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阅读_瓶子里的天使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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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阅读(1 / 2)

那样的夜晚,是平常的夜晚。因为房间仍是这个房间,连房间内的摆设,窗帘的颜色,都是惯常的。春、夏、秋、冬,床上的人儿都是这样的睡姿:双腿蜷曲在胸前,像个熟睡的婴孩儿,她的确是在熟睡。

可是每到深夜,她总是睡得不安稳。感觉总有一双又热又软的大手伸入被褥里骚扰她。它轻轻地缓慢地将她蜷曲的双腿拉直,分开。它试着向她的身上伸去。然后被子被丢到一边。床上的可人儿,长长的睫毛动了动。身体仍在发育着,还是稚嫩的。胸前微微的隆起,少女特有的处子气质让手的主人发狂。

少女有多大?十四岁多一些,十五岁未满。

手缩回,有很长一段时间躲开她的身体。他在观察她,仔仔细细的,连一根毫毛都不放过,因为它们都在引诱他犯罪。而她是他的小妹妹,也是他爱的人,他对她充满了毁灭一切力量的情欲。杜拉斯说过:哪种激情都无法替代乱伦的情欲。

双手再次回到她的身上。它抚摸她的全身,从脚趾头开始,小腿,大腿,胸部,灼热的大手在发育还不是很完全的胸部停下来,反复爱抚。有时它会突然抚摸她下身的私密处,双手战战兢兢的在那儿撩拨着,他变得挚热难耐,它也是滚烫滚烫的。

她皱着眉,将双脚抵在他身上,双腿合拢。于是他叉开双腿跪在她身上膜拜似的吻上她的身体,偶尔像羽毛滑过,偶尔像是要啃噬。

从那一天开始,她夜夜睡得不稳,有时她故意捱到很晚再睡,可是仍然不安。偶尔第二天大腿两侧会有酸疼感。这样的日子断断续续过了两三年,她被诊断为轻微的神经衰弱,并吃了一些药。

时间越往后,第二天她的肌肉的疲累感越明显。

直到那一天,她十七岁的生日。她喝了点红酒,第一次没有听话,没吃那讨厌的药丸就上床了。可是她没有睡着,只是闭眼想着这些年她奇怪的病情。

那个夜晚的幽灵却光临了,轻轻地爱抚她。她像是在做梦。一股叹息声传来:我们多像丘比特和赛姬,只能在夜晚拥有彼此。吾爱,我还要等你到什么时候呢?

如同那上千个夜晚的梦一样,他开始了自己的“工作”。她的身体在黑夜中轻颤着,承受着他炽热的吻和爱抚。花蕊被揉捏出爱液来,他灵活的舌尖像采蜜的蜜蜂一样熟练地吸走它。还不够似的,他热的发烫的分身在花蕊上反复摩梭,轻轻地捅着,要试着进去的架势。

那一刹那,她的脑子一片空白,一只脚却反射性地踹向他的胸膛,却被身手敏捷的他捉住。她愣在那儿,懊恼自己愚蠢的举动,紧紧地闭上眼睛。想伸回脚,却被他牢牢的抓住不肯放。

大手顺着脚摸到她的小腹,声音传来:“醒了也好”。

激烈的挣扎,她被他死死地按在身下,动弹不得。可怜的睡衣破碎地躺在一旁。她想呼救却被他狠狠吻住。鲜嫩的身体被粗暴的对待,她只能流下眼泪,觉得屈辱。私密处的花蕊也被捏肿了。

他放开被自己吻的发肿的唇。她嘤咛的哭声似猫泣。睁大的双眼瞅着他,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怯怯地低喊一声:大哥…

他仍跨骑在她的身上。她身下的娇嫩处被他的硬物挤着,很疼,很疼。她拼了命似的反抗,凌乱的长发被他死死的拽住,从床边拖了她回到中间-他的身下。

“我要告诉爸爸。”

“宝贝儿,等着生米煮成熟饭吧,到时候老头子又能怎样?”

