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心下一怔,喊惨已来不及,在心里骂道:“妈的,话赶话,不该说的一句句蹦出来了。”他现在是骑虎难下,说也不是,不说呀不是,半天道:“你真的要听?”
“废话!一个女大学生也学到妓女的手段了?”
“我说了你可别骂我?”
“你再不说我可要骂了!”
文铭科看着依依干咳了一下艰涩道:“我也是在一次酒桌上,李承骏和李博文提醒潘越明别掉在温柔乡,乐不思蜀。我好奇就问,几个人又多喝了几杯都有几分醉意,李博文笑潘越铭被陈鸿艳一招就给制伏了……。”说到这儿文铭科好像有些难以启齿。
依依急的却想听下文,想知道是怎样的一招把一个如此爱老婆的军人给制伏了,催了几次,文铭科才吞吐道:“陈鸿艳第一次跟潘越明在一起,肯定是从各方面了解到他在性方面有些匮乏。首先跟他来一招新鲜的。就这一下他全身像痉挛只有被摆布的份了。她还能给一些他从没享受过的新花样,这下古板的军人才知道原来性爱还有那么多姿势和花样,完了!这就是八零后出生女孩儿在性方面比六十年代女人厉害之处。”
依依听完不知该说什么,男女之间的爱该怎样定性呢?王莹是不可否认的好女人,在性方面的守旧,却让心爱的丈夫把性欲发泄到另外一个女人身上。潘越明把情爱给老婆,性爱给情人,谁错了?谁对了?这像是无头公案。
依依正理不清思绪,文铭科趁机又道:“你看近几年电视上老有报道男人阳萎,女人提出离婚的案件。这说明一对夫妻光有情爱是不行的,必需要有和谐的性爱,婚姻才能稳定。”她无话可说。他又道:“如果我不行,你再爱我,能长期忍受无性的婚姻生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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