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阅读_造孽秦子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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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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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晌的时间两人都没法说话,浴室里响遍了男人粗沈的呼吸,蕴涵著浓重的情欲,还有高潮後的惬意,许廷章松懈下的身躯地压住了底下的人,他精壮的後背大汗淋漓的,意犹未尽地在陆建辉的脸颊亲了几口:“好宝贝儿,老公把你喂饱了吗?有没有让你的骚穴爽死?”陆建辉的小淫穴给操得服帖清爽了,内里的淫骚的花心吃到精液就舒畅了,他的肌肉全都放松了下来,嘴角浅浅地上翘起了,洋溢著享受的意味:“……嗯,喂饱了,老公,弄的我下边,好舒服。”他的懒洋洋的姿态愉悦了许廷章,许廷章积攒的欲火都灌注到了他的双腿间,轻吁了一口气,基於一种恶劣的心理,他没有从陆建辉体内退出,反而是继续堵紧了他的穴口,射过精仍尺寸惊人的阴茎泡在他水淋淋的蜜洞,双掌抬高他的屁股使他的下半身稍稍腾空,玩笑似地道:“抬高屁股别让精液流出来了,这样你才会怀上孩子,我给你射了这麽多,可别浪费了。”

许廷章射入的精液基本都存在了他的小穴,陆建辉只觉腹部热意融融的,犹如精液都如数涌进了他肚子里边,他还在低低地喘著,眉宇之间散发著诱惑的味道,可以相信他眼下是没有理智的,否则他不会举起疲软的手臂去挡在许廷章的胸口,缓慢地推开了他,性器拔出小穴的一刻他泛起了战栗,随後在许廷章的困惑不解中,他小声地请求:“你把毛巾给我。”许廷章一脸的奇怪,他从陆建辉的身体上爬起来,发觉他的模样有点失魂落魄的,便从旁边的架子上抽下了一条毛巾递给了他,静静看著他,蹙眉不语,读不懂他接下去的打算。

陆建辉以行动对他解惑了,他不在乎大敞著双腿是那麽放荡,展露的红肿的耻部是那麽的淫骚,可雌穴失去了许廷章的阴茎就往外逆流著精液,他先是拿著毛巾去捂住了整个沾满白浆和蜜汁的肉穴,跟著又朝许廷章露出了笑容,笑得腼腆的,青涩的,满是讨好的,後便软绵绵地说:“……这样捂住,不要拿开,你的精液就一直在里面了,小穴把精液吃光了,我才能怀孕。”

简直叫人难以置信,陆建辉完全失去了惯有的木讷,他浑身赤裸地睡躺在浴缸里,每处肌肤都残余著先前的激情,两条长腿敞得大大的,英俊的面容露著微笑,这也就罢了,他还用毛巾压住了被人操成小洞的穴口,说要让小穴吸收光许廷章的精液,那般期待的想要他的孩子。

即便平日里什麽都玩过了,面前上演的这一幕,许廷章终是怔住了,他顿时宛如被人敲了记棍子,不禁闷哼了一声,耳边听见了血液在脉络里加速奔流,阴茎在几秒内重新高高地怒挺著,比没发泄过前更为粗硬,接下去他就好像头捕杀猎物的猛兽般扑向了陆建辉,将他覆盖在了自己的阴影下,刚扯掉了他腿间的毛巾就狠狠地把肉棒插进了他的嫩穴,腰杆朝前一耸就尽根埋入,一边粗暴地捅弄著他的穴径,一边安慰著为精液给挤出体外而啜泣的陆建辉,承诺会还给他的小骚穴更多精液,直到把他的花心深处都喂满为止。

(78)

他们这个澡洗了好几个锺头,最後陆建辉虚脱地软趴在浴缸边沿,唇瓣上没有半点血色,他是被许廷章横抱著走出浴室的,一旦让人放进了被窝,他就昏睡了过去,进入昏迷前他只看到有模糊的人影在床前走动。凌晨三点多,他因为口渴又从睡眠中挣扎著爬了出来,当他睁开了酸涩沈重的眼帘,渐渐恢复清醒之际,竟然发觉许廷章还没睡。

