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凯文身後走出晚宴现场,一直回到尼古拉的庄园,逆炎一直低著脑袋,恭谨有度,但是凯文却总觉得背後一阵阵发冷,感觉很诡异的样子。被艾伦赶回来的逆炎,很反常呢……反常的有些可怕。
“逆炎先生,我回去接族长,您,暂时今晚还是别出门了。”说完话,没等逆炎回答凯文擦了擦额际的冷汗就走了出去,他有一种炸弹即将爆炸的感觉。
漆黑的屋里,直到凯文彻底消失在庄园,逆炎才抬起头来,一双眼睛散发出来的暴虐仿佛让整个屋子都冷了十度。
该死的!咬了咬牙,逆炎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很熟悉的号码,“西亚特你个杂种!”
“哦!亲爱的逆炎先生~~我说过了,不要叫我那个名字!叫我路西法!路西法阁下!”
“西亚特!!!你们赫斯特里家族什麽时候和约翰逊家扯上关系了!洛奇是怎麽回事?”冷著脸,逆炎说出来的话都含著冰渣子。
“哦哦~~这还没怎麽样呢就开始护犊子了啊~~我好像听到咬牙的声音了袄~~”
“你很想和我较量一下吗?亲爱的路西法,哦不!是西亚特先生!”
“嘿嘿,别生气嘛~~你上次走之前不是让我帮你保护艾伦吗?我就把洛奇派过去了,站在对手身边随时知道对手任何动作不是对艾伦最好的保护吗~~”
深吸一口气,逆炎觉得再和这个牲口鬼扯下去自己非得被气死才行,“找个时间我要和洛奇见一面,艾伦这出商业间谍了,让他查清楚到底是谁。”
“ok~我一会儿就给洛奇打电话,问问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能把我们的逆炎先生气成这样~哈哈哈。”
没等路西法笑完,逆炎就冷著脸死死的按了关机键。
午夜过後,月亮慢慢消失在夜空中,朦胧的白色光晕在黑浓的云朵後面浮动。
走下车,艾伦看著自家的大门皱著眉头犹豫不决,他隐约想起了自己在宴会上那句训斥以及逆炎及其反常的驯服举动,冷不丁打了个寒蝉,越发觉得自己今天不该回家,艾伦知道,自己现在回去绝对是自投罗网,但是,如果不回去在外面躲几天的话,逆炎的怒气是会渐渐消失还是会越积越多?这是个问题。
“先生,要不咱们先回公司?”看出来艾伦的犹豫,古德在一边试探的问艾伦。
“不……你和凯文,这几天先住公司吧,有需要我会联系你们。”手放在门把上,停顿一下,艾伦叹了口气对後面俩人摆了摆手。
古德和凯文互相看了看,半晌,凯文耸了耸肩率先扭头往外走去,看到凯文的样子,古德也知道族长决定了的事情,自己只有遵从。
再次握住门把,艾伦的脸色和天上淡淡的白色光晕一样冰冷,手指骨节的青白色可以看出他的紧张。
深吸一口气,硬著头皮推开门,大大的客厅里只有一盏散发著暖黄色光晕的小灯,而那个让他既恐惧又狂热的人,正一脸平静的坐在小灯旁边的沙发上,“把大灯打开。”很严肃的声音,带著一种稳定和冰冷。
听到命令,艾伦的心里反而突然平静了下来,什麽都不要想,只要信任这个男人就好,命令,服从,他会保护自己,就犹如自己同样在保护他一般……手指有些僵硬,按下墙壁上的开关,白炽灯的强光让昏暗的客厅一览无余,他看到,逆炎的手中,正在轻轻的晃动著一杯盛满了血红色透明液体的高脚杯,半透明的液体在玻璃杯中缓缓移动,妖豔的红色给人一种淫荡的诡异感觉。
“把衣服脱了。”低沈而具有穿透力的嗓音发出了命令,逆炎平静的眼底开始出现波澜,仿佛一颗小石子被投入大海,一圈一圈的水波越荡越大。
艾伦看了逆炎一眼,没有说话,垂下眼眸,开始快速的脱掉身上的衣物,速度很快没有一丝犹疑,他知道他逃不过去,此刻也不是求饶的时候,只要,只要做好一个合格的奴隶,就可以稍稍安抚逆炎的怒火吧。
看著艾伦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离开他的身体,逆炎用没有拿著杯子的手在空中打了个爆栗。
凝重安静的空气中爆发清脆的声响,刚脱掉衣裤的艾伦微微楞了一下,突然一句清淡的话飘过他的脑海──“以後,这是让你双手背在後面,跪在主人脚前一步的信号。”
上前两步,艾伦双手背後轻轻的跪在逆炎的面前,抬起头,一双冰蓝色的眼睛赤露露毫无隐藏的看向逆炎,对他表现出自己的信任与坦然。
