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过后是安慰，不由地轻轻道：“很高兴是你们俩。”

二小姐已经着急：“怎么还不动手？！”

戴玉娇回道：“怎么动？”

“废物，留口气就行，以后我要耍着他玩。”

戴玉凤又回道：“如果打死了呢？”

“也无所谓，咱们再去找新的。”

二女低低答应了。

我的一只手被温柔地拉起，放到了一个女孩的脸上。她的脸上都是白扮。一颗颗泪珠儿滚落在我的掌心。

另一胳膊被另一个女孩轻轻抱住，传递来她体温。

这是她们给我告别仪式吗？

“请让我痛快点。”我真心相求。

二小姐冷笑。她如果看到刽子手和死刑犯的亲密态度肯定会妒忌。

我轻松起来。我已经尽了力，尽力办我应该办的事。办不到没有办法。如果真有阴间，如果能见着小雯，我也不会有什么愧疚感。

我可爱的女孩，下手吧。你的泪你的温情让我更心痛。

如果我可以自裁，便绝不会令你们为难。

流泪的女孩忽然将我的手引到她的怀中。她的怀中有一把短剑，它曾经别在我的腰上。

要我自裁吗？

我猛然醒悟，悄声取出剑，另一支手也收回，拔剑出鞘，略一侧身，顺着印象奋力插向二小姐的腹部。

电石一击，一插即中！

等待好消息的二小姐大概正扶墙小憩。突来的穿刺可能只令她感觉腥中不爽，她伸手去摸肚皮。我用剑向上一挑又一搅。心中一热，干脆抽回剑，直向她的脖子削去。黑暗中瞄不准方位，短剑偏上了。

好爽利的剑，我感觉是削掉了她的头盖。

原来杀人不过如此，特别是在黑暗中，更是容易。

“搞定！”我转身向绿衣女的方位报喜。却听她们惊呼了一声。

黑暗中，她们的感官远比我灵敏。她们预警了。

可惜我太迟钝，没躲开，头上挨了重重一击，登时不省人事。

恶魔临死前都要拉一个垫背的。

我在受创的瞬间似乎听到门里嘎嘎作响。那屋顶又关闭了吧，小建应该已经见到了外面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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