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绝要送我上学。
可我想到学校里那个恶心男人,就突然失了胃口。
“咦,原来你不是乖宝宝好学生啊?!”韩绝发现新大陆一样的笑。
我哪里看着象乖宝宝好学生了!恶!
“下午不想上学,我们去看电影好吗?”韩绝想了想,征求我的意见!
电影,真的好久没有看过了。
微微犹豫了一下,学校里也说要看电影,而我们这个城区只有一家电影院,那么,是不是可能遇到老师?!
摇头,还是不要了!
“那,打桌球,你喜欢吗?”看过我的打游戏的技术,韩绝显然对我的运动神经有了一点新的认识。
点头,好吧,就去打桌球。
我的桌球技术一向是不差的。因为小时候,我的继母曾经算是良家妇女,在家门口摆了些桌球摊位,靠卖些冷饮和收桌球费度日。
那时的我下课没什么朋友玩,除了喜欢跟养父后面练练拳脚之外,就是替继母看摊子了。没人的时候自己会练一练,久而久之,技术自然有了。后来养父去世,继母收了摊子,家里还有一张养父最喜欢的台子一直留着,一直到继父李进这个败家的子进家,弄了一群子狐朋狗友,不知折腾那去换酒了。
为这事林闲的打量着韩绝。韩绝回眸,笑了:“妆妆,过来。”
我懒洋洋站起来,站在他的身侧,又闻到韩绝独有的清新的令人沉醉的气息。
他对我说:“不会打撞球么?”在中国,女孩子不会打撞球的大概是多数吧。
我不置否。
韩绝伸了手,缠住我的腰,脸凑过来,对着我轻笑:“这样,我把着你的手,让你打进生平第一个球,怎么样?”
听见韩绝的笑语,在这一双充满魅力漂亮黑眼睛的注视下,我本来应该糟糕的心情奇怪的变得轻松起来。
他的身子轻盈的一转,到了我的身后,一只手微微抚上我的后背,带着炽烈的温度伏低我的背部,我甚至觉得那手心里有着他的心跳,和着我的心跳,把我自己都不明白的秘密通过一刺激的心跳,传达给了对方。
我抿紧嘴,开始觉得热,毫不例外的,又一次感觉到了紧张!
紧张,这个于我来说不多见的词,在遇见韩绝后,突然频繁的来造访我。
我轻轻的咽着口水,听到他在我背后,靠近我的耳边晕过来的微微湿润笑语:“呵……身子不可以这样的僵硬。”
那一串笑语只有让我更僵硬了。那一夜他缠抱着我的回忆在脑海里电闪回放。
妈的!我觉得这人就是故意的!
他的右手一沉,用力,将球杆捣了出去……然后就贴在我的腰上,示意我看球的走向……
红色球毫无悬念的掉入中袋。
晕,本来那球就在洞口,离白球的距离又毫无阻挡,这样的适合的位置,初学者都有可能打进去吧。
他得意个什么劲,难不成还要我为这个拍掌。
狠狠白了这人一眼。
直起身子,挣脱他双臂的掌握。
韩绝挫败的低叹着。过了一会儿眼睛一亮,“妆妆,我进一个球,你就让我抱抱好不好?!”
我瞪他,这人真无耻,你进球可与我有什么关系。
“撞球又没有对手,又不赌什么真没意思。”他无赖。
我看了看球盘的球的走位,想了想,准备抽了杆子,干脆的秒掉这一局,看他赢什么。
武大,你坠落了
门外突然传来撞击声,然后就是小妹惊讶的声音:“你们是做什么的?这里是北棠的场子,我要打电话给棠哥。”
有人痞痞的笑道:“你想让我们就在这里上了你吗?”
那丫头立刻没声音了。
然后就是更为巨大的碰的一声……
门被踢飞了……
踢飞门的英难好汗没有象电影电视里的一亮相,反而抱着脚哀叫呼痛……
“这鬼门好结实啊!妈的,太疼了。”
后面那些人都绷不住了,一个显然年纪大一点的男人的巴掌呼过去:“叫魂啊,滚一边去。”
我看了看,前前后后进来大概七个男人。
最后一个特别巨型,高大结实,皮肤黝黑,容貌很着蛮正气的,气质也极为沉稳,显然是他们的老大。
韩绝手里还拿着球杆子,懒散散的看着那人,轻笑道:“武大,你也坠落了,怎么也不问青红皂白的,就让人一砸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