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吧你,快躺上去!”莫寒烟再也不跟这个‘无赖’去计较了,因为她总是占不到便宜,相反,便宜总让人家占了去。
“寒烟阿,你可怜可怜我吧,你怎么跟舟真那个小子一样呢?我躺床上都快躺出痱子了,我现在已经都没事儿了,你就让我活动活动嘛。”严刚挤出一堆苦大仇深的样子哀求着。
“你伤那么重,能醒来都不错了,怎么可能这么快痊愈!”莫寒烟不信道。
“唉,这话怎么听得那么耳熟呢?”
“乖乖听话阿,快躺下!”莫寒烟像一个幼儿园老师一样,哄着严刚,可是她错误的估计了敌人实力,有些人,那是给鼻子上脸,千万哄不得的。
“嗯,我听话好了,寒烟你陪我一块儿躺好吗?”瞧,这可就来了。
“你……!”软硬不吃的严刚,着实让莫寒烟无奈,厥起了小嘴。
方要教训眼前这个‘登徒子’之流,忽然的,她灵机一动,改变了态度。
只见莫寒烟一改气恼的模样,满面柔情无限风骚地看着严刚,慢慢地将娇躯贴近,眉目闪烁,仿佛一个千年怨妇一般,即将爆发胸腹之间深藏的无限孤独与寂寞,急切地渴望男人的抚爱。
莫寒烟轻轻说着:“小刚!你真的希望我陪你一起躺着吗?”
搞不清状况的严刚,被女人骤变的态度打了个措手不及:“是,是啊!你,你怎么了?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好不好!”
看着严刚呆瓜一般,频频向后挪动着身躯,莫寒烟不禁失笑道:“哈哈……,哎呀,你,你太逗了,就,就你这样,哎呀,笑,笑死我了……”
“你笑什么啊笑,我怎么了我!”严刚强装着。
“恩,小刚,我终于找到了一种对付你这种人的办法。“莫寒烟恢复平静后说道。
严刚向后倾了倾,端详了一会莫寒烟,谨慎地问道:“什么办法。”
“那就是……,比你更不要脸!哈哈……”莫大小姐好不容易不再笑了,现在又失去了控制。
“切,什么和什么阿。”
严刚一边强辩否认,一边规规矩矩躺到床上掖好被褥,莫寒烟则在一旁狂笑不已。
就在此时,一旁的舟真说话道:“哎,等会儿我就去抢劫算了!”
严刚和莫寒烟都停止了笑闹,满脸不解地看着舟真,前者问道:“好端端的,你抢劫去做什么啊?”
“我忽然发觉自己很有抢劫的天赋阿!”舟真一本正经道。
“什么天赋?”两人都好奇起来,遂同时问道。
舟真站起身来,拍打了一阵衣服,自我审视了一番,双手负到背后,冲两人答道:
“透明!”
舟真的话一出口,床边的两人,脸上可就挂不住了。
说真的,刚才还真把这个大活人给忽略了,这下可是丢人到家了。莫寒烟对外一直把持着淑女的高贵气质,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一见到严刚苏醒,心里便乱的分寸,方才更是装出了一幅风骚绝世的样子,一定也落入了舟真的眼中,一念及此,从脖根儿到脸匣烧起了天边的火云。而严刚虽然皮厚无敌,但在一个‘外人’面前放肆地展露你情我爱,多少也感觉有些尴尬。
……
在灵虚城小阎王超级雄伟的宫殿中,专用会客厅里。
“什么事情啊无良,这么晚了还来见我。我一天到晚可是很辛苦的,如果我是你,一定会珍惜这得之不易的休假日,回去和亲人朋友好好相聚,而不是半夜跑来打搅另一个比自己疲劳万分的人。”小阎王方要睡觉,却被通传自己的秘书有要事求见,无奈之有些不满属下的打扰,打了一番连天的哈欠,语气颇带责备地对恭立一旁的无良说道。
无良听完,突然有这么一种感觉,小阎王大人和那个毛头侦探有一个十分相似的地方,那就是――话多,而且,偏偏一个令自己尊重,一个令自己喜欢。看来自己还真的跟这样一类人有交往的缘分。
听到问讯,无良急忙回答道:“小阎王大人,打搅您休息了,属下实在羞愧难当,不过,属下实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及时地汇报给您,请你原谅属下的深夜冒访。”
“哈欠,有事你就快说吧!”小阎王伸了一个懒腰,在座椅上稍微扶正了一下身体,催促着说道。
“是这样的……”
在无良一番精简干练的叙述之下,小阎王开始逐渐了解到关于严刚最近的表现、以及舟真发现他的一些变化,他参与莫家案件的调查过程、他与莫家兄妹的深交、还有自己对于严刚这个人的品行看法等等,更为重要的是,无良所说的,他的侄儿舟真经过调查发现,严刚的体内具有超聚积灵能。
听完之后,小阎王满脑子的睡意小时无踪,他跳下座椅,离地二十公分,就那么在会客厅里缓缓地来回飘着,紧锁的眉头显示出,他在极力地思考着什么:
‘无良跟着我办事已经有数十年了,兢兢业业,坚守本职,他的报告,一向简洁明了,实事求是,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从来不说不知道根底的话,尤其是他足够忠诚,对自己从来没有隐瞒过什么,个人作风也十分严谨。所以,我还是很喜欢任用他来办实事儿的,让人放心。可是,真的要把这件事情的始末告诉他吗?虽然没有之间询问过我关于严刚的事情,但从方才他叙述的自理行间,表达出一种十分迫切希望知道原委的意思,这个无良,总是能潜移默化的表达自己的想法。哎,看在他是老部下的身份上,就交由他来多出力一些严刚的事情吧,整个事件的始末还是不要太早泄露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