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_毒婚:与小三决斗的日子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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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2 / 2)

沈家平抚摸着白马的长毛,白马柔顺地任他抚摸,那匹马是单独关在格子间里,他象是一个慈爱的父亲看着那令自己骄傲的儿女,眼中的温情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她以为他永远都是那一副冷冰冰跟冰块有一拼的温度。

马场内很大,没有怪味,可见卫生收拾的很好。

他换了马靴,只穿着白色汗衫,牵着那匹白马走出马厩,很白,雪一样的白,有些闪眼,墨黑的眼珠子在看见季凝的方向有些暴怒的吼着,也许是因为发现外来者了。

季凝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一步,她可不想被马踢死。

沈家平抚摸着白马的脖子,将它的脖子拉拢到自己的脸下方。

这一刻季凝突然怀疑这个男人,他有洁癖吗?是她搞错了吧?

不然他怎么会和马有那样的动作,他连人都嫌弃。

黑色的马靴很长,直直到膝盖下方,一人一马好像在交流着,很奇怪的人和马。

那马却突然吼了一声,然后重重摔倒在地上,季凝张大着嘴巴,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掏出手机就要打急救电话,她忘了那不是人,而且他们就在马场。

那马摔在地上一动不动,而沈家平却没有任何的动作,季凝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吓傻了,才准备上前,就见……

它站了起来,没错是站了起来……

季凝不敢置信的继续张大着嘴巴。

那匹马象是能看懂季凝的呆愣样,不屑地将马眼移开,翻了个白眼仁,不屑地哼了哼。

季凝咬住唇,握紧小手。

该死的,它在看不起她吗?

果然主人什么德行,它就什么德行。

沈家平拍拍白马的后背,脚踩着脚蹬一跃就上了马背,双腿夹紧马腹,那马就像有灵性一样的蹿了出去。

季凝找了一块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抱着腿看着在场地内奔跑的一人一马。

她总是觉得沈家平的内心世界在被什么所压抑着,可是她却触摸不到,他对人很冷,可是对那个病重的老人那样的紧张,不闲他脏直接给他做了人工呼吸,他对待那匹马的神情……

季凝看着他骑在马背上奔驰着的脸孔,那是怎么样的一张脸?

年轻,带着青春的脸……

青春这词用在沈家平的身上其实有些不搭,他的衣服永远都是暗色,就算结婚才不久,可是她就没看过他变过,脸永远阴沉着,没有笑容,活像被打压的,苦大仇深的大龄男青年。

季凝突然想将这一幕画下来,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找出笔和指,慢慢的在白纸上描绘这一幕,阳光洒在她的脸上,她的唇角蓄着淡淡的笑容,这是自从母亲去世后,她第一次笑得这样的没有负担,笑得这样的发自内心。

看着画纸上慢慢浮现出男人的影子,白马骄傲的样子,季凝慢慢闭上眼睛。

眼光照在身上很暖,她的唇角还有笑意。

其实她对画画弹钢琴这些的喜欢比办公室的那些多得多,她以前的梦想,是如果有一天自己可以去新疆或者是贵州无支教,那样的生活才是她所追求的,可是她现在却被困在了小小的房间里,走不出去。

压力无时无刻不追随着她,压得她喘息不过来,可是她又不能和别人说,不能和哥哥说,不能和任何人说,累得有几次就一个人站在窗子面前,头脑里想着,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活着,为了什么?

有时候又想,干脆放手吧,找个没人的地方去生活,陪着那些简单的孩子,可是她不能。

她不能让妈妈白死,也不能让妈妈的公司落到别的女人的手中,别人的女儿更是不行。

沈家平遛完马将公主交给阿虹,公主有些不高兴的甩着蹄子。

“乖,下次哥哥在来看你。”

接过阿虹递过来的衣服穿上就看见那个女人躺在草地上,眼眶下方有着浓重的暗影,阳光洒在她的脸上,她一会儿微微的笑,一会儿又紧紧蹙着眉头。

“大哥……”阿虹看着季凝,想着是不是要自己把她弄车上去啊。

沈家平敛着眸子:“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开车带她回去。”

阿虹很失态的瞪着眼睛看着沈家平弯下腰将季凝抱起,然后在阳光下慢慢的离开。

阿虹有些纳闷并且是无意识的看向天空,张着大嘴,有些痴呆的样子。

今天太阳没出来嘛?

大哥,你头上的是什么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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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二十六)

上午会议结束,全体都起立准备离开会议室,季早儒把玩着手中的钢笔,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在季凝准备离开之前叫住了她。

“季凝,你留下。”

季凝知道季早儒叫住她就一定有事,所以她并没有问为什么叫住她。

季早儒站起身,他很高,身影遮挡住了季凝眼前的阳光。

“一会儿我吩咐下去,这个月你开始和我拿一样的工资。”季早儒终于还是什么也没说,他忍住了。

季凝有些疲惫的站起身:“哥,我什么都不会,拿着九千块一个月的薪水那都是高抬我了,你要我拿一个月十几万的工资你这不是在变相的埋汰我嘛。”季凝苦笑。

其实她真的是很累,因为应酬因为工作,衣服不能穿重复了,每天要化妆要挑选耳环,衣服鞋子都不能重样,她一个月的薪水,有的时候就只够买双鞋的,她不明白,东西无非就是穿的,就算是为了好看她也不认为那些几万几十万的衣服到底有哪里好,而且那些东西让她觉得压抑,累,喘不上来气。

季早儒蹙着眉头:“凝凝,你的耳环昨天就带过了。”

果然!

季凝很委屈,昨天带过的今天为什么就不能带了?他们只是比一般人有点钱而已,形象真的就有那么的重要?

“哥,我想去教书……”季凝糯糯的说。

她是真累了,她不适合这样的生活,每一天都要带着假面具对每个人保持微笑,高兴要笑,不高兴一样要笑。

季早儒的眼睛始终逼视着她,他刀锋般锐利绝情的眼神让她崩溃,比起外界所带来的痛苦,她更加受不了这种巨大的心理压力。

他只是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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