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手掠过古丽的右耳和脸颊,黑胡子微眯起眼睛,半张着嘴,美女柔软芬芳的耳垂,光滑柔嫩的肌肤令他无比消受。手指扫过鼻梁,俏皮且秀直玲珑的鼻子吸合微动紧张的呼吸着,丝丝气息如兰麝般薰和弥散在空气中,黑胡子使劲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呼出,仿佛已将所有香气过滤到体内。黑手指慢慢滑动,轻轻触到了唇部,古丽朱唇紧闭,玉齿紧咬。黑胡子用食指触动那两片软厚柔润的香唇,眼前的美女唇线清晰性感,残留着粉色口红,散发出淡淡温香……
古丽,国色天香的妩媚女警,就像一只洁白可爱的小羊羔,被一群恶狼随意猥亵摆弄。
黑手继续移动着,每个人都紧张到极点。黑胡子精力专注,仿佛要揭开最后的胡牌。其余五人也停止了笑声,瞪大了眼睛,充满渴望与期待。我,此时已如被注射了麻醉剂一样,恐惧感渐渐被一种莫名的力量弱化掉,心底竟耸动着一丝模糊的意识,人和动物一样,原始的欲望是不由自主的。
美女,美的没有理由,美的不论时宜,美的自己都无法隐含掩藏。动人的姿容,撩人的气息,变成无声的挑逗,强烈刺激着男人的欲望。黑胡子的手离开香唇,沿着尖润有型的下巴继续滑动着。修长白皙的脖颈,脂若膏腴,黑手相形之下,显得更黑了。手指轻拂着这截裸露的温柔肌肤,谁都希望继续下去,被衣衫包裹着的部分会是怎样一派丰盈妙秘的风光?
“嘶――”薄薄的制服夏装从领口处被撕裂开来,一对滚圆的大白乳爆坠弹出,伴着惯性颤颤巍巍,雪嫩夺目。
美女警察春光乍泄,所有人都“哇”地惊呼起来。黑胡子手里抓着半截胸罩和武装带挥手抛开,一条洁白带点鲜红血迹的胸罩恰落到身后一个十七八岁少年武装分子头上,一阵尖啸声和哈哈大笑声。少年灰蓬蓬犹显稚气的脸上羞得紫红,见众人取笑她,就不甘示弱,抓起胸罩凑在鼻下闻一下,咝咝有声。众人见了又是一阵惊呼。
黑胡子哈哈大笑着……
泰阿在我身后“呜呜”沉嘶,我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怎样阻吓这些杀人不眨眼的魔鬼?我一定会惹祸上身,如果使用武力就意味着我要大开杀戒!
古丽依旧死死瞪着面前的禽兽,没有求饶,没有反抗,两串屈辱的泪珠滚落下来。黑胡子的笑声变得阴森起来,双眼射着淫光直直盯着美女的胸部。
其他人都在争抢那条胸罩,黑胡子扔掉枪站立起来,黑手解开黄牛皮带,拉开迷彩裤拉链,伸手掏出一条膨胀坚硬的东西……
我不能再无动于衷,悄悄握住瞄准器,渐渐对准黑胡子胸部。就在此时,斜卧在地的古丽猛然起身,去抓黑胡子脚下的枪。黑胡子一惊,抬脚踢向古丽,然而为时已晚,枪口已抵在他的裆部,那条东西软软的搭在裤口,没了神气。其他人慌忙举枪瞄准古丽。
古丽吃力地喘着粗气要挟道:“都把枪丢掉,否则我就开枪!一、二、三――”,黑胡子急了,带着哭腔命令:“拉马斯尔到一边去撒!”那五名武装分子不甘心的将枪放下来向地上扔去。
此刻,古丽眼中充满仇恨的火焰。警察的正义,女人的屈辱,化作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集聚向眼前这个凄弱的少女的手指。古丽狠狠扣下扳机,复仇的烈焰即将喷发而出。突然,她双眼一闭,身体倒下去!大量失血与饱受羞辱,她已耗尽了全身力量!
恐怖分子见古丽昏倒,都兴奋的嗷嗷嚎叫起来。黑胡子更是大声怒骂着,不待收起裤口,一把夺过古丽仍攥在手里的枪,对准古丽雪白的胸口狂叫着扣动扳机。
“哒哒哒哒”枪声响过,黑胡子胸口成了马蜂窝,我按动了攻击器。黑胡子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向后仰倒下去摔在地上,口中汩汩淌出黑红的血块,沾满了胡须。
我杀了人!自己惊愕不已,恍若梦中。
其他人见黑胡子被袭击,都急忙匍匐在地举枪朝梦想号射击。“梆梆”两声,子弹打到梦想号车窗玻璃上被弹落出去。我一不作二不休,怒骂一声,按下智能定位攻击按钮,系统自动寻找有移动趋向目标,进行智能锁定实施打击。伴随一阵清脆的“哒哒”声,五名恐怖分子都趴卧地上没了动静,雪白的小帽顶部多了一个黑洞洞的弹孔……
警匪鏖战过后的边疆路上又趋于平静。日过正午,一阵狂风携着漫天黄沙而过。九具尸体或躺或卧,覆盖了一层薄薄的沙土。荒郊野外,凄凉无限。
我不知古丽是否还活着,我内心充满自责与羞愧。责的是驾车逃跑使古丽暴露中枪,愧的是没有及时相助还心存邪念。我打开车门,跳下梦想号。古丽半裸着上身,我不忍再看,脱下外衣为她罩在身上。我注视着那双微闭的眼睛,痛悔不已。多可敬的人民警察!如此青春靓丽的女孩,甘愿在这环境恶劣、条件艰苦的荒漠边缘做一名边疆警察,与那些稍有姿色便丢掉廉耻争吃青春饭的女孩相比,古丽显得那样纯净、圣洁。古丽长长的睫毛微动了一下,我惊喜起来,连忙把它抱起来迈上梦想号。泰阿小心地嗅嗅古丽,汪汪叫两声。
所幸的是,古丽气息渐强起来,只是肩头和腿骨中枪,失血过多昏厥。我把她放入飞行车,打开紧急助疗功能,心中默默祈祷着:但愿没事,快点好起来,快点好起来!令我担心的是,古丽体内的弹头是个问题,我没有能力取出它,尤其是穿透腿骨的那枚。我必须尽快赶到沙井子,立即把她送往医院。
梦想号向前方的沙井子飞驰……
土路渐渐驶到尽头,梦想号上了一段柏油路,路仍然很窄,路面也因失修破败不堪,但相比之下好走多了。路两边是一望无垠的稻田,印象中的戈壁荒滩竟一派丰收景象,真是出乎意料。
古丽伤势严重,子弹射入腿骨,如不及时治疗,势必引起感染,后果不堪设想。我不由得又加快车速,梦想号在万顷田野里像出笼的巨兽狂奔,车后腾起黄尘滚滚。
终于,我见到了第一块路标,上面用维汉两种字体写着――沙井子垦区。我顾不得遇麻烦受牵连,恨不得立即就驶进闹市,开进医院。然而,穿过几处不起眼的农场散落,我发现这里并不像想象的繁荣小镇,甚至连成群的人都没有。偶尔见到几个路人,都是赶着驴车或牛车的农民。我只好去问路,一个会些汉语的维人告诉我,前行再向东南几里是垦区兵团,驻着一个团部,大都是汉人,那里有卫生所。我顾不得许多,继续向前驶去,希望立即到达那个团部卫生所。
迎面驶来两辆黄绿色军车,速度不紧不慢,像是巡逻。老远,军车就鸣笛示意我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