这个男人的一个手指
突然插入她紧闭的阴户,突如其来的侵入让她疼痛难当。平常三陪时自己总会有
许多时间和客人周旋和推脱,哪像现在这样,他说插就插进来了,阴户里面还乾
燥得很。
“呵呵,没怎麽被插过啊?还真的很紧┅┅你紧张个啥?我不用手弄开点,
待会你可不更吃苦?你腿张开点┅┅对。这不就好了?呵呵┅┅真他奶奶的,跟
处女似的。”
赵岚是太紧张了,否则在他开头的玩弄下阴户早就会湿润张开了。现在被他
外力强行捅开,她不得不张开腿,尽力配合他的手指。她知道他说的是对的,这
麽紧的阴户,要被他的肉棒插进去真会被插破的。
她已看到了他巨大的阳具,比她在舞厅里曾见到过的个头都要大,比起丈夫
的那活儿更是又粗又长,而且就这他好像还没有完全挺起来。第一次就遇上个这
麽粗大的,让她懊悔不已,恐惧更加剧了她的紧张。
她想起自己曾听见其他有经验的姐妹聊天时曾说过,再大的家伙女人都能对
付,她希望她们的经验是对的。
正在这麽胡思乱想时,听见山东人说了一句“我要开始操了噢”,阴户里的
手指唰地退了出去,还没等她吸一口气,一个粗大的肉团就抵到了她的阴唇上磨
蹭。
她知道该来的就要来了。像往常和丈夫做爱一样,她抬起臀部,让他的阳具
可以以最佳的角度进入,同时深深地吸了口气。
然而,她还未完全准备好,一个粗大的肉棍竟直直地猛地灌进体内,像一个
凶器直捣她的内脏。
“啊啊啊啊┅┅”
来自下体的突然的冲击一下将她击中,下体被强行插入时带来的巨大痛苦,
让她撕心裂肺地叫了出来,再也无法顾及不让前面的丈夫听见。
她竟没有料到这个男人可不会像她丈夫那样体贴地慢慢插入,拿着那麽个大
家伙就毫不怜惜地直筒筒地一插到底。
“别┅┅痛啊┅┅别动┅┅啊┅┅啊啊啊啊┅┅”
男人嘿嘿地淫笑着,早就怒涨的淫欲不可能让她的哀求阻止,他开始疯狂地
在她稍稍湿润但仍然乾涩的阴户里连续抽插,紧紧的阴道吸紧他的阳具让他立刻
得到无比的刺激和快乐。他呼呼地在她身体上作乐。
她死死地咬紧了牙关,眼泪水夺眶而出,整个身子痛苦地扭曲起来。男人将
身子完全压下来,将她压住无法躲避。这山东汉字魁梧的身躯在她胸部产生了巨
大压力,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简直就像是在强奸--其实就是在强奸。她本来还以为这种事不过就是让
陌生男人和自己做爱,只要克服心理上的反感就可以了。再也没有料到这男人可
不都会像她丈夫那样,她要暂停就可以暂停,而是将身子完全交给对方,再痛苦
也得由人控制。
山东人趴在她身上一口气连续插了十几下,从未有过的畅快从肉棒上传遍全
身。他深深地连呼几下气,将插入了一大半的阴茎暂时留在她的温暖的阴户里,
体会着女人包裹着的感受,也让身下这个痛苦得不行的女人稍稍缓口气。
“呵呵,真他奶奶的过隐。看来真是第一次让人搞,嘿嘿!里面真紧,跟处
女似的┅┅不常让人搞吧?”
他一边戏弄地胡说着,一边稍稍抬起身子,用手捏玩着她的乳房,对着她的
脸喘着粗气。
她也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喘息,在这个男人给她的宝贵的短暂休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