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阅读_瓶子里的天使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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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阅读(2 / 2)

她拉开粉色花朵的大窗帘,外面秋意很浓,连太阳都是秋天的太阳。那年她离开的季节也是秋天,一个循环,在秋天,她又回来了。转身扫了一眼房间,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刚才进来时她并没有发觉这一点。

宁馨弯腰捡起被丢在地上的男士衬衫,直起身时却瞥见冷啸寒站在门边,正看着仅用白色浴巾裹在胸前的她,冷冷地站在那儿。不一会儿又走向她,将她揽在胸前,低头吻了她。双手自然地放在她的翘臀上轻轻抚摸着,抚摸着。

冷啸寒用力扯走碍事的浴巾,双手落在宁馨的背部揉搓着她细腻的肌肤,并不时握住她圆鼓鼓的翘臀。又突然一用力狠狠地将其摁向自己的那个部位。

宁馨的腹部立刻感觉到了那硬邦邦的灼热,但是接下来却没有发生她以为他会做的事情。他只是紧紧抱着她,说着断断续续的句子:“怀了我的孩子,竟然还敢跑?”,“还好,你没敢把孩子打掉。”

“那个孩子,我们的儿子,一年前就被大哥接了回来,呵呵,你竟然不知道,怎么做人家妈妈的?”

宁馨没有辩解什么,沉默的任冷啸寒抱着,冷啸寒也没再出声,屋子内一片寂静。

又抱了一会儿方才放开了她,冷啸寒满脸抑郁。

宁馨裸着身子,掂着脚尖去衣柜里找自己的衣服,可惜一件也没有,只好捡起地上的男士衬衫。刚套上她就后悔了,但反应还是慢了一小拍,不待脱下,整个上半身已被冷啸寒推倒在床上。

撩起宁馨身上的白衬衫,冷啸寒拉开西装裤的拉链,双手在她的翘臀上按了按,完完整整地没入于她的体内。宁馨轻轻哼了声,蹙着眉,脸上表情有些许扭曲,心想:他还是没管住自己的欲望。

“寒,疼。”她想这么对他说,却在忍着。冷啸寒也知道她在疼,烧红的铁棒戳进干裂木柴,她一定是这种疼。可是他偏要等她来求他,这种恶趣让他很兴奋。可她,偏偏就不,在那儿忍着自找罪受。

“我需要你的臣服,宝贝。”冷啸寒蜻蜓点水般啄了一下她的蝴蝶骨。

五个人的餐桌,昊儿坐在冷啸寒身边,在她的斜对面。宁馨脸色稍微苍白,在楼上,她硬是与冷啸寒对上了,倔强着不肯妥协,最后自然还是她吃了苦头,现在仍是让她坐立不安的难受。

“那个人已经签字了,孩子也接了过来。”冷啸天看了一眼焦急做在脸上的宁馨,冷冷地说:“交给保姆照顾,不用你操心,想看时跟我说声。”那潜意思就是你别想见着孩子,她可是我们手中的王牌。宁馨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做的这么绝。

“这样我们就可以结婚,我和你。”冷啸天淡淡地说道,看也没看一眼她,仿佛这事跟她无关似的,只是又补充了一句“会有专人替你打理相关事宜”。

“你不要以为结婚了,你就是大哥一个人的妻子,虽然名义上是这样的,但你的身体还是我们三个人共同拥有的。”冷啸情警告正呆呆看着冷啸天的宁馨。

听冷啸情这么一说,宁馨的脸色愈加苍白,眼睛向上瞄着,瞄见了正站在楼梯半截层的钱海宁,心想也不知她听没听见这番对话。

“各位不好意思啊,我来迟了,抱歉啊。”钱海宁快速下了楼梯走进餐厅,在众人身上扫了一圈,阴阳怪气地说:“哎哟!大家已经吃上了呀,那我也用不着为迟到感到内疚了。”又嘻嘻讪笑道:“平时不也是这样吗?还真把自个儿当个人物了。”说着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将盘子杯子一齐拖到自己面前,然后又将头发随意挽在脑后,斜了一眼身旁的丈夫,见他与往常一样并未动怒,对她仍是完全的默然,心底便冒了烟。

“婚礼明天举行。”冷啸天宣布道,放下手里的餐具出了餐厅。宁馨拖着头,心里似疯长的杂草,没有任何头绪。

“妈妈,你多吃点饭。”冷昊清脆的声音响起,宁馨勉强扯出一抹微笑,“妈妈吃饱了。”

“那我今晚可以和妈妈一起睡吗?”