一盏柔和的台灯透有微弱的光线,许廷章背靠床头地闲坐著不动,估计只穿了内裤,被单盖在了他的大腿上。他正直愣愣地望住前方发呆,半隐在阴影中的面部有种莫名的危险,嘴上咬著根未点燃的香烟,耳朵上又别了一根,打火机却在窗台边上,显然他很想抽烟,但又克制下去了。

许廷章的样子一看便知不对劲,陆建辉瘫软了在床上,他用了几分锺去忍住了席卷上来的睡意,亦非常有经验地无视了肉体上萦绕的疲惫,“你怎麽了?”他打破了静谧,话一出口,才知道嗓子干哑到了难听的地步。许廷章循声侧过了脸,似乎刚发现身边的人醒了,他不很在意地扯了扯嘴角,说:“没什麽,睡不著罢了。”

陆建辉迷惑地打量著他,在那样纵情的欢爱过後,居然还会有睡不著的事,忽然有股强烈的直觉涌上了他的心头,他立即就硬撑著身体坐了起来,靠在了许廷章旁边,带有少许不安地问:“你还在生我的气吗?”他能想到的仅是这个,因为他平时可以说让许廷章顺心顺意的,他没道理会气的半夜睡不了觉,只除了刚发生的这件事。许廷章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一眼,并不回答,表情也无有丝毫变化,陆建辉当即就明白了,险些让他操死还不够他消怒,这人是还在计算著两人间的矛盾。他舔舐著干燥的嘴唇,心想也许现在上缴私房钱能挽救一些局面,便试探著说:“我把私房钱上缴,现在拿给你,然後你就睡觉,可以吗?”

“这不只是私房钱的问题。”许廷章以不太自然的冷漠语气说道,他郁郁不乐地别开了脸,不去看他赔尽了小心的模样。陆建辉的唇舌干渴得都发不了声了,不敢扔下许廷章去倒来杯凉水,他只好咽了几下喉咙,温柔地牵起了他的手掌,同他十指交握,轻声细气地说:“我错了,好麽?都是我的错,你别折腾自己,这太晚了,你躺下来睡觉吧,乖乖的,好不好?”可任凭他多有耐心的哄劝,许廷章依然纹丝不动地坐著,愈是供奉似地哄著他,他形色间的阴霾就愈发浓重,过了好些时候,方才冷冷地开口了,问道:“陆建辉,你是不是想要有自己的事业?你其实是不想在家照顾我们的生活的,是不是?”

从来没有试过连名带姓地叫过他,许廷章是第一次用全无感情的态度对待他,陆建辉深觉惊愕,他心慌地抓紧了许廷章的手臂,像是害怕被剥夺极为重要的事情,他的眼中盈满哀求地望著许廷章,非常困难地挤出了微弱的话语,“这个真的没有,我是愿意留在家里的,也愿意照顾你们的生活,我一点都不厌烦,我习惯了,也很喜欢。”他解释著,真情都融入到了字里行间,脸上流露的神色亦格外的焦急。

陆建辉低声下气地求了好久,许廷章的态度才见放软,他高傲地抬起了下巴,侧目斜睨著他,故作平淡地说:“我可没有逼过你,这都是你自己说的。”为了他们的家庭和感情放弃所有,这必须是陆建辉自愿的选择,许廷章的自尊不允许他逼一个男人为他牺牲,他为此冥想了一晚上。

“嗯,我都是自愿的,你真的没有逼过我,我什麽都是自愿的。”陆建辉连忙顺住他的话说下去,他在微光中看清了许廷章不太好看的面色,那估计是精神不济造成的,显然他整夜都没合过眼,眼下浮现了浅浅的倦意。见许廷章如此的累,陆建辉顷刻是再顾不上别的了,甚至忘记了疲惫也要压垮他自己,他伸出双臂将许廷章抱进了怀里,拥紧他一起睡了下来,“睡吧,嗯?别想了,以後都听你的。”他心海被不知怎好的疼惜搅乱了,只有紧紧抱住了许廷章的身体,亲吻著他的头发,亲吻著他的额头,语调中满含著对他的怜爱。

