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的树还在摇晃,还不时传来女人“啊,啊……”的呻吟声,男的声音像是在砍柴时发出的声音一样,不停的“嘿嘿”的叫。队长越听心里越烦,浑身不自在,下身的阳物硬得像棒槌。队长干脆将两耳用手指塞住,听不到心不烦。
树不再摇晃,队长伸伸脖子,看了看,两个人影还在。听见女的说:“嗨,我还不知道你是哪里的?”看样子女的在穿裤子,一下子弯腰,一下子伸腰。
“我,是福田河的。”男的似乎还在女的身上摸索着。
“哦,那好远啊。”女的又弯腰提起一个东西,准备走。
“你要走啊。”
(bsp;“不走,让人看见了,找死啊。”女的过来抱了抱男的。
“什么时候还可以来这里?”
“你只要有米,有吃的,哪天都可以。你一到这里,我站在村里就可以看到。没米没吃的,不准你白吃我的奶子。快走吧,很晚,你还有好远的路呢?”女的已经跳到小路下面的地里,然后沿着堤埂快步走开。
男的在原地站着,看着远去的女人,又四周看了看,朝三队的方向走去。
队长看两人都走远,这才站了起来,用手锤了锤腰,又用衬衣在背上擦了擦。小声地骂道:“他妈的x,你们快活,老子受罪,狗日的乱搞,哪一天搞穿你。”
在草地里呆了三十多分钟,队长加快步伐朝朱大贵的菜地走去。
队里只有自己家里的灯还亮着,队长知道是自己老婆在等他回家。这女人就有这个习惯,无论你到哪里去,只要说要回来,再晚她都要等。
朱大贵的屋里漆黑一团,不知这狗日的睡了没有?队长悄悄地走到屋前,四周看看,这狗日的门也没关,肯定没睡,没听见鼾声。队长又四周看看,一个人影朝自己走来。
“队长,您回来啦,我等您一大晚上。”朱大贵穿着一条短裤不知从哪里跑出来。
“你狗日的,吓死人啊,老子今晚吓了两次。都是你这狗日害的。”
“还有谁敢吓您,我去找他。”朱大贵挺会逞英雄的。
“找个卵子,是个打野鸡的。给有吃的。”队长将买回来的卤菜和馒头递给朱大贵。
“野鸡,好吃。今天怎么样,找到李文玲没有?”朱大贵很急。
“你猜,快拿点水来。老子渴死了。”
“水,好。您等着。”转身朱大贵跑到地里摘了几根黄瓜给队长解渴。
“狗日的,找到啦,你的运气好,一问就问到,而且问的是李文玲的奶奶,没有任何人知道我去过。”
“那,她还好吧?”朱大贵用帽子给队长扇风。
“李文玲,好着呢,这孩子也吃了不少苦,全都是你,大贵啊,李文玲是不错的女人,这是你命中的福啊,她家境很平寒,她奶奶始终在她的左右,他们家就这一个孩子。”
“那她有没有找人?”
“哪里找,她一直在等你去接她,搞得村里人说她疯疯癫癫,有病,哪个敢娶她。”
“那好,那好。”朱大贵高兴得从地上蹦了起来。
“小点声,狗日的,看你美的。”
“大贵,我将我们的计划全告诉她家,他们都同意,按照原计划约定十天后,李文玲就会出现在我们二队里,我们也要按照事前说好的办,这可不能出差错。你一定要装得像,不能有破绽,一有闪失,这可是欺骗组织的罪啊,大的很,听见没有?”
“队长,我知道,您都是为了我,我朱大贵将来有出息了,您的大恩大德我一定报。”
“好啦,好啦,你记住就好。天不早了,你大嫂还在家里等着我呢。”队长起身走了。
“队长,慢走。”朱大贵吃起卤肉和馒头,吃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