“当然。”

“当然不行。”

宁馨和冷啸寒的声音同时响起。

“昊儿,你都这么大了,应该自己睡才对啊,和妈妈一起睡可是要被人笑话的。”

“哦,那我听爸爸的。”

“乖,快去上楼找保姆去吧。”冷啸寒拍拍儿子的头。

宁馨看着留在餐厅里的三人,哪个都不是她想应付的,索性也上了楼。房间里,冷啸天好像正在等着她,却也没说其他,只是说告诉她“明天要很累,你早点休息”。

宁馨在床上辗转反侧如何也睡不着,心想:竟然没有想象中的怒火冲天,倒只是冷漠而已,该不是要等到秋后才算帐,又或者是因为那个孩子他们心软了。宁馨睁着眼想了半天也没个结果,最后累的眼皮耷拉下去才睡着了。

结婚

宁馨看着镜子里自己,身穿设计大方简约的乳白绸缎婚纱,竟一时恍惚,当年她和徐子东订婚,本以为可以顺利穿上婚纱,却还是离姻缘错了那么一小步。之后便抱着今生无缘的念头死了这条心,谁知后来又遇上程佳勋,他是第一个给她夫妻名分的男人,但当时为了种种原因也没穿上婚纱。今天她终于穿上婚纱,倒是另一番境地了。

冷啸寒来到新娘化妆室,见宁馨正站在镜子前发呆。

“我想要你!”冷啸寒走到她的身后大胆直白地说道,宁馨的眼神闪了一下,装作没听到,用右手拢拢鬓角的乌丝。

冷啸寒将双手放在宁馨的肩上,顺势滑向她的胸部,挤进婚纱里,揉捏起来。

“不可以,婚礼要开始了,你会弄坏我的妆容的。”宁馨抓住他的手反抗道。

“可以的。马上就好!”冷啸寒仍然不依不饶地缠着她。

“不可以…”宁馨哀求着。

“站起来!”冷啸寒命令道,宁馨不明白,冷啸寒索性动手将她架起来,“转过身去!”随着命令,他又让她面向化妆台。宁馨像个木偶似的随他摆弄。冷啸寒将椅子背靠在化妆台上,接着命令宁馨:“跪在上面!”

宁馨终于明白了冷啸寒的意图,转过身有些恐惧地靠在化妆台上,摇着头怯懦地低声:我不要…

冷啸寒来到她的身边,耐心用尽,直接抓住她的双手,在她耳边低语:乖乖听话,不然我兽性大发,一会儿化妆师还得进来重新给你整理,嗯?

穿着婚纱的宁馨只得将双手搭在椅背上,膝盖跪在皮质椅面上。冷啸寒拉起宁馨的婚纱裙摆将其撩到后颈处。浑圆的嫩臀立刻凸现在他眼前。冷啸寒觉得自己颅内充血,渐渐地已漫溢到眼球里,那些澎湃的血液在咕咕地流动。

“宝贝,你真是妖媚性感啊!”冷啸寒不禁赞叹道,声音沙哑干涩。

淫靡的姿势,冷啸寒的的语言刺激,宁馨的体内也欲焰狂燃起来。冷啸寒双手抚摸着雪白柔滑的嫩臀,心性一下子回归到野性,变身为野兽。

“快点。”宁馨焦急地催促着冷啸寒,无法忍耐的冷啸寒一气贯穿了她。宁馨用牙齿咬紧下唇,但悲鸣般的惊呼还是从她口中溢了出来。宁馨觉得此刻两人根本是野兽交媾。可是,怕被人发现的紧张心情越发刺激人,她的身体只能在冷啸寒的快感诱发下拼命地随他律动着。

最后,两人坠入死亡的深渊。过了很久,冷啸寒从她的身体中退了出来,跌坐在另一把椅子上。宁馨保持着淫荡的姿势趴在椅背上,满是羞辱,眼泪花了新娘妆。

“我有什么好?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值得让你们这样对我?我比其他人多了什么东西吗?我是三头六臂吗?”宁馨哽咽着怒诉道。

“我们这样爱你,你还有什么不满?”冷啸寒帮宁馨拉下裙摆,并将她从椅子上抱下来。

“你们,你…”宁馨看着冷啸寒,突然觉得自己对着的人是来自别的星球,又恼又怒,又气又急,竟一时语塞,半晌才说道:“这是什么爱!口口声声说爱我,其实不过把我当,当,当婊子一样用来发泄你们的欲望罢了!”