呜呜……她任命地闭上眼,等着他解决掉自己的欲望好了,就当被不听话的畜生咬了一口好了。

过了一会儿,该有的疼痛却没有来,她身上的重量也没了。“二哥――!”她扑到冷啸情的怀里,哭了起来,大把大把委屈的泪珠掉了下来。

“你疯了吗!你不是答应我会继续忍耐的吗!”冷啸情愤怒地责怪着冷啸天,“要不是你对我的承诺,这几年我会帮你一直开药给她吗?会乱捏造病情吗?你怎么可以这么贪心?你自己不也是说还不是时候吗?”

“够了!不要再教训我了!你是和我一样的人!”冷啸天手指头戳着他弟弟的胸膛。“现在她知道真相了,很不好办……我立马要了她生米煮成熟饭!”说着便将她扯了过来压在床上…

清晨的微光照进小小的居室,宁馨满脸汗水地惊醒。这些事,她本来以为再也不会出现在她的梦里。这些片断会不会只是冰山一角呢?她不知道,她只是在当初被告知和徐子东订婚的前半个月,梦到刚才这个梦。当然,这件事是的的确确发生过,不是个梦!

宁馨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将那个梦――那件事慢慢地消化在清晨的空气里。然后迅速行动起来,洗脸,刷牙。在七点一刻准时出门。街上已经大亮,太阳下飘着雾气般的小雨,等公交车时,雾气般的雨聚集在她的白色大t-shirt上。

坐上公交车,她要为自己办一张假身份证去。

在赛班岛,她忆起了那件事的后半部分――冷啸情将被压在床上的她解救出来,他的主意是用他的催眠术将宁馨催眠,这件事会被隔在大脑皮层的某一处。但冷啸天一开始并不同意,说这样危险系数过高,冷啸情却挑着眉讽刺他:难道我这个哈佛心理学的优秀毕业生你也信不过?!

所以她曾经在某一段时间内忘记了这件事。只是催眠就是催眠,她只是让你暂时忘记而已。

新的生活

南方的冬天并不冷,但潮湿,雨却是清冷的,也不定时,很任性。屋内也变得潮湿,衣服和被褥有一股霉味。

在办好假身份证的第三天,宁馨找到了一份工作――xx糕点屋的收银员。这个糕点屋就在宁馨所住的那片居住区的街道对面的高档小区内。每天早晨六点钟,宁馨准时站在柜台后面,晚上十点整下班。虽然工作时间长,但真正忙碌的时间只有两三个小时――早上的上班高峰,以及晚上的宵夜时间。其余时间都很轻闲她和另一名女服务员,坐在椅子上观看玻璃橱柜里的精美点心,偶尔也会跑到厨房看那些小伙子们制作糕点。

奶油的气味,香草的气味,各色水果的气味,弥漫在这个糕点店里。闻闻这些气味,彷佛就可以解决一顿餐食。

糕点店的工作让宁馨喜欢,但也知道,这份工作只是过度。如果她满足于此,那么就和温水里的青蛙没有什么区别。她正在积极寻找待遇好一些的工作。休息时,宁馨会一个人跑到图上相通的,因此她不得不顾虑到这一层来。一整天,宁馨一整天的在图书馆里进行阅读,饥渴性的阅读。在可以上学读书的日子里,宁馨从未如此大量地进行过阅读。

家里,也是她阅读的场所。与图书馆的阅读气氛不同,家的堡垒很脆弱,周围都是嘈杂喧闹的声音――女人挥动铲子炒菜的声音,葱花蒜姜爆锅的声音,电视的声音,家人交谈的声音,孩子哭闹的声音,下班回家的男人踩在楼梯上疲惫的鞋声,还有吵架的声音,因为孩子不肯好好吃饭,某一件小事街坊邻居争的面红耳赤。这里不是混凝土的建筑,是混泥土的建筑,这隔在人与人之间的堡垒并不坚固,人们没有被隔阂开。即使相互不交流,也知道别人家的芝麻大的事情――对门的夫妻为什么吵架,旁边家的孩子为什么挨揍了,甚至知道对面那幢楼里对层人家的事情。在这里,人与人之间是没有多少秘密可瞒的。