许廷章舒舒服服地趴在陆建辉的胸膛上,他长长舒了一口气,毫不客气地枕在了他的肩膀,慢慢就合眼睡下了。陆建辉是没有看明白,他就是这样小肚鸡肠的人,早时先在浴室里下死手折腾他,折腾完了就玩不睡觉的自虐手段把他吓个半死,都是为了以後他会更听话的。许廷章自私得不得了,目的达到了就甜滋滋的做梦去了。

陆建辉的半边身体都给压麻了,但依然拥著怀里赤裸的人,他垂下了视线,瞥见了许廷章平静的睡脸,这才悄悄放宽心了。自从欢爱过他就滴水未进,他太口渴了,忍不住就不停舔嘴唇,越舔口越干,却无法放下许廷章,而且他试著挪动一下双腿,大腿根连著私处都酸痛不已,恐怕是没法下床,就是不知道明天会不会好些。许廷章把他操的太狠了,弄到最後时他的性器都萎了,雌穴也肿的不成样,许廷章却还想要搞他的後庭,他被逼得缩在墙角又哭又叫的,才躲过了这一遭。他拉起被子盖到了两人的肩膀,想起了之前的狼狈,低低地苦笑了两声,眼皮子悬不住地往下掉,意识却异常的清醒,渐渐的,一丝冰冷的恐慌浮上了他的心头。

(79)

天亮之後,应该怎麽去面对许竟?许竟会有什麽反应?大抵会好伤心。陆建辉躺睡在床上,神智一点点迷糊,他的手脚开始有些发寒。他闭上了双目,世界里没有一线光亮,而许竟伤心失望的样子出现在黑暗里,那张小脸蛋上满是叫他揪心的表情,他在哭泣,像抗拒过去勾引他父亲的女人那样抗拒著他的舅舅。陆建辉只是瞅了一眼,就连呼吸都很艰难,身底下的床铺幻化成了黑色深渊,他抓紧却还是无能为力的往下掉,整个人都失重般跌落了下去,他从自己辛苦建立和寻找到的生活中被驱逐了。类似於被人狠狠甩了下来的感觉,他猛然惊醒了,吓得满身大汗,仓皇之中在四周寻找张望著,这才察觉到天色大亮了。

房子里已经没有人了,时针指向了十点锺位置,窗帘掩住了玻璃窗,窗户半开,微风吹动帘布的时候,地上会有斑驳的阳光。陆建辉从床上爬了起来,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气,搂住了怀中的被子,眼底还有著未褪去的迷茫。他不清楚许廷章是没有叫他,还是叫不醒他,他没有一点印象。他足足做了整晚的噩梦,梦里全是混乱的片段,有父亲的灵堂,有青妍离开的背影,有躲在角落里看著妹妹上婚车的自己,还有小外甥的微笑和憎恨,以及浑身散发著光芒的许廷章。他茫然地呆坐著,半晌,他用手掩住脸,发出了细碎的哀鸣。没办法了,开始都没想到会闹成这样,许廷章当著许竟的面发作了,他还去哪里找合理的解释。

陆建辉痛苦地告诉自己,只要许竟对他表露出一丁点反感,他就离开这里,绝不会让孩子难受。本来决定了心绪就平静许多了,没想到许廷章在中午给他打来了电话,让他感到更惶恐。早上,许竟是由许廷章带去学校的,陆建辉一直留在家中,他起来後就机械式地收拾著家务,午饭胡乱吃了点米粥,末了便窝在沙发边发呆,直到许廷章来电话告诉他许竟在上学途中问过一些事。他吃惊地微张著唇,手紧紧握住了话筒,颤声问:“小竟问你?小竟说什麽了吗?”