“你们兄弟之间有什么不满的事,凭什么都发泄到我身上?你如果对这场婚礼不满,可以去找冷啸天,干吗找我的麻烦?”

冷啸寒听她如此说立马变了脸色,待要发作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宁馨,宁馨,在里面吗?”许敏在外面拍打着化妆室的房门,手不断地扭动着门把手。过了一会儿,啪嗒一声,门开了,冷啸寒那张俊邪的脸出现在她对面。

许敏绕过他走向里面,嘴里不悦地嘀咕着。后面跟着两个化妆师。

“她在浴室里。”冷啸寒用眼神指指浴室,告诉正在房内搜寻宁馨的许敏。

过了五分钟,宁馨苍白着脸低头从浴室里走出来,婚纱已经被重新整理好了,头发也是一丝不乱。外人看起来她就只不过是个紧张的新娘而已。

“你的睫毛液晕开了,我重新帮你涂上。”一个女化妆师看了一眼宁馨的睫毛,将她拉到椅子上重新给她整理了一下妆容。

冷啸寒被宁馨深陷懊恼之中的僵硬表情深深吸引住了,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补完妆后,许敏将宁馨的头后面的纱巾蒙到前面来。宁馨低着头走过冷啸寒的身边。

婚礼上很多宾客,宁馨勉强摆出笑脸跟在冷啸天身后应酬着。结婚礼不过是个累人的过场,冷啸天看出宁馨有些厌倦就让她去化妆室休息。

宁馨踢了高跟鞋歪在沙发上闭眼休息着。钱海宁敲敲门便自己进来了,宁馨不悦地皱着眉头,却也懒得理她,心里知道钱海宁万般委屈,可是宁馨却生不出一丁点儿的同情心来,也是怨她当初不肯帮自己,如今更见不得她的怨妇相。

两人像在比赛似的,谁都不肯说话,只是互相打量着。最初的钱海宁是百合花般的女子,虽苍白却十分纯净美好,如今的她怨气越来越重,似被人负心的痴情女鬼如花。

“既然得不到,又何必强求不属于自己的缘分?”终究还是不忍心,宁馨只能如此劝她,又低语道:我若是你这般自由早就走了。

听宁馨这么说,钱海宁立马站了起来,声音颤抖着说:“我走?我往哪里走?我的家都被他们强占去了,我还能去那儿?回日本吗?回去也是去现眼去的。”见宁馨不言语,钱海宁心里更恼了,气道:这都要托你的福,嫂子!

宁馨见她三番五次如此咄咄逼人,实在气不过,怒斥道:这又能怨谁,我当初不是没求你帮我一帮,你是怎么对我说的?难道你忘了?你自个儿在冷啸情心里的位置难道你不清楚吗?决心嫁给他那天你就应该想到今天这个结果!这又怨得了谁?

钱海宁被宁馨抢白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缓过气来却扔下一句:你们兄妹干得龌龊事,别以为我不知道。

冷啸天进来时见宁馨正在生着闷气,双手揽过她的颈子,哄道:别生气了,我会让啸情处理好的,嗯?

“你们做的孽还不够吗?”宁馨甩开他的手,冷啸天并不介意,揽过她的肩膀,说:好了,不要小孩子气了,今天这个日子应该高兴些。

宁馨也不敢激怒他,便不再说话沉默的低着头。“怎么了?”冷啸天勾起她的下巴,嘴角挂着细微的笑。眼眸里泛着怜爱,而后他扶起宁馨的身子,在她的唇上轻啄几下,道:跟我出去招呼宾客。

宁馨走到窗边,庞大的落地窗户,如何也搬不开。她还不知,她可以看清外面的一切,外面的人却看不见她站在窗边看向外面。

宁馨想,她的婚礼从一开始就跟别人不一般,她虽是新娘却是最后一个被通知到场的人。没有蜜月,没有洞房花烛夜,从婚宴出来她就被扔在家里的最高楼层。外面的几道门一下子将她隔在这个空间里。在还没弄清楚情况下她便失去了自由。

这个诺大的空间里,除了一张床外空旷的什么多余的摆设都没有,衣橱里的衣服都是薄纱晨褛,只有红黑两色,内衣也是这两色,倒也衬她雪白的肌肤。白天,宁馨就披着床单,也不穿那隐隐约约可见侗体的衣服。房间里有一面电视墙,宁馨天天开着它,也不看,也听不清它整天在说什么,只是希望寂静的室内有个声音。