或许,也根本不需要瞒。女人们,无论是年轻的,还是上了年纪的,来自哪个地方,都高声说话,毫无在意他人的看法。她们说着各自的方言,这方言却不是吴苏软语,而是硬邦邦的强调。女人们的嗓子格外的突兀,声调也高,全不见江南女子的温婉。细节中则露出粗鄙来。四十岁的中年妇女则更无形象可言。身上总是穿着不符合年龄的衣裙。不是过于老气横秋,就是有装嫩的嫌疑。尤其后者,反而徒添可笑。

年轻女子,则分为两个极端。一端是浓妆艳抹,极力地扮成熟;另一端则是继续扮幼齿。这些女子不懂的衣服的质地,款式,以及自身的缺陷。只是一味盲目地追赶潮流,不得要领和精髓,往往被潮流所累。必备单品,搭配常识全然不懂。

但这也不能怪她们,生活已经将她们逼得无处藏身。年龄大一些,女子的激情更是早已消磨殆尽。年龄越大,脸上的麻木越明显,她们毫无憎恶感。生活逼得她们没有心情去享受生活,去追求幸福。另一层则在于她们的固有性格,与北方女子强势自立相比,她们依赖性更强。因此容易向男人妥协,向生活妥协。而向男人妥协,则意味着很大程度上不会被善待。向生活妥协,则意味着终将被生活的琐碎所吞没……

但是,这样的环境却让她的心很静,安心的感觉,就像疲累而归的旅人看到家人为他留的那盏灯时万分温馨的心情一样。这些声音,让她感觉到自己此时此刻是真实的存在。她清楚地认识到这个家是她的一片小天地,属于她自己的,这里有真实的生活。

那些声音将她的灵魂留在人间,紧紧地攥在红尘里。因此每当深夜四周都已寂静,她会打开收音机调到音乐点播频道,女主持的声音很温馨。宁馨知道她和她在同一个城市,如果某一天她们在某一个地点相遇,通过她的声音,她就可以辨认出她。

这些声音让她安心于阅读。阅读可以伴她度过漫长而孤单的长夜。夜晚的阅读是一种享受,印着灿烂花朵的窗帘为她编织另一个世界,桌子上姜花热辣的香气则时不时提醒她,她仍处于这个现实世界。

但,早起的时间,蒸煮食物的间隙,如厕时间,宁馨也都在阅读。最开始,在家里,她反复地阅读一本书――淑女的眼泪。为什么选这本?宁馨自己也说不清。难道是自虐?简直是向自己的心内伤口上撒盐!

阅读是她的知心好友,陪她走过一个人的季节。

冬天快过完,春天即将来临的时刻(其时这座城市在宁馨看来,只有一个季节,这个季节又分为四个不同阶段而已。)宁馨换了份工作,在一家小型的软件外包公司做经理助理,工作性质和秘书差不多。很多时候,员工的订餐,接收外卖,员工集体活动也都由她负责。收入自然要比先前在糕点店打工的高出一些。工作的时间是朝九晚五,一周休息五天,她不需要像其他工程师那样有时周末还要加班。惟一烦恼的是每天早上要挤公交车。

除了这份正式的工作,宁馨还找了份兼职――一家拉面馆的服务员。这家拉面馆不是大排挡的那种餐馆,而是像一番或者味千拉面的那种拉面馆。周末会有很多年轻人过来吃饭,其实,它就与美国的肯德基和麦当劳一样,都是快餐食品。很多年轻人却喜欢来拉面馆吃饭,点味道怪怪的拉面(在宁馨看来她和速食面没有多大差别,甚至怀疑它的某一中调料用的就是速食面的调料包。)或者是蛋炒饭,以及其他一些小吃的,尽管价格与所供应的食品很不成比例。

这样,除了房租和生活费,宁馨渐渐地还可以攒下一些积蓄,虽然不是很多。而先前出来时带的那些钱也剩下不少。尽管如此,宁馨还是很节俭,仍然努力地工作,而这些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急用,所以不能动,而她要出国也是需要钱。

作者有话要说:那章我会在9月初更新的。

意外(1)

宁馨扒拉扒拉餐盒里油腻腻的鸭肉,又用方便筷子挑了挑另一个格子里的水煮白菜,那么一小撮,却是大蒜多于白菜。宁馨觉得自己一点儿胃口都没有了。

“怎么,吃不下去?”