被这种眼神看著,逆炎不是没感觉的,作为资深调教师,他知道,这是奴隶对主人表示完全信任与服从的象征,艾伦的坦然和毫不羞涩让他心情舒畅很多,路西法……这次就饶了你,让我家小狮子一下进步了这麽多。
想归想,逆炎还是毫不犹豫的将手中的高脚杯往前伸了伸。
抿了抿削薄的双唇,艾伦伸出手,平静的接过杯子,毫不犹豫的将被子里的液体一饮而尽。如果有选择,他真的十分不愿意喝掉这个看起来就充满了诡异色彩的液体,但是,如果是逆炎的希望,那麽,就没有任何犹豫,即使是蚀骨的毒药。
好乖,是因为彻底臣服了还是因为知道自己犯了错误而表现出来的道歉行为?微微笑了笑,逆炎靠坐在座位上,等待著药效的发作。
英伦人天生的白皙皮肤,精瘦结实的线条,充满弹性而又光滑的肌肤,不同於逆炎审美观的身体却奇异的勾起他心底的欲望,
白皙的肤色好像比黄种人更容易上色,艾伦的脸颊已经显得潮红而诱人,身体也微微有了反应,第一次使用药品,艾伦自己身体的变化让他的眼中出现少许的恐惧,但更多的是氤氲的迷乱,粗重的喘息著,他感觉浑身都开始变得燥热难当,轻轻咬著下唇,他的双手难以克制地向下体移去。
药效发作的很快呢,还是说,因为艾伦第一次用,所以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就在艾伦的双手刚握住他自己那根已经火热充血的下体时,便被逆炎扇了一个结结实实的耳光。
“叭”的一声很响亮,摸著被打红的脸,艾伦的眼中才稍稍恢复了点清明,回想起自己刚刚差点做了什麽,他的脸色立刻变得更红,有些羞涩的低下头,轻声道著歉,声音里却夹杂著压抑不住的诱人呻吟。“对…对不起…”
不理会艾伦,逆炎从旁边的茶几上取来一只三指宽的银管,上面雕刻著满满的镂空复古花朵,像是一根精致的艺术品,然後将那精致的银管送到艾伦嘴边。顺著逆炎的意思张开嘴,艾伦颤抖著双唇慢慢伸出粉嫩的舌尖在那根银管上轻轻舔舐。
不停的转动著银管,因为沾染上了艾伦的唾液,在灯光下,银管散发著晶亮的色泽,逆炎笑了笑,“尽量多涂一点,一会儿进去时可不要喊疼。”
艾伦一愣,没想到他竟是要将要把这根银管插进去,他的後面除了第一次被逆炎狠狠的蹂躏过,再也没有插入过什麽,所以这东西对他来来说到底粗些,而且还有凹凸不平的镂空花纹,看著逆炎,艾伦惊怯恐惧的目光中流露出丝丝哀求。
仿佛没看到艾伦的哀求,逆炎毫不动心的将银管往他嘴里戳了戳,“一会放松些,就能少吃点苦头。”
垂下眼睑,艾伦白著一张脸认命的将口水多多的涂在银管上。
半晌,逆炎将银管拿出,对著艾伦转了转手指,僵硬的随著逆炎的动作跪著转过身,艾伦略吸了口气,腰往下沈,高高翘起白嫩的小屁股,略顿了顿,感觉後面没有反应,便红著整张脸又伸出手去掰开双丘,露出略带粉红的小菊花,他的臀部在微微颤抖,充血的下体和双乳在昭示著这具身体的主人在药效下经历著什麽样的折磨。
“啧啧,乖了不少啊,在晚宴时怎麽没有这麽乖?”看著艾伦紧咬著下唇保持理智,逆炎打趣道。
说话间,逆炎将那根镂空银管抵在艾伦的花蕾处,还没什麽动作,艾伦的後庭就开始因为紧张和情欲而不断收缩几下,停顿片刻,逆炎微一用劲,便趁著唾液的润滑将整根银管压了进去。
地狱之火─逆炎13
只觉一股寒意直透进骨子里去,艾伦呻吟一声,趴在地上竟发起抖来,他羞耻的握紧双拳,没有想到一根银管居然让他起了如此大的反应。
“去,把那个拿来。然後涂到你後面。”一抬手,逆炎命令道。
顺著逆炎的手指,艾伦在不远处的台子上看到了一小瓶血红色半透明果冻状东西,很像被他喝掉的那种,只不过不是液体而是果冻状的膏体,这种东西的功效艾伦现在正在亲身体验,喝掉就能带来这样的痛苦……如果抹在後面……
一考虑到用在自己身上的效果,艾伦僵直了一下,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他静静跪在那里,身体微微颤抖著,双眼充满哀求的色彩。
看到他的犹豫和挣扎,逆炎没再逼他,只是靠在沙发里微微闭上眼睛假寐起来。
迟疑了半天,艾伦终於跪著爬到台子边上取过那小瓶,然後回到逆炎的面前,双手拿著它举过头顶,“主人……”
“自己弄。”依旧闭著眼睛,逆炎冷冷的略带著不耐烦的下命令。
迟迟没有动手,艾伦双眼有些发红的盯著自己手中的小瓶子,刚刚喝下的液体就已经让他浑身充满欲火无法控制自己了,再涂上这个……
