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放不下现在的一切,但她想被需要,被肯定,想有实现自己价值的一方天地。
sally说:“哪家金融机构肯用在犯了大错被踢出mh的人?谁还可以信任他们?juno,如果不是zeus相信你又怎么会用我们?我知道我不该把其他的人拉进来,但现在世道这么差,没有工作怎么生活?”
她知道这是事实,也因为这样她才推荐sally去找袁帅。但他为什么从没跟她提过?
她看着他一根接一根的抽烟,来回摆弄着手机,他到底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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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岁的时候江君一个人去尹哲申请的那所学校读硕士。白天背着书包去上课或图书馆,晚上在餐馆洗盘子做招。她整日都在笑,直到精疲力竭的堕入噩梦,哭着醒来然后继续微笑的活着。袁帅每个月都来看她,大包小包的坐在她门口。
她不想见他,就如同不想见自己的家人一样她永远记得那个叫乔娜的女人,袁帅的女朋友。
那个时候他也是这样,整晚坐着不停的抽烟,她通过门镜看见他离去前把烟蒂清理干净包好带走,她打开门除了一包包食物和生活日用品,没有一丝他的痕迹。
江君这样想着,心里开始一点点的痛,这么多年,他在她身边,他们在一起。她相信他,必须相信他,也只能相信他“干吗呢?”她看着不远处的袁帅边接电话,边拍打着身上散落的烟花“跟人谈事呢”
“饭好了,回来吃”
“我约人了”他说口气冷淡她一步一步走过去,站在他面前,抱住他的脖子蛮横的亲了一口“还想约谁啊?”
他紧紧盯着她对着电话说“约我老婆”
她拉下他的头,眼睛湿润“圆圆,我们不吵了好不好?”
他们手拉手去blockhouse吃饭,亲密的贴在一起你一口我一口的吃同一份牛排,在漆黑的电影院最后一排交颈热吻。她说“我辞职”他在黑暗中眼睛泛着微光“我只想跟你好好过日子”
du到了北京给江君打电话,他们约在办公室旁的茶馆见面江君下车前袁帅拉住她,欲言又止。
“你不是又反悔嫌我开价高吧?”
“你。。。。。”他挫败的松开手她开门下车,听见他说:“对不起”又转过身亲亲他“我乐意”
辞职
她早到了些,du还没来;她觉得有些庆幸。。。拉开皮包拿出laflordecano;叫服务员送上雪茄刀,焦急不安等待,她需要烟草的安抚,需要冷静。。
听见尹哲的声音江君腾的一下站起来;膝盖磕到茶几,又麻又疼的跌倒。
“几天不见,行那么大礼干吗?”尹哲调笑着扶起她“没事吧”
她推开他“你来干吗?”。
“du被人拖住了,我就先过来看看你”他叫人送冰块来用毛巾包好小心帮她敷着膝盖“你怎么还是毛手毛脚的,动不动就弄一身青”他阻止她抢毛巾的动作仰头说“不过气色好多了”
“行了,我没事”她挪挪身体,语气不佳的说:“找我什么事?”
“就是想见你”他把包着冰块的毛巾放到一旁郁郁的说“我很想你”
“行了,尹哲。我没时间跟你扯,du在办公室?我有事找他”她打断他,起身向外走他快一步堵在门口“你不会是想辞职去找袁帅吧?。。。别傻了”
“跟你有关系吗?”
“江君,你知不知道他最近抢了我们多少生意,sally她们都在他手下,mh有人正趁机搞事,你再去那边,du和部门怎么办?”
“跟du有什么关系?”她楞住“你昏头了吧”他瞪着她“尹哲”她不怒反笑“我现在还是你上司,请你注意你的说话态度”
他轻吁一声,不顾她的挣扎揽住她“江君,你离袁帅远点,他狠起来比谁都绝”
“你见过他了?”她恍然大捂的看着他。怪不得。
“他真的会伤害你,相信我”
。。。。。。。。。。
du赶到的时候尹哲正因为雪茄的问题与江君争执的满脸通红。
他好整以暇坐下为自己道了杯茶“jay,你先回办公室帮我应付一下上面的那些人,我跟juno有事情谈”
“哦。。。好”尹哲犹豫离开,出门前冲江君摇摇头,暗示她不要轻举妄动。江君没理他径自把切好的雪茄含在嘴里“你刚好,是不能抽”du笑着抽走雪茄,叼在嘴里“我不抽,你也别想”她气的一把拽下,直接仍进他的茶杯,嚷嚷着“有事说事,知道我是病人还让我等那么久”
du无辜的耸耸肩笑道“脾气还那么坏,不过看你的样子好多了”。
“医生让我休息2个星期,你想都别想”她竖起耳朵警惕的说“我就那么不通人情?再说累死你最伤心的是我”他夸张的抚上胸口“得了你”她笑出来,想了想有些迟疑的说“我想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应该的,以后也不要那么累自己,你自己说的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她深吸了口气;索性摊牌“我是说,我想辞职”
du的心事
“我想辞职”她说du似笑非笑的看着江君。黑色的眼眸深不见底。
“我不会比ibd部门中任何一个人差”4年前她这样说那时她只是个小姑娘,利落的短发,粉嫩上翘的元宝型嘴唇,黑白分明的眼睛,灵动流光。白玉一样的面孔,可惜!他好笑的看着她过眉的尖耳朵从黑发中支棱出头。
他和她海阔天空的聊了几个小时,却是意犹未尽抛开学历不说她极快的反应能力;对事物的理解力;以及清晰的表达力都是另他惊讶不已。这女孩才多大?
她是优秀的,但他要的是卓越。
她是美钻,而他是最好的切割师。
他不停的打压她,磨去她的浮躁,用最枯燥,琐碎的工作工作训练她的耐受力加班至深夜时他偷跟在她身后,听她在楼梯间大哭,恶毒的咒骂他,他边笑边想这小丫头的发泄渠道还真直接。
他喜欢听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