宁馨抬眼,发现经理正在看着她的餐盒,宁馨的脸颊微微红了红,答道:啊,啊,还好。手里的筷子不自觉地抠着餐盒的边角。

“我正要出去吃饭,要不和我一起出去吃吧。”经理用和蔼的口气提议道。

“呃,不用了,不能浪费粮食,呵呵…”宁馨委婉地拒绝道。

“那好吧,明天中午再请你吃饭,就这样。”说着经理一个人走了出去。

宁馨夹了一块鸭肉放进嘴里,嘴里弥漫着一股土腥味和油腻味混杂在一起的怪味,不能忍受,宁馨立马将其吐进了一旁的垃圾筒里。连锁反应似的,胃里食物酸腐的气味也窜到了嗓子眼,宁馨低头干呕起来,眼泪也被控了出来,整个人感觉非常难受。

干呕了一会儿才平息下来,宁馨用餐巾纸擦擦嘴,决定不吃了。可能是春天到了的缘故,最近总是感觉有些恹恹的,宁馨心想。

工作并不多,接接电话或者发几封正式的email,一天就过去了。下班后照例要去挤公车,就跟早晨的光景一样,人很多。然后去菜场买菜回家做饭,除了周五周六这两天。周六宁馨是要去打工,周五宁馨则是不想做,要留给自己一晚休息的时间。

宁馨拉开卧室的窗户换换空气,用水调和了一杯酸奶。春天,这座城市总是很多缠绵的小雨,白天只能将门窗关的紧紧的,留了一室发霉的气息。

宁馨站在阳台上呼吸着外面清新的空气,喝着酸奶,一整天的疲乏都缓解了。来自周围居家生活的声音让人感觉特别温馨,而窗户一关,窗帘一拉,这方天地仿佛就剩自己一人了,这样的感觉真是奇妙。宁馨想。

宁馨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里面传出经理温和有力的声音:“是我,昨天说好今天中午请你吃饭,怕你忘了提醒一下,就这样,中午见。”说完便挂上了电话。宁馨愣愣地放下话筒,盯着它发了一会儿呆,思量着要不要打电话温婉地拒绝他,但半天也没想出好的理由来,只得作罢。

坐在在宁馨对面的经理,穿着质地优良的白衬衫,戴着金丝边眼镜,言谈从容淡定,举止优雅,一副成功男人的标准形象。但身材精瘦,没有成功男人惯有的肚腩,头发也算蛮厚实,虽然年龄看起来比三十多岁的人要大一些。

“嗯-,有冷面吗?酸酸甜甜那种。”宁馨询问一旁的服务员,得到答复后,补充道:“面我要荞麦面。”

“就吃一碗冷面?”经理笑着问宁馨,拿过菜单翻了翻,说“这点怎么够,再来一客牛排吧。”接着向服务员说,“麻烦给我们来两客牛排,一份冷面”又向宁馨提议道:“这冷面我们两个分着吃。”

“麻烦你帮我们添一只碗。”

经理一改往日的沉默稳重形象,很健谈,但大多数都是他自己在说自己,偶尔也会问问宁馨的情况,比如“为什么一个人来到南方啊”,“家里人不担心吗”。宁馨总是避重就轻地回答。

“我是上海人。”经理突然说道。

“啊,上海人啊?”一直疲于应付的宁馨脱口而出。

经理尴尬地笑笑,问,“是不是很失望啊?竟然是个上海男人!”

“呵呵,没有,只是,只是有些奇怪。”恰好这时服务员将冷面和牛排都端了上来,替宁馨免除了这个尴尬问题的解释。

两人低头沉默地吃着食物。

不一会儿经理打破沉默,说:“这个周六也就是明天,我们项目组组织聚餐,你也来参加吧。”

“啊?啊,我周六要去打工的。”这是个正当的理由,宁馨心里想。

经理愣了一下,转而笑着问道:“我给你的工资不够生活的吗?”