“嗯?”拖著长音,逆炎半睁开双眼,微微皱起眉头,看著逆炎的表情,艾伦终於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将自己的双腿大大分开,他下体的一切完全清楚的呈现在逆炎的眼底。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艾伦从小瓶中挖了一大块,探入自己被银管撑开的後庭。
银管卡在後庭中,因为是镂空刻花的,於是肠壁上很多肌肉在挤压下被挤在一个个镂空的小洞中,艾伦伸进去的手指正好能涂抹在那些被挤的一小团一小团嫩嫩的肠肉上。
艾伦在很认真的涂抹,他本就是一个做事情很认真的人,即使是在做这种事情也一样,下面的小穴在春药的作用下早已经泛滥成灾,艾伦保持著最後一点清明颤抖著还在均匀的涂抹,他满脸布满了桃红色的红晕,小口微张著流出晶莹的唾液而不自知,这样的艾伦真的很迷人呢,可是逆炎却只是清醒的盯著。
过了很久,直到满满的一小瓶膏体全部被均匀的抹在艾伦的後穴里,这才停下动作,只不过他的双腿已然瘫软到无法正常的跪在地上,只能勉强软软的跪爬在那里颤抖痉挛。
看著艾伦因为兴奋和激动而渗出透明液体的玉茎,逆炎皱了皱眉毛,捏了捏艾伦胸前的两点红珠,然後往楼上走去,丢下一句不冷不热的话,“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射。”
听到逆炎的命令,艾伦勉强抬起头却只看到逆炎离去的背影,他觉得自己仿佛浑身都置身於火海上,被放到架子上不断煎烤,全身都渴望著逆炎的侵犯,但是却不敢再用双手碰触自己已然敏感到了极致的肌肤,只能红著一双湿润的眼睛看著逆炎上楼进入房间关上的木门。
越来越热,浑身都像是烧著了一般,为了不让自己沈浸在欲望中,他用牙齿死死的咬著自己的下唇……
在房间里小睡一觉,逆炎朦朦胧胧的揉著眼睛下床,粉粉的脚丫赤裸的踩在长毛地毯上像猫儿一般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捧著床边准备的白水,一步一步的走下楼梯。
此刻的艾伦还趴跪在客厅里,全身都已经被欲望灼烧成为如那种烈性春药一般的红色,嘴角的鲜血与唾液已经不受控制的不住往下流淌,他不断地颤抖著,压抑的喘著气,身体不由自主的痉挛,浑身不住的蹭著地毯来减轻这无法忍受的痛苦,却又抑制著不敢过分动弹,後穴里空荡的只有火热的空气流动著,却更加让艾伦瘙痒难耐,想什麽东西伸进去,但是更想让逆炎狠狠的蹂躏,怎样都行,怎麽残忍的侵犯他都可以忍受,但是不要把他一个人放在这里,不要让他後面如此空虚……他会被这种空虚憋疯的。
艾伦的一双眼睛里全是欲望,一只手撑著地,另外一只手竟然在狠狠的掐著自己原本粉嫩的现在已经涨成紫红色的欲望,现在不是感觉热了,艾伦觉得浑身都在发痛,控制不住了……他甚至不确定自己的那东西是否已经坏掉了……
“艾伦,射吧。”恍惚中听到逆炎的声音,狠狠掐著分身的手被拿开,冰凉却又带给他无比舒适的手掌紧紧包裹住他的欲望,艾伦只觉得眼前一阵白光,灭顶的快感冲了上来,轻吼一声,软软的瘫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半晌,艾伦觉得冰凉的东西在他唇边轻触,睁开眼睛,一个玻璃杯在他眼前晃荡,脑袋上传来逆炎的声音,“杯子里本来是我要喝的水,被你弄脏了,你自己喝了吧。”
往下看,透明的玻璃杯里……是浑浊的白色…是……轰的一声艾伦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是,是他刚刚释放出来的……
“喝掉它。”将杯子放到艾伦的手里,逆炎重新坐回沙发上,小寐一会儿,精神了许多。
举著杯子,艾伦顿了顿,眼睛一闭壮士扼腕似的一口将杯中的液体喝了下去,随後立刻捂著嘴干呕起来。
“敢吐出来我让你全部舔干净。”
艾伦知道逆炎能做到……但是心理上的障碍却并不是说克服就能克服的,直到鼻涕眼泪都快呕出来了,艾伦才敢将捂住嘴巴的手放下来。
看艾伦小兔子一样满眼通红的样子,逆炎伸出手捏了捏他粉红透明的小耳垂。“我明天要出去一趟。”
“啊~~”身体里依旧存有春药的余韵,艾伦忍不住轻呼出声,强烈的欲望过去,艾伦勉强恢复点神智,看著逆炎,“不,不行……不能出去……”
“你说什麽?”
