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烟,我不知如何用言语表达我的爱。
烟烟,我只想说,无论你是男是女,你都是我的最爱。
最爱傻傻
不想再说对不起。
早晨便听窗外有人嚷有树挂,现在才想起去看。一出门,寒风扑面,阴空里雪霰纷纷扬扬,我缩了缩脖子,猛然见排排玉树琼花,不由地痴呆于地,因为我终于想起了我的傻傻。
傻傻,我的小爱。我没有对你忘记,只是偶尔想不起。
不要怀疑我的爱吧,如果没有你辛苦熬菠菜汤,我哪能吃得上饭呢?
傻傻,最喜欢你为17k论坛辛勤工作样子,
好一个埋头苦干的人儿,你每次埋头都能埋那么久,总害我拿铁锨刨你。
傻傻,最喜欢看你挠地的样子,就是这个,
你最善长挠地了,世上所有人都没有你挠得好看呢。
傻傻,最喜欢看你故做深情的形貌,
你能让你的不感动一下子感动很多人。
傻傻,我要对你唱野地里歌,我要对你行奇妙的事。
我要让你做世上最强壮的新娘。
如果你可以话一百岁,我至少要让你强壮一百零一年。
傻新娘,让你的强壮都消耗在家务里吧。
这是你一生的宿命。
我的爱一直在将你的宿命加固。
就算我有弯曲心思,你也不能远离家门半步。
如果有邻居在窗口对我谗谤,你就用切菠菜的刀将他毁灭。
如果哪天我带回来另外一个女人,你要用你强壮的喉咙称她做大奶奶。
傻傻,我不知如何用言语表达我的爱。
傻傻,我只想说,无论你是男是女,你都是我的最爱。
附录:
赏菊
恶人蹂躏了弱者,弱者在心里笑着哭泣,因为他喜欢恶者的舌头。
零式在心里笑着哭泣,当他从阵痛中醒来看到那张脸,便下定决心将快感深埋,他知道那人更喜欢活尸。
百草还是体察到了不愉快,身下人的颤抖令他心烦意乱。于是他起了身。
零式忍无可忍,在那人的脚下翻滚。嘶声乞求:“我心跳动,我力衰弱。快把你的箭射入我身,用你的身压住我!”
百草皱着眉。
零式泣道:“用你的恼怒,让我的肉无一完全。没有你的救赎,我的骨头也不得安宁。
我愿你让我的后部高过我的头,你的重量我肯定能承担得起。
来吧,我满腰是火。请让我疼痛,终日剧痛。让我的伤发臭流浓。”
百草吐了一摊口水,舔着舌头。
零式扭动着身子,腻声道:“我知道你不喜欢人家说话,从现在起我要谨慎我的口。
以免我的舌头犯罪。
请用你的舌封锁我的舌,让我的身看到你的手。”
百草拿起连衣裙向身上套。
零式咬着唇,“采花郎啊,既然留你不住,就请留下你的名,或许这里已经有了你的种。”
百草拉弄着丝袜。
零式捂着胸,“求你留下吧,留心听我的呼求,求你不要静默无声。
为什么你不愿做我的客旅,让那你的身寄居在我的身?”
恶人终于翻捡出一双喜欢的水晶鞋,穿上后满意地扬长而去,留下弱者孤独地哭泣。
随便大陆起风了。大陆上遍地开花的万古排泄物嘲笑着所有生灵。
零式的哭声附著在那嘲笑身上,在风中摇曳,弱者愈加楚楚可怜。
弱者的幸福在哪里?
谁来怜恤他,他又将报复谁?
小贱贱归家途中,双脚飞舞,一路上肆意踏着嘲笑。嘲笑溅起,溅得他满身满脸。嘲笑身上的哭声进了他的嘴,他品出了动人。
于是,小贱贱发现了零式。
“喜拉拉,外星人!”小贱贱笑了。
零式止住悲声,他兴奋起来,终于有人要和交流。“是啊,昨晚才来的。”
小贱贱围着零式转圈,“喜拉拉,你的船呢?”
零式噘起嘴,“陷在泥里了,怎么你们这里都是泥呀。”
“喜拉拉,不是泥!”小贱贱在心里笑着,嘴上却说,“好可爱,你这儿真白。”
零式被他摸得发痒,便在泪中绽开一朵银色的笑,“讨厌!”
“喜拉拉,你这中间还有朵花呢,叫什么名子?”
零式收缩了一下,“明知故问,你也有啊,不是叫菊花吗?”
小贱贱随意抚弄着,“喜拉拉,你的也是菊花?开玩笑,别人是红的,为什么你是金黄的?”
零式嗔道:“真没文化,没听过名人的咏菊诗吗‘西风昨夜过园林,吹落黄花满地金’!”
小贱贱摇着头,颇为不信,手上用力,摩挲之下,纷纷扬扬掉下很多黄碴,“为什么别人的花瓣是一片一片,而你是一粒一粒的?”
零式忽然大哭起来,“恶人,恶人,都是恶人给弄的,他弄了人家也不给擦!”
小贱贱非常喜欢这种虚情假意的哭声,便更加力了,“喜拉拉,怎么气味这么浓?”
“因为因为上面的干了,下面的还湿着“
“喜拉拉,怎么还有黑毛毛呢?”
“护花使者啦!”
“喜拉拉,原来和我的使命一样!”
“你不一样,你与众不同。”
“喜拉拉,可以吗?”
“可是”
可是已经开始了。
可是小贱贱并不知道零式的那句”可是“是什么意思。
可是零式在下飞船时已经急甚,现在被小贱贱弄得锁钥松懈,便再也忍不住肠中之物。
一股嘲笑喷薄而出。
小贱贱惊呆了,见那外星人的嘲笑与随便人的一般无二,不禁欣喜若狂,唱道:“喜拉拉,恭喜你正式加入随便大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