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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19岁的时候正在上大学，我在中文系5班，刘燕茹在3班，我们见过几次面但不是太熟。一天，我在公共教室听哲学课、听着听着就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诺大的教室已没几个人了。刘燕茹一直坐在我旁边等我醒来，她说要请教我几个问题。我在中文系混的不太好，更算不上什么才子，但是有佳人请教我问题还是很高兴的。

刘燕茹说她想打听一下我室友高伟的消息，听到这个问题我又想爬到桌子上去睡觉。假如一个美女要和你打听另一个男人的情况，我想你也会和我一样。后来禁不住她一个劲的摸我的头。（其实是在揪我的头发，当时我就有了和她困一觉的想法——董二注）我就说了实话，我说高伟是个花花公子，看上他你注定要失身了，他有好多女朋友，经常夜不归宿，还在外面租房子鬼混。

总而言之，我说了高伟许多的不是（其实我和他是一样的人，但有贼心没胆）。刘燕茹对我给高伟的评价也比较赞同。她说前几天高伟还像狗一样跟着她，陪她跳舞、看电影、泡歌厅，那天也就是多喝了点，控制不住和他发生了关系，从此以后再没见过这个人，她说她就这样失身了，想起来实在不甘心。

把时光推到97年，想像我和刘燕茹讨论她失身时的情景。那时我面色蜡黄（可能是经常手淫的缘故——董二注），瘦的像一只猴子，腰围只有一尺九，在性问题上常常折磨的夜不能寐。女孩子一看到我渴望的眼神时她们就赶紧朝天看，不敢和我对视。后来刘燕茹就说我为什么会认识你呢？董二，我真是瞎了眼。当时这话我听了就没明白，事隔多年我想她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

刘燕茹那天心情很激动，一幅要哭的样子。我安慰她说：“像高伟那种人根本不值的你为他这样。”刘燕茹是个漂亮的女孩，她激动的时候两个乳房也跟着动，刘燕茹的乳房不大，用我今天的有色眼光来看是没什么感觉的，可当时却激动的厉害，我当时的心情很复杂，心想高伟摸的为什么我董二就摸不得，后来就摸了。结果刘燕茹给了我一个嘴巴哭着跑了，弄的四座皆惊，幸好人不多，大家以为我们是在谈恋爱。

我回到宿舍的时候老大还睡着没起，自从入学的新鲜劲过去以后，他就变的这样了，不到中午吃饭的时间他是不起来的，老大是学校里比较有个性的一个人，有段时间我甚至喜欢和他呆在一起，听他吹嘘自己的过往，然后我们一起去吃饭，老大趿拉着拖鞋，袜子被大拇指顶出了两个洞，脑门上顶着两个大包（昨晚上打扑克输了被我们整的）手里提着饭盒摇摇晃晃的向食堂走去。引的不少人观望。我们像两个落魄的文人，那时侯我特别喜欢落魄的样子，直到后来毕业我真的落魄了，才知道那滋味没有想象中的充有文人的味道。

过了几天，我去找刘燕茹赔礼道歉，我很想见她，但又没什么合适的理由，想来想去就觉的只有赔礼道歉这条路了。刘燕茹对赔礼道歉不感兴趣。她在水房一个劲洗衣服，身边来来回回挂的全是我系友的内裤。我有点眼花缭乱，很多内裤都很有情趣，有的上面绣了一个小动物，有点有蕾丝边、还有的如丝绸般光滑。假如我今天告诉我老婆我看过那么多女人的内裤她一定不干。趁刘燕茹不注意我摸了摸那个丝绸内裤，手感真好，如果有女孩子穿上让我摸摸不知是什么感觉。这件事一想起来就让我很兴奋。

刘燕茹说什么也不肯原谅我，她说想不到我董二竟是这样一个人，光天化日之下就做出那种事情。我一再解释其实并不是有意的，只是好奇而已，一个人的好奇之心是难免的。刘燕茹说你是不是看上谁的乳房都好奇，都想摸上一摸啊？这话说的很有道理，到现在我只要是看上那些诱人、漂亮的乳房就想上去摸一下。这话我就没和刘燕茹说过，现在也没和我老婆讲起过。

刘燕茹洗衣服洗累了，就靠在一边让我帮她洗胸罩。这玩意女人们穿着好看其实很难洗。我就随便倒了点洗衣粉乱揉了一气。

刘燕茹说：“董二你说你是个色狼吧？我看又不像。你看看你人长的不帅，又没什么钱，满肚子的坏水，还想追求我。”刘燕茹把我鄙视了半天，一会儿把我形容成一个哈巴狗在她身边蹭来蹭去，一会儿把我想像成一个奴隶，她则是一个美丽的公主，任她呼风唤雨。一直等她说累了，我们就到楼下吃酿皮（一种当地的小吃，女孩子们比较喜欢吃）。

刘燕茹说我想追求她，其实这话不对。我当时的确对她感兴趣，但追她还没想过。我当初对爱情的要求是很高的，要双方都有爱慕之心才可以。

我是一个很忧郁的人，沉默寡言，行为怪诞，常常一个人独来独往，没有人知道我每天想干点什么，包括我自己也不知道。你在课堂上很少看到我，有时候上课听着听着我就睡着了，有时候我就从窗户上跳了出去。现在回忆起来，我在大学的时候的确浪费了很多时光，大部分时间在图书馆看一些胡乱的书，要不就泡在放映厅里，当时几乎所有的片子我差不多都看了。

把时光推到97年我遇到刘燕茹的时候，那时我又黑又瘦，被满脸的青春痘和性困扰着。根本没有勇气去追女孩子。我当时去找刘燕茹，不知是被一种什么力量推动的。现在想想可能是女性的诱惑力吧，除了刘燕茹我再没有第二个可以去找的女人了。

刘燕茹说要我见识一下她的魅力，好让我彻底死了追她的心。追她的心我是没有的，见识一下她的魅力的心我还是有的。我满以为刘燕茹会给我展示一下她的身材或内裤什么的，但她提出要去舞厅，这让当时的我特别郁闷。那时我自命清高，认为在舞厅里混的女孩都不是什么好鸟，刘燕茹回宿舍换了一身洁白的连衣裙，穿上了高跟鞋，把眼镜也换成了隐形的，我只好跟在她屁股后去了白云舞厅。

刘燕茹的魅力果然厉害，整个晚上她被男人们换来换去供我在座位上欣赏。舞会散的时候刘燕茹已大汗淋漓，还葳了一下脚。回来时被我搀扶着。她说要去喝几杯，还要一展歌喉。我当时就觉的陪女孩子不是什么好事，又累又花钱的。

在酒吧里刘燕茹没让我见识到什么，她唱的那几首流行歌曲，被众同学在之前唱过了无数遍，大家都麻木了。后来我用蒙语唱了一首《达那巴拉》：

高高的梧桐树哟

风吹雨淋一但枯荒

可爱的莺哥鸟啊

它在那里落脚歌唱

我亲爱的达那巴拉哥哥

乘马挥戈走四方

心爱的金香姑娘

有谁伴她度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