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再见陈静
张小涵一家明天就要搬到滨海了,他想走前看一看陈静。
由于昨天刚下了雨,今天的太阳并不是很毒辣,在稀落的树荫下勉强可以活人。今天张小涵是一身清凉打扮,上身一件黄色短袖无领t恤,下身是一件恰好没盖住膝盖的超短裙,小脚丫上是一件凉鞋,没有穿袜子,露出小脚趾很是可人。
夏季的校园依旧光彩宜人,树木绿绿葱葱;花儿竟香开放,用它那芳香吸引着只只蜜蜂;蝴蝶依旧在校园里翩翩起舞,依旧用它那美丽的身影点缀这枯燥的夏天。深邃的天空异常肃穆而爽朗,天空深处一片深蓝,神秘而畏惧,不知人生在何处。
快临近考试,学校都不上课了,只要你不捣乱,就可以自由来去,当然回家也可以。学校学习的氛围很浓重,学校到处都是寂静一片,处处都是看书的人,不过张小涵到来打破了这方宁静。许多学生都被张小涵的身影吸引了,其中不乏女生,这是一个皮肤如水晶一样的光泽,留着迷人的长发,雪白的腿,玉质的小脚丫,很吸引人的女孩。一圈圈的男孩子围住了张小涵,他们在欣赏只有在卡通画上才见到少女,如此漂亮的美女他们见过,但如此激发荷尔蒙冲动的他们没见过。
“小强,过来!”看见自己多年的伙伴,张小涵心里很高心,就如n年没见的朋友相逢,那样地亲切。
“你叫我?美女,我认识你吗?”小强看了眼,发现她长有点像张小涵,又道,“你不会是小涵的什么人吧?”
张小涵确实突兀了一下,现在的张小涵比以前的多了胸前的雪山,少了个男人的坚挺,多了条女人的温柔。小强不敢认张小涵,小强能认出是张小涵,小强他自己就不正常了。
“我是小涵她妹妹,听说你是他朋友,很高兴认识你。”
“啊?!我也很高兴认识你。”骗谁啊,张小涵压根就是独生子,没有美眉妹妹,不过认识美女也是很好的;可能是张小涵的表妹或堂妹?怀疑张小涵吃独食。
握着美女的芊芊玉手,小强都舍不得放不开手了,恩,手感很好,皮肤也很好。“好了,我有事先走了,以后和你联系。”张小涵挣开小强的手,走向了常去的那片小树林。张小涵奇怪小强怎么对自己那么热情,难道和自己想的一样;而小强就被美女迷晕了,就忘了问美女叫什么名字,怎么联系了。
这是学校后面,荒芜了很长时间的小树林,这是张小涵和陈静经常胡闹的地方,今天它还是那么的清新,那么的恬静。远远就望见她坐在那块大石头上看书,这漆黑的头发,朱红的薄唇,白嫩的小腿,不就是自己的陈静吗?张小涵有点激动。
但是,张小涵感觉心里酸酸地痛痛地,仿佛有一种失去的东西在牵引着自己,想要压制住那份悲伤,却又阻止不了,只能任由它泛滥。眼泪瞬间就弥漫了双眼。
不自觉的,张小涵回忆起故去的时光,和陈静的点滴。
在陈静五岁时,她刚被她父母丢弃到这儿,每日在幼儿园见别人的父母接送,眼中经常闪现憧憬的目光。有一天,她对张小涵说,我想知道妈妈的感觉。张小涵用自己幼稚的双臂紧紧地搂住娇小的陈静,嘴巴啃地陈静脸上都是口水,然后告诉陈静这就是妈妈的感觉,惹得陈静哈哈直笑。
在陈静六岁时,她问张小涵,小孩是怎么产生的,她想有个弟弟,她感觉很孤独。张小涵告诉陈静,只有小弟弟进入小妹妹里,才会有小孩。这是张小涵偷看父母激情表演,被捉后,孔晓彤告诉张小涵的。可惜张小涵的小弟弟就如蚯蚓般,怎么也进不去,无奈中放弃了。
在陈静七岁时,陈静又要到生日了,这一天每次都是陈静一个人的生日,张小涵觉得还缺个花冠。于是,张小涵去了东城公园,把人家的各种花糟蹋了一半,在编织花冠时还把手扎破了,张小涵的手被陈静放到嘴里――至今回忆美好的感觉。
在陈静八岁时,张小涵数学考试考了31分,张小涵感觉太少了,回家都丢人,尽管家里不在乎。陈静小眼睛一动,玉葱的小手,拿着红笔改动了一下,变成了81。结果回家张小涵被他妈妈狠狠的揍了一顿,欺骗是一种原罪。
在陈静九岁时,那是炎热的夏天吧。张小涵和陈静在一起洗鸳鸯浴,陈静对张小涵说,我要做你的小妻子。张小涵便学起父母的行动,亲吻陈静的全身,已近开始发育的陈静,被张小涵弄的皮肤变得潮红。可是过了久,陈静发现没动静了,低头一看,张小涵趴在自己身上睡着了。
呜呜――
这一切要被放弃吗?这一切要离自己远去吗?张小涵忿恨自己的任性和冲动,不懂得爱,不去珍惜和爱护,却屡屡伤害她。当你发现它时,这就如天上的星星,可见而不可及。
张小涵上初中时,虽不在一起了,但陈静每天都来看张小涵,送给张小涵她做的小点心。只是张小涵吃完后,又去疯玩了,留下的只是陈静遥望的目光。在学生的叛逆期时,张小涵虽没有像其他男生那样敌视女生,视和女生接触为耻辱,但也是远远地冷视的目光,让陈静躲在很远的地方看自己。
在高中的性萌动时代,她文静可爱,张小涵经常在她身上满足一下手舌之欲,而陈静只是羞怯的脸红,却不知反抗。每当张小涵有些兴奋或伤心地事时,总用自己邪恶的的中指,去扣挖陈静大腿根间的方寸之地,敏感而娇嫩细肉,带给陈静的是无言的颤抖。她为什么不反抗?这是怎样的爱,这又是怎样的依恋?以至于后来强暴陈静,则是亵渎了那份爱恋,亵渎了陈静,这是愚蠢之极的事。
陈静不憎恨自己的暴虐,却在默默忍受,那身心的双份痛苦,是谁给了她心灵的支柱?张小涵实在忍受不住失去的痛苦,冲入林中,抱住陈静,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