然后每到饭点,总有个年轻的女佣进来给她送餐。年轻女佣人看见女主人披着床单在室内晃荡,恭恭敬敬地道一句:夫人,吃饭了。宁馨瞅她一眼,拿起牛奶杯一饮而尽,然后再将那一小碗粥慢慢吃进胃里,偶尔还会有一盅鸡汤或者鱼汤之类的。年轻女佣人见女主人吃完便悄无声息地收拾出去,中间的用餐过程她也从不多嘴,即使宁馨问她诸多问题她都答不知道,最初宁馨让她出去留自己一个人用餐她也不肯出去,只道主人会生气的。宁馨也不为难她只得作罢。

而那些饭菜都是粥或者汤水,真不能让人吃饱,可是宁馨竟不觉得饿,却也没什么力气。每天半夜冷啸天都会进来,不做别的,单单搂着她入睡而已,时间长了,宁馨也放松了警惕,到后来竟不清楚搂着她的人终究只是冷啸天,还是也会有那兄弟两个人。

事情的发展出乎她的意料,让她乱了分寸,并一天天失去耐心。孩子她也见不着,哪一个她都见不着。她只能夜以继日地焦虑,冷昊是不用她担心的,他是他们的血脉。倒是芷薇,身上虽留着她的血,可是在他们眼里她却是活生生背叛的证据,这些人不知会怎样待她。

可是,她在这里只能无能为力,直到此时此刻她才理解母亲,那个她一直不屑的母亲,懦弱的母亲。还有她的父亲,供养她,却一直对她冷漠的父亲。如果他们对她的女儿芷薇像父亲对她一般的冷漠倒也让她放心。

宁馨的头轻轻侧靠在落地窗上,整个上半身的重量都压在右侧的胳膊上。外面秋雨如丝。一定很凉,宁馨想。在南方,这个时令正是桂花蒸,晚间的热气流让人胸闷难耐,清晨早起偶尔可见天边那一抹蟹壳青,那是旧时期文人所描绘的江南天空,那一刻,她才真正感觉到自己站在江南的土地上,而不是属于她现在脚下所踏的这里。

宁馨叹了一口气,他们这是故意在冷着她。揉揉额头,右胳膊在玻璃上挪移擦过,整个背部便落在落地窗上,遮掩去一片黄昏晚霞。

年轻女佣端来一杯牛奶递到宁馨手里,宁馨接过杯子,扫了一眼女佣,貌似不经意地问:少爷们都在楼下吃饭?

女佣点点头答是。宁馨喝下半杯牛奶,又问:小少爷也在?小小姐也一起?

女佣再次点点头答小少爷也在。

宁馨拿着杯子端详半晌,抬眼注视着女佣的眼睛,问:“小小姐还好吗?”女佣点点头又摇摇头,说:夫人,我不清楚小小姐的事,照顾小小姐的是另外一个保姆,小小姐的饮食起居都是由那个人一并照顾的,我不清楚。

宁馨喝完剩下的半杯牛奶,将杯子咯噔一声放到托盘上,摆摆手说:你出去吧。她知道,她从女佣的嘴里是问不出什么的,也不必为难她。

墙上的电视在播报新闻,宁馨专注地看着,但和往常一样,只是白花花的一片,她什么也没听进去什么也没看进去。外面已经全黑下来,与这温暖明亮的室内形成强烈的比照。宁馨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和这宁静的夜相反心底焦躁的很,掐指一算,她被软禁在这房间已经个把月了。没有人和她说话,又不能离开这个房间半步,不能和他们一样正常用餐,连粥和汤水也不再供给于她。他们究竟要做什么?就是要消磨她的意志这么简单吗?

宁馨焦躁地瞅着房门,上来那天她便清楚地看见,这道门的外面隔着一小空间还有两道门,即使通过了这三道门,要想下楼,还要通过最外面那道指印防盗门。她要见着他们,可是他们总在她入睡之际才出现。

宁馨焦躁地抖动着脚,不经意间瞥见冷啸情坐在床沿边闭着眼睛像是在休憩。宁馨着实惊了一下,出于本能,她悄然后退靠在落地窗边屏气凝神地观察着他,据她先前的观察冷啸情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冷漠,而是变得阴阳怪气的。不用说,她离开这段时间,他已成功地被兄弟们所洗脑。

宁馨估量着形势对自己的利弊,心底不禁骤然一紧。

“你最对不起的人就是我。”冷啸情睁开眼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宁馨茫然地不知如何回应他是好,但他好像并没有指望她给出什么解释,闭上眼静静地坐在那儿。

“啸情,”宁馨温柔地喊他一声,双手放在他的肩上,轻轻叹了一口气,将他的头揽在胸前,抬起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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