许廷章在那边思索了一会儿,说:“他也没说很多,就问你为什麽会睡在我房间里,还告诉我,他知道那个字是什麽意思。”陆建辉有种不祥的预感,喉头变得干涩涩的,问:“……哪个字?”许廷章笑了,笑得轻挑又满不在乎的,说:“操,这个字呗。”

耳边突然有种东西炸裂的巨响,陆建辉的头被炸得一阵晕眩,他低下了脑袋,握紧扶手稳住了摇摇晃晃的自己,最後浑身无力地瘫在沙发里边。昨天在车里,许廷章当许竟的面前说的话里,其中就有这个字。他的心口乱糟糟的,脑子里都空白了,半天没能说上一句话。许廷章好似不知道严重性的,笑眯眯地又说:“下午司机会接小鬼回家,我会晚点回家,你要好好和他解释,做好思想工作。”陆建辉强忍著要朝他大吼大叫的冲动,把牙一咬,说:“许廷章,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我怎麽和他说?”他自己都没弄懂他们的关系,解释都没处下手。

许廷章也不知是否真的那麽放心,他语调轻快地说:“没关系,你照实和他说就好了,唔,你可以从咱们的开始说起的,他会理解的。”陆建辉略微感到窒息,他静默了下来,右手宣泄似地揪住了头发,满面难以纾解的压抑。开始要怎麽去说,难道告诉小竟他被他爸爸强奸了吗?他们又上了那麽多次床。许廷章自顾自地说,甚至有少许意味深长:“他是我的儿子,你的外甥,咱们两个的事瞒不了太久的,他迟早要知道的。索性趁现在告诉他更好,免得长大了他怪我们骗他。”

其实许竟的事,陆建辉早就考虑过了,他拖著没说,是因为他想许廷章会有厌倦的一天,假如两个人的关系最後终止了,那麽就绝不能被许竟知道。他不愿意让许竟觉得他们对待感情不负责,觉得他们大人很随便。陆建辉的这番苦心,许廷章丝毫没有维护,话筒里传来他弹指的声响,他说:“我早上已经跟他坦白了,你每晚都睡在我房里的这件事,他是知道了的,也和他讲了一些别的。他看起来不太接受,这你得去想办法了,这种细活儿我没耐心去做。”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工作去了。陆建辉默默把电话放回原位,用手抹了一把脸,沈沈地叹息了好久。他有个问题没有问出口,他和许竟一样想知道,他们两个的真正的关系,上过再多次的床,两人间从未有人说过爱。

陆建辉一个下午都在失神中度过,他不小心打碎了三个碗,煮糊了一锅粥,还端错锅将熬好的汤倒进了洗碗槽。好不容易等到了日斜西山,刚刚响起开锁的哢哒声,他就迫不及待地冲过去开门。许竟小小的身子背著书包,手里拿著钥匙,站在门外仰起了小脸来看了看他,又低下了眼睛,不说话。陆建辉咬了咬下唇,佯作轻松地微笑著,“小竟,回来了。”他说,牵住许竟的手,将他拉进屋来,关上了门,“舅舅煮了绿豆汤,你把书包放下,舅舅去给你盛。”许竟没有抬头,陆建辉见不到他的神情,他在门口换了拖鞋,刚把书包放下来,陆建辉就帮他拎了过去,快步走进了他的房间里。

“来,你坐下来,绿豆是刚刚才煮的,摊凉了,正合吃的。”陆建辉从厨房端来了一碗绿豆汤,放在了客厅的原木茶几上,同时还给他拉来了一张小凳子,满带期望地对他说道。许竟张了张嘴巴,似乎想说什麽,可他望著陆建辉掩不住紧张的样子,还是没能开口,他仅是静静地坐到了凳子上,拿起汤勺舀了一口,送进了嘴里。绿豆汤入口的一瞬间,许竟的眉毛微微一皱,眼角瞥向了陆建辉,含住几秒锺,结果还是咽下去了。陆建辉看到他肯吃自己煮的东西,眼底露出了欣喜,他蹲在许竟的身边,双臂抱住了膝盖,侧著身体往他的肩膀上蹭了过去,说:“小竟……你在生气吗?”许竟捏著汤勺根,静了几秒,稚嫩的脸蛋上出现极严肃的样子,问:“舅舅,是爸爸逼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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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建辉愣了一愣,下意识地摇头否认,说:“不是,真的不是,你怎麽会这样想的?”许竟搅拌著碗里的绿豆汤,陆建辉给他盛的满满的,他又吃了一口,咽了下去,挤出了一丝牵强的笑容:“因为他就是那种好色的人啊,现在弄的男女不拘了麽?他真的好新潮啊。”以前那麽多的人,进了这个家就上了他的床,现在连舅舅也一样。舅舅不会是故意的,他想了一整天,连课都没办法听,最终他只相信舅舅没有错,有错的只是那个人。

