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票、票、票、票……]

说到刚才那个服务生。原来在左小非走后的这些日子里，陆续也有很多人来应聘公关和服务生。可是以李念的老道渐渐发现这其中不对，来应聘的人竟然有异能的人。虽说现在谋生难，可是这些有特殊能力的人也不至于要跑到鸭店来吧？李念自然也不会找这些麻烦，这些“大爷们”当然是要谢绝的。这个名叫关灿的年轻男孩也是这个时期来的，开始的时候萧晓很看好他，建议他直接做公关。毕竟一个公关的收入和一个服务生的收入是完全不可同日而语的。可是关灿不肯。在后来的工作中，李念和萧晓也发现，关灿对那些到这来找乐子的女人眼里中是不经意地流露出厌恶的目光。

开始李念和萧晓也没多想，这个关灿也隐藏的比较好身上竟然没有流露出半点异常的气息。再说，谁还能没点自己的想法不是？

当然，在这个时代――在这个已非封建社会的，所谓男女平等的时代，男人找乐子是工作需要，是交易应酬，反正有种种合理的理由。而女人嘛，则是不被接受的。这也不难理解，难理解的是这些到鸭店打工，却不想做公关的人。其实这样男性公关经理的夜店不用说也知道是什么意思，而那些当服务生的不是自身条件不过关，就是太稚嫩，还没有应对客人的能力。而这个关灿看起来真是太另类了，为了没比其他服务生高多少的薪水却勉强到这个自己厌恶的地方打工？

然后就是这一纸非常有趣的“悬赏令”了。李念这才明白为什么有这么多身手不凡的人来自己这从事性服务行业了。不过那时她也不能确定到底谁才是杀手，本想试探一下。萧晓不同意，说还是来个欢迎仪式的好，也免得打草惊蛇。

恩，至于她的这两个说法，究竟前面的是主要目的，还是后面的是主要目的就不得而知了。

还好，梅兰竹菊坊是个国特局的小组据点的事，并没有被很大范围知道。所以关灿也没有把李念太放在心上，虽然萧晓同志经常暴露自己的实力，一不高兴就把人扔出好远去。不过哪个特别有实力而且身份特殊的人不是掖着藏着的？她这样大方地暴露自己是个怪力女，反倒让关灿很安心。

如此看来，这个杀手实在不够职业化！

李念简单地解释了这个情况，然后抬起头看着左小非，黑框眼睛下妖娆的单凤眼终于流露出丝好奇，“现在该你说说了吧？在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左小非早就知道要向她们解释这些日子的行踪，所以早有打算，叹了口气缓缓说了这些日子的遭遇。但有关“山海遗世”的这些太过离奇的被她不自觉地隐瞒了，所以她没有说出左小童的身份，只是把他编成了一个沿路遇到的古怪小孩儿。而遇到烛九阴的事情更是干脆省略了。

关于海梦这个把她送上“悬赏令”的宝物，左小非略一思考也说了出来。

李念安静地听着左小非的叙述，尤其是在动物庄园那一段，明明她左小非自己都搞不太清楚，还偏偏口沫横飞地把自己说的神采飞扬。倒是萧晓时不时地打断问话，一会好奇地问：“那个兽人的小弟弟真的被你废掉了么？你下手的角度到底是怎样的？”

一会又愤慨地说：“那何谧听起来已经是你的私有财产了，你怎么还能容许姓臧的丑女人碰他？他要是够贞洁，就应该哪个胳膊被人家碰了，就把哪个胳膊砍掉！”

大概用了半个小时的功夫，左小非喝掉了两杯咖啡，添油加醋跟讲评书似的把这些事说完了。

李念在听到左小非讲何谧的时候，微微笑了笑，“萧晓说的很对啊，这个何谧怎么好象你私有财产一样呢？”

左小非凄然一笑，“我宁愿他和我没半点关系。”

萧晓翘着二郎腿晃了晃，“这话是发自肺腑的么？”

左小非一滞，是啊！我是发自肺腑的么？可是，如果没有他，我的父母或许就不会……可是，如果没有他，这真的是我所愿吗？左小非又回想起在裂谷地发生的事，突然警醒地看着李念。

“老大，你听过左梁这个名字么？”

“你父亲的名字。在最初遇到你的时候我查过你的资料。”李念淡淡地说。

看来，李念竟然也不知情。左小非久久地看着李念，又看了看没正经的萧晓。心里拿不定注意：关于杨显这个老头的真面目的事情，要不要告诉她们？她们，特别是李念在国特局时日已久。而我认识她们的时间毕竟还短，我虽然相信她们的为人，敢告诉她们海梦的存在。可是，她们对我的信任能超过那个带领她们多年的杨显么？

李念抬头，“你是不是想说什么？”

左小非抬头看着李念。

李念嘴角挑起了个微笑的弧度，“经过这些日子，你果然成熟多了呢。”

“什么意思？”

“记得当初让你加入国特局的时候吗？你略一思考就同意加入，完全不去想可能面临怎样的状况或者危险。而现在，竟然在说话之前懂得思量了。虽然……这种思量不该挂在脸上。”

李念在打趣左小非，左小非却心中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