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嵘气息混乱的吮着她的花唇;感受到她的颤动;张口伸舌含住她花穴的开口处;随即一股香气浓郁的热液从她体内流出;他尽数将其迎进了他的口中。
窄巷外人声鼎沸;却完全无法影响他们之间的激情。
应嵘趁着她的高潮尚未消退;站起身来;一边用手背擦拭嘴角边沾染的滑稠。
他将她抵住;伸手将自己的裤头解开;掏出急欲宣泄的粗大男性;大手将她的一腿抬起;将男性对准她的花缝用力一送;粗硬的男性瞬间强硬的挤破那象徽纯洁的薄膜;插进她紧窄水嫩的甬道底。
“啊呀!疼……”撕裂般的疼痛将她茫然的神智残忍的唤回。
强力贯入她体内的粗长;让她的哀叫梗在喉头;眼泪随即流出眼眶;像珍珠般滑下她的脸庞。
“老天!你放松;别再用力了……”她紧窄的水穴因疼痛而自行蠕动;想藉此将侵入的硬物挤出。
可是;她体内反抗的自然收缩;却让他感到强烈的快感。
他的男性被她蠕动不己的肉壁紧紧包裹;他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呜……”强烈的痛楚促使她扭动起被他抱住的身躯;想摆脱他的侵占。
她的动作让他完全的失控。
他不顾她的生嫩;开始在她体内抽送;炙热的男性不断刮挤着她血嫩的肉壁。
他耳中不断传入她可怜的啜泣声;虽然心疼;但却无法停止身下的耸弄。
“乖;再一下……再等一下就不疼了……”他在她温暖潮湿的甬道内快速的耸弄;一边安抚着。
随着他男性的进出;一丝丝鲜红混合着她体内自行分泌的汁液;缓缓的流出;顺着他的男性滑下他的腿际。
许久之后;刘静明放弃了抵抗;消极的承受他的插入;突然;她感到腿间被他肆虐的部位;疼痛的感觉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酸软感觉。
她停止了哭泣;那种感觉让她嘤咛出来。
“嗯啊……”
察觉怀中娇娃的反应;听到她口中溢出的娇吟;他知道她已经适应了他的粗长;开始感受到快意。
于是他更加放任自己在她体内狂野的驰骋。
粗长的男性在她体内搅动;勾引出大量的淫水;浸润着他的火烫;应嵘加大臀部的动作;大幅度的抽出;再使力的插入她紧窒的甬道。
她眼中还有着些微的水气;脸上泪痕未干;她感到乳房变得沉甸发胀;腿间传出如触电般的麻痒。
“好麻……啊──”初经人事的她;不耐他的长久抽送;酸麻的强烈快感将她迅速的推上高潮。
“宝贝──啊──”她体内急遽的收缩;让他跟随着她一起攀上高峰;插入她体内的肿大男性在她深处不停抽搐;喷射出大量浓稠;深深的射进她的花心……
激情过后。
应嵘抱着娇软的刘静明;身体感受到强大喜悦后的震颤。
他用一手搂抱住全身无力的刘静明;将自己的里衣撕下一块;仔细温柔的替她将下体的处子落红和混合着他白浆的体液拭净。
然后再把由他扯下的小兜及亵裤;重新穿上她美丽丰腴的身躯;替她将衣物打理整齐。
他搂着她坐到地上;将她侧放在腿上;怜惜的亲了亲她的嘴角。
“你叫什么名字?”他都将人家吃干抹净了;还不知道让他享受到极致欢愉的艳娃叫什么。
她的气息还有些微浮乱;娇娇的应道;“静明;刘静明。”
他用手爱抚着她的背;顺着她散落的发丝;亲昵的在她耳边低语;“是哪家的女儿?”
他不想跟她就此结东;她带给他的感受;全然不同于其它女人。
她能轻易的影响他的意志;让他完全忘了自己在做什么──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在性爱中让他迷失自我、失去控制;竟然让他在紧要关头;舍不得将男性抽出她温暖紧窄的花穴;而将他高贵的种子完全射在她体内。
不论以后会如何;至少现下他是放不开她了。
“城南;刘家。”刘静明毫无隐瞒。
她从没经历过如此销魂的骇人狂喜;她清楚的明白自己的心;她喜欢现在正将她搂在怀中的男人;她想要与他在一起。
应嵘看了看已经完全变黑的天色;从窄巷口映进些微灯笼照射的光影;晃晃悠悠的;让他知道时间已经很晚了。
“晚了;我送你回去。”这样他才能确实知道她住在哪儿。
“哎呀!糟了;我忘了铃铛了!”刘静明这才想起铃铛;她一定快急死了!
她从他身上起身;将头发重新抓握成髻;简单的用钗子固定住;转身就想跑。
跟着她起身的应嵘在她转身时伸手拉住她;他一边将擦拭过她身子的布块收入怀中;一边问;“你要去哪儿?我送你去。”
虽然天色己晚;不过外面的人潮却不曾减少;仍然是川流不息。
想了想;她点了点头;“我们约好要到妈祖庙会合;时间过了这么久;她一定急死了。”
应嵘刚才听到她说了个名字;应该是个女的;但他还是再次确认;“是什么人?”
“铃铛是我房里的丫头……快走吧!”她拉扯着他的手要向外走。
“别急;我们不往那儿走。”他不为所动的站在原地。
刘静明回过身;满心纳闷;“不从这儿出去;要从哪儿出去?”
看着她娇憨的模样;他用力将她带进怀中;头朝窄巷的另一端一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