许竟不清楚他现在的表情多令人心疼,陆建辉则看的分明,他的心口阵阵抽痛,却拼死压制住了,“小竟,你相信舅舅,舅舅来这里以後,爸爸真的没有再和别人好了,他是这麽和我说的,我相信他。舅舅和爸爸在一起,是因为……彼此喜欢。”他用很轻的口吻说,即便那麽渴望抱紧许竟,都不去触碰许竟,想让他有空间说出自己的所有想法,“如果你不喜欢舅舅和爸爸有那些事,舅舅可以断掉的,可以和他只是过去的亲戚。”

如果那是许竟的希望,陆建辉觉得自己再难都会去做,他确定自己可以为了许竟承受剥皮削骨一样的疼痛,再疼痛也没关系,只要他会开心。然而,许竟并没为这个建议表态,他只安静地吃著绿豆汤,含含糊糊的话语:“他早上,和我说……你们在一起後,我们才更像一个家,他想跟我们好好生活。”陆建辉的心脏紧了一紧,他没有打断许竟,许竟的双眼直视著前方,一边吃著甜汤,一边轻轻地说:“可是你们这样太危险了,在一起了,真的是因为喜欢吗?喜欢会结束的吧?那也许有天你们就会分开,那麽到时候,我怎麽办?为什麽要冒险在一起?”假如为了一时的快乐,他们在一起了。将来不快乐了,他们就要分开,那麽这个家就又要分裂了。他们决定了他们自己,却没有为他想过吧,就像当年一样。

许竟这样的原因和伤心,陆建辉是绝没有预想到的,他心慌得自己都乱了,忽然有点喘不过气,掌心随即泛起了奇异的抽痛,“不会的,小竟,不管发生什麽事,舅舅绝不会伤害到你的,你别难过,好吗?”他用力地做著保证,拼命想令话听起来坚定不移,许竟摇了摇头,他的小肩膀稍稍地垮著,埋头又吃了几口,把绿豆汤吃完了,他低微的声音传了出来:“妈妈说没有爱的话,就不行,她和爸爸没有爱,所以我们不能住在一起。可是我一直不明白,他们没有爱,怎麽会有我的呢?”他稍作停顿,眨了眨星子一样明亮的眼眸,放下了汤勺,笑了笑,又说:“我後来就想明白了,我并不是因为他们相爱才存在的,他们之间,有些事,没爱也是可以的。嗯,爸爸就是这样,大人就是这样。因为我不重要,所以没人想一想我。”

“小竟啊……”陆建辉近乎哽咽地轻唤道,语带了几分痛楚,他作为一个大人,却比许竟还先红了眼眶,许竟听出了他的难过,便转过脸安慰地对他笑,他终於忍不住把许竟从凳子上揽了过来,坐在了地板上,将他狠狠抱在怀里,急切地说:“小竟是因为爱才存在的,爸爸很爱你的,舅舅也那麽爱你,你会感觉不到吗?舅舅向你保证,绝对不会让你再失去什麽的,就算有天舅舅和爸爸结束了,也不会让你中间为难,我们三个人还是会在一起的,小竟想要的家绝不会变。”许竟待在他的臂弯里,脸埋进了他的肩窝,慢慢就湿润了他的脖子,“舅舅,对不起,害的你伤心,我只是好害怕……我不想和你们分开……我要爸爸,也要你……”他说未完就哭了,抓紧了陆建辉的衬衫,手指拼命的抓紧了。陆建辉和过去那些与他父亲有关系的人不同,这是他至亲至爱的人,结果这点反令他更害怕。他害怕有一天会和过去一样,必须在至亲的两个人中间做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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