“我…我说不能出去……”拼著最後一点意志力,艾伦颤抖并且坚定得看著逆言,现在得状态,没准那个洛奇正在门口盯著他,脱离了尼古拉家族,艾伦不确定自己是否保护得了逆言,所以,在事情完结前,在确认彻底安全之前,你,还是安安稳稳得待在我的羽翼之下吧。
“你在要求我,你在命令我,你知道吗?”很平静得叙述,逆言的声音里有冷冷的不满的味道。
“反正,总之……不能出去。”眯起眼睛,艾伦觉得火热得血液快要焚烧掉他仅剩的理智了,但是,不能让他出去……
没有在理会脚下得艾伦,逆言突然轻松的伸手取过果盘里的一根香蕉,慢条斯理的将香蕉皮一点一点得撕开,所有香蕉皮都被扒掉,逆言用两根手指捏著长长的白白的香蕉弯下身子,“来,张嘴,啊──”
此时得艾伦从嗓子到口腔都灼热的可怕,一阵阵得热浪在体内翻滚,犹如置身南非大沙漠中,干渴的想要饮尽一游泳池得凉水,看到嘴边的香蕉,虽然水份不大,但也总是能稍稍缓解下即将干裂得喉咙,於是毫不犹豫得张开了嘴巴。
先用香蕉轻轻蹭了蹭艾伦被欲望灼烧的干渴的双唇,惹的他身体不停得轻颤,“啧啧,都这麽敏感了啊?记得我让你发泄过一次了呀?”
艾伦已经顾不得羞耻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双唇也会变成自己得敏感带之一,凉爽清香润滑得香蕉每一次碰触自己的双唇,都会带给他些许的刺激,发泄过一次欲望并没有起到任何得舒缓作用,反倒是那种昏眩的快感一直被自己反复得回味,导致现在忍受起来更加的焦灼与痛苦,他觉得自己在面临人生中最大得意志力方面的挑战。也许……不光是双唇,只要是在逆言的碰触下,任何地方都会变成自己的敏感带,他……就是对自己来说最好的春药。
“没有我得命令,不许将它咬断袄,一点牙印我都不要看到,做到了,我就不出门。”说话间,逆言缓慢的将白嫩得扒了皮得香蕉塞进艾伦得口中,慢慢得进入,直到进去四分之三抵到了艾伦得喉咙让他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干呕才停手。
“现在,用双唇包住你的牙齿,轻轻含著它,听好了,不许留牙印,更不许咬断袄。”看著艾伦听从命令的用双唇包裹住牙齿,轻轻的含住那根香蕉,逆言满意得拍了拍他得脑袋,“乖,你可以想象为在帮我吹箫,准许你用小舌头舔舐唆弄。”
喘著粗气,艾伦已经没有精力听逆言说些什麽了,口中小心翼翼得含著香蕉,又要和体内不断上升得欲望做斗争,可是这该死的春药,被压抑的欲望一波比一波更加强烈,艾伦觉得每一次都是自己的极限了,不知道是从第几次抑制住自己的欲望後,竟然会在内心中上升出小小的骄傲,觉得自己在变成逆言合格奴隶的目标上又一次进步了。艾伦鄙视这样的自己,却又沈沦在这样一个控制与服从的游戏中不可自拔。
“嗯──唔……”整个身子一个哆嗦,艾伦感觉自己的後面好像被什麽碰触了似的,勉强回过头,逆言已经不知道什麽时候走到了他的身後蹲下,一只手轻轻拉开他因为欲望而微微合拢的修长双腿,冰冷的手指不断地来回抚摸著内侧滑腻的肌肤,偶尔滑到腿根的禁区上,可只停留片刻又离开了。不断轻微碰触下,艾伦修长的双脚不安地抖动著,扭过头的脸庞与白皙的身体被情欲和逆言温柔得挑逗染的通红。
艾伦因为忍耐而变得更加英挺妩媚的表情让逆言笑了笑,“想让我伸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