“啊,不是不是,”宁馨连忙摆摆手否定,“只是想多打一份工而已。”

“什么时候?”

“嗯?”

“应该不是要打工一整天吧?”经理带着期许的表情问道。

“啊,不是,分时间段的,我在下午到晚上那段。”本来可以撒谎说一整天的,但是看见他期许的眼神,宁馨竟然觉得如果撒谎的话一定会心里不安的。

经理轻松地说:“那就和其他人调整一下时间吧。”“非常希望你能去参加呢。所以和别人调整一下时间吧”经理恳切地说道,接着又用不容置疑地口气说“嗯,就这么说定了。”

宁馨心里想这个男人表面看起来温和,其实骨子里却是个很霸道的男人呢。宁馨在心底思量着该如何拒绝他。

“啊,我想还是不去的好,你们一群大男人在一起吃吃喝喝的才有意思,我去了岂不是碍事嘛。”宁馨推辞着。

“不会不方便的,人力资源的张小姐也被邀请过去。”看了宁馨一眼,用很强烈的眼神紧紧盯着宁馨,问:“怎么样?”

“好吧。”

我怎么会稀里糊涂地答应了呢?宁馨用余光郁闷地看了一眼左手边的张小姐,是个看起来很清纯的女孩子,身上却飘着香水味――kenzo的一枝花。气味浓郁,宁馨觉得自己都要被这气味弄得窒息了。这款香水一点儿也不适合张小姐,这香是给热情的吉普赛女郎或者拉丁女子用的,宁馨皱着眉头想。

三十多个同事(只有张小姐和宁馨是女性)围坐在一个很长的矩形餐桌旁就餐,吃的是泰国菜自助餐。宁馨的对面是经理,其余的工程师宁馨对不上名字和人。虽然都是三十多岁的人,但是性格上都是一些可爱的大男孩。宁馨想,大概搞技术的人都相对比较单纯吧。

餐桌上,男人们有男人们的话题,而且这些话题女人们都是不感兴趣的。于是,宁馨硬着头皮和张小姐聊熟了。

“宁馨,我们经理偷偷看你好几次了哦。”张小姐贴在宁馨的耳根处说完,咯咯笑了起来,并朝宁馨眨眨眼。宁馨瞪了她一眼,这个张小姐,看起来挺文静,哪知都是外表,骨子里却极其奔放。难怪她会选择一枝花这款香水。

但宁馨还是偷偷瞄了一眼经理,他正看着她,目光碰触他并没有躲闪,而是朝她笑笑,宁馨尴尬地报以微笑。一旁的张小姐用胳膊暧昧地碰碰宁馨,宁馨装作不知道没理会她。聚完餐一行人又去钱柜k歌,大家已经完全放开气氛很热烈,又叫来了酒和饮料,张小姐甚至和几个男同事划起了拳。

“请宁馨给我们唱首歌吧!”张小姐大声提议道,立刻引来其他人热烈的鼓噪声。

“别,还是让经理先来吧。”宁馨说道,却有人立刻大声反对,“还是请宁馨先来!”

“呵呵,那么就我唱吧。”经理微笑地拿起麦克,自己在点播机上选了一首歌曲――甘心情愿。宁馨朝经理笑笑感谢他的解围。

满身酒气的张小姐跌跌撞撞跨过几个男同事,在宁馨的身边坐下,搂着宁馨悄声说:“宁馨,宁馨,你看经理又在看你,这首歌说不定就是献给你的呢。”宁馨被她的酒臭熏的直犯呕,“好了,知道了,去喝你的酒去吧。”说着像赶苍蝇似的拍拍她,眼睛却注视着在唱歌的经理,他的目光仍是那么强烈,却没有让人感觉不舒服。

宁馨胃部一阵阵抽痛,起身去了外面。

“怎么了?”经理也跟着出来了,关切地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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