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是因为秀给了她们太多生活的新元素。
经过几天的准备工作,秀开始着手酿酒。一袋袋的高粱一个人根本搬不动,秀没有办法,只有将它分到在箩筐里,一筐一筐的到在锅里。炉膛里的火烧得很旺,屋里的温度上升很多,不得不脱掉棉衣,穿着细布做的内衣。她还是感觉热,整个身体仿佛像是喝了烈酒一样,浑身燥热。
秀在热气腾腾的屋子里忙碌着。
“秀嫂。”
秀猛的一惊,吓了一跳。秀忙停下手中的活,抬起头一看,“是昆保啊。”
“队长叫我来拿酒,说是晚上场部书记要来二队开党员会。这不也快三点。”昆保忙向秀解释。
“不是,每次叫我送,这次怎么让你亲自来”秀擦了擦额头的汗,伸手拿放在一旁的棉衣护着胸,准备穿上。
“队长说,你这几天要酿酒,很辛苦,就不用你送,让我来拿。”昆保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哦,那谢谢队长。也不怎么辛苦,习惯啦。你拿酒壶过来吧。”转身秀放下衣服,往里屋走去。
秀揭开酒缸的盖子,拿来了葫芦瓢和漏斗。昆保将酒壶放在酒缸沿上。秀从缸里舀了一瓢酒,开始灌酒。酒香扑鼻,胜似喝酒。昆保一个劲的夸奖秀的酒好香,思绪有些慌乱,没有过多的其他话语,手有点发抖。
秀忍不住对昆保说:“昆保,谢谢你给我家送来米和肉。”
“不用谢啦,你一个女人拉扯着四个孩子不容易,我只是尽一点微薄之力。”昆保有点不好意思,不敢正视秀,更怕抬头看秀的眼睛。
“队长知道不?”
“不知道,我和王会计说了下。”
“你再不要送来,让队长及队里的人知道不行的。会受处分的”
“不怕,没人知道的。王会计是个好人,他不会说的。”
酒已经灌好,昆保盖上盖子,用手使劲拧了拧。秀顺手将酒缸盖盖上,放好瓢和漏斗。在旁边的小本子记了记。
里屋的温度没有酿酒房的温度高,秀感觉到背上的汗一下子就干了,感觉有点冷。
昆保站在那里没有走,用手在口袋里摸索着什么。
“秀嫂,这是二十元钱,快过年了,给孩子们置身衣服吧。”昆保将钱递给秀。
“这怎么行,你已经帮了我家好多,你对我好,我知道,你也不容易,又没有成个家。不用,你收回吧,昆保。”秀用手推开昆保的手。
“你就不用推,反正我又不用钱,吃喝是队里的,事务长吃水饺便利条件嘛。”昆保将钱硬塞在秀的手上。
“昆保,你真好。”秀有些动情的说。
秀走了过去,抓住昆保的手说:“昆保兄弟,你秀嫂,知道你喜欢我。你这样对待我一家子,我真的很感激你。”说着,秀将昆保的手贴在自己的胸上。
(bsp;“秀嫂,你……。”昆保有点不知所措。他从来没有这样如此近的靠近女人,而且是接触女人的身体,最神秘的地方。他感觉手有些麻醉的感觉,从未有过的感觉。秀的胸丰满而结实,虽生了四个孩子,但依然那么坚挺,那么柔软。秀更贴近昆保,整个身子完全地贴在昆保身上。昆保看到眼前自己喜欢的女人,对自己如此火热的爱,他再也顾不上什么,丢掉手中的酒壶,紧紧的抱着秀的腰。
秀完全失去理智,整个身子瘫软在昆保的怀里。
整个屋子里只有他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