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晨家庄园别墅内。
咚!咚!咚!……
“大少爷!夫人和少奶奶回来了!”
门外传来祥叔声音,屋内晨峰急忙穿好衣衫,便是起身打开了门。
“在哪呢?母亲在哪?”晨峰急忙问着,身上衣衫都没穿戴整齐。
祥叔见状,不由指着大厅方向说道:“老夫人和少奶奶都在客厅里等着呢。”
“嘭!”
栓门之声响起,却是晨峰一阵风似地冲下楼去。
此时,一楼客厅里,依然正扶着老太太坐在茶几旁的沙发上。
“怎么样了?依然,峰儿他们来了吗?”老太太双手牵着依然问道。她的眼睛现在已经看不见了,所以什么事情都要靠媳妇依然帮忙。
依然一手拍拍老太太的手,另一手却是擦掉眼中泪水,说道:“妈!您别着急,祥叔已经去叫大哥和岚哥了,他们马上就下来了。”
“母亲!”
突然,一个声音从楼上传来,虽然老太太已经看不见了,但她还是分得清楚这是自己儿子晨峰的声音。
“峰儿!你在哪呢?……”
老太太说着,便是站起身来四处搜寻道。对于晨峰的安危,她可是十分担心的,不然,她也不会大老远的跑回来了。
晨峰一个箭步冲到老太太身前,便是嘭的一声跪在地上哭诉起来:“母亲!是孩儿对不住您啊!”
老太太双眼含泪,双手却是在晨峰身上四处摸索,直到认为完好无损,这才眼中含着泪水,微笑道:“母亲没事,只要你平安就好!”
“母亲!”晨峰双眼含泪,却是颤声说道:“可可是,母亲,我没能保护好父亲,这都是我的错啊!”
老太太摇摇头,随即抚摸着晨峰面颊,面上带着决然之色说道:“不是!峰儿,这不是你的错!是老天有负我们晨家!”老太太恨恨说着,却是憋回了眼里的泪水。
“母亲!”
晨峰哭喊一声,便是扑进老太太的怀里,哭诉起来。
两人悲痛之下,却是相拥而哭。
一旁依然见状,也是潸然泪下。
不多时,晨岚也是下得楼来,但见老太太和晨峰哭成一团,甚为悲痛,不由对着一旁的依然责怪道:“依然,母亲刚好一点,你怎么就让母亲跟着你东奔西跑的,你叫母亲的身体怎么受得了!”
“我……”
依然正欲辩驳,却被老太太抢先说道:“岚儿,你也来了!”老太太说着,不由又道:“岚儿,你别怪依然,是我执意要来的,依然也是拗不过我才答应带我来的。”
晨岚也不说话,忙把老太太扶到沙发上坐下,这才对着依然问道:“孩子们呢?”
依然擦掉眼泪,不由点头说道:“放心吧!岚哥,我把孩子们交给邻居家的大婶照顾了!”
“嗯!”晨岚点点头,但见晨峰依旧跪在地上,随即忙把晨峰扶了起来,说道:“大哥!起来再说吧!”
“对,峰儿,起来再说!”一旁老太太说着,也是摸索着想把晨峰拉到身旁坐下。
晨峰见状,便是擦掉眼泪,随即牵着老太太的手,挨着老太太坐了下来。
老太太感到晨峰坐下,便是说道:“好了,峰儿,你现在把事情的经过给我说一遍。”
“嗯!”晨峰点点头,不由再次开始了事情的讲述……
良久过后,晨峰终于将一切原委和盘托出。
此刻,几人的情绪也已缓和许多。
老太太细细的品味着晨峰的话,不由问道;“峰儿,听你这么说来,你把我们送到卧藏就是想一个人安心的对付天魔?”
“嗯!”晨峰沉呤一阵,还是点头说道:“是的,母亲!”
听晨峰承认,老太太不由急忙问道:“那你有没有杀死天魔?”
晨峰摇摇头,不由说道:“没有!母亲,我们一直等了五天,可是天魔却一直都没有出现,我想他只是借此来引开我们的视线。”
“嗯!”老太太点点头,却是已然得出和晨峰一样的看法。
几人沉默一阵,老太太却是突然说道:“峰儿,我想去你父亲自爆的地方看看!”
晨峰沉呤一阵,还是点了点头,道:“好的!母亲,等明天您休息好了我就带您去。只是,在我带您去之前,我必须给您介绍一个人。”
“嗯?”老太太微微一愣,却是不解晨峰何意。
晨峰见状,不由解释道:“是这样的,母亲,只有在这个人和我的保护下,我才放心带您去。而且,他正好有点事要和您商量。”
“嗯!”老太太点了点头。已然接受晨峰的安排,虽说几天都没有天魔的消息,但是,谁又能保证他不会再次出现。
晨峰见状,不由点头说道:“那我现在就去请他来。”
晨峰说着就要去请人,却见祥叔站在一旁,一副随时待命的样子,这才不由摇了摇头,道:“好了,祥叔,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出去吧!人我自己去请。”
“是!大少爷!”祥叔点点头,径自退了下去。
“峰儿,你知道他找我有什么事吗?”却是老太太疑惑之下开口问道。
晨峰刚走到楼梯旁,听得老太太的话,不由回过身来,说道:“母亲,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听他说是父亲以前和他说好的。”
“嗯!”老太太虽然不知晨耀祖与人有什么约定,但还是点了点头,道:“你去吧!”
“嗯!”晨峰点点头,径自上楼而去。
不一会,便见晨峰领着一个仙风道骨的白衣老者走了下来。
原来,此人正是奉命下山前来保护晨家的无几子,当然只凭他一个人还是不够的,院子里隐藏着的许多人影也是和他一起来的。
两人来到客厅里,晨峰便是对着无几子说道:“师叔,您眼前的这位就是我的母亲。”
无几子听言,微微点头。
晨峰见状,又是指着一旁的晨岚和正在上茶的依然,说道:“师叔!这两位就是我的弟弟晨岚和弟妹卓依然。”
晨峰介绍完几人,便是恭然施身把无几子让到沙发上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