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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屋子。整个房还是那艳艳的红,但和昨天的大红不同,今天是有一点点浅一些的春天一点的红色。
“要不要先洗澡?”韩绝将我放在床上,温柔的不象啥。
我摇头,不放开他。
伸手,咬他的手腕最细白处,一点点的肉,一点点的用力,一点点的痛……然后就有一个圆圆的小红印子,四个牙很整齐,我笑,我的牙长得真漂亮,咬下来象一朵小桃花似的。
然后,一朵小花二朵小花,三朵小花……
韩绝低呤一声,再也忍不了了,开始扒我的衣服……
我本来就好讨厌这紧紧的束身的衣服,绑得我的胸和腰一整天都难受,我媚眼如丝,听话的伸手摆脚,让他把我脱个干净……
唔,原来裸身的感觉这么舒服。没有给束缚惯了的人是不知道的。
韩绝压上来,开始给我的身上开桃花……
不过那印子明显浅得多,我知道这个人对我心软,舍不得我……
是的,这时候我还知道他对我多好……可惜人是会变的,到后来,经过那么多的事,谁都不知道,谁对谁或是真的,或者是假的,就有人捧了自己的心给我,我还嫌那心不新鲜!
我的身子更白,桃花更艳艳的开……
觉得很舒服……
我就睡着了!
听到韩绝在那喊:“喂喂,不带这样玩我吧……”声音无限惨伤。我就想笑……可意识是迷糊的。我睡着了。
就算是光着身体,在韩绝的面前,也能安静的睡着。
我有多信任他,多爱他。我以为他明白。
其实,他从来都不明白。
我不知道,爱,是要表达,真正的真接的表达。
那些所有间接的,若有似无的,都不会让对方真正的安心。
我太年青,也安于自己的年青。总觉得未来无限,总有大把时间够我犯错改正。
其实,生命对于每一个人来说,机会都没我们想象中的多。
我的无知,他的纵容,陆离的强势,不知道是谁错过了什么,我惨痛了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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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时候还是懒洋洋的。
毕竟昨天没有真正的喝多,也谈不上多少头痛。只觉得懒洋洋的,酒是个好东西,让我睡得沉,很舒服。
起来。
床边有一套粉红色的套装。
每个少女都或多或少有一个俗气到暴炸的公主梦,我并不例外!一向没有真的当过公主,拿了这衣服都有些惶然。
还是穿了。
真的很漂亮。虽然一样的合体,但雪纺的轻柔让人没有压力。剪裁的极为出彩,整个线条都极为明媚。
我的心质大概本就过于冷寒,所以就算人人说我多么适合穿白色,我都不喜。
韩绝这个人是体贴入微的,所以他用暖色包裹我。
换了一双平底的鞋,我的个子本就不低,身材比例也好,并不需要高跟鞋就显得人很修长。
这一次还有带水钻的发夹子,梦幻得要死。
我拿着,随便在头上扎了一束。整个形象比昨天好看多了。
洗漱出门。
门口站着一位女侍,看到我,弯腰道:“妆小姐,绝少有事先回城了。让您吃了饭在这等他一会。西侧有一个大书房,还有一个小马场,妆小姐需要什么,吩咐一声就行。”
我先吃了早饭。
总觉得有点事要发生。
我要了纸笔写了一行字给她:“你给我准备车,我要回去,另外,问一下北叔,我想向他辞行。顺便,如果昨天那群人有留下的,你就替我向他们告别。”
我自己做人是随性的,但为了韩绝,我希望我能做到最好。我不希望因为我的无知和冷漠个性,对韩绝日后的事业伙伴造成不好的影响。
记得有一句话说得极好。
当你喜欢一个人,那门是窄的,路是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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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侍一会子就回来说,北叔在他的屋子里等我。
从这走到北叔那边,感觉是天差地别的远。这里的富丽堂皇,似一出闹剧,看着奢侈却让人觉得不真实。而北叔这里的清静正好把那些物质生活里闹腾出来的欲一望压一压,心里也更清静一样。更现实性些。
他一个人站在桌前临字。
我一直以为临字是小孩子才做的事,一个人到了北叔这年纪怎么着也象是自成一家的。
我走近看了一眼。
好奇怪。
他临得是什么字。
有一点歪歪扭扭的,活似孩子的鬼画符。
可是北叔却那样的认真和专注。他临了一贴,才停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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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和北海一起拉下神坛的男人
“你是一个很奇怪的孩子。长得这样的精致,脾气又这样的刚强。可是世间万物,逃不过这个理,物件太过精致雕琢,易折!太过刚强不柔,易折!!你,实在是一个从外表到性子,都是万分不祥的人。”北叔看着我,声音不高不低,表情也是淡淡的。
似这样的严词指责,不过是比着梅花说它是梅花,并没有过多的感彩,只是说出事实。
我万分的讨厌人家这种语气。立刻火气上来了。
看了看腕间的玉串,我一直努力无视这玩意儿,因为我知道这是韩绝花了大力气求来的护身符,有这个,他才能安心点做别的事。为了他这份心,我才勉强的收着。不过不管他是什么人,也没资格这样的说我吧。手指微微一移动,就摸向自己的腕间。
“那,不是我的。是韩绝买的。”北叔明确的说明:“物件是假的,但名头是真的。”
我突然省悟,这手串什么的,不过是个意思,北棠给我的庇护才是韩绝最最重视的事。
既然是韩绝,我又看了一眼,嗯,他的审美眼光真好,这串子带着我的手腕上,还真好看。
“刚愎自用。又聪明过人。只怕你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北叔也不怕我生气,淡淡的语气,带着点指责,却让我才觉得暖的心不那么感觉到生气了。
啊,他是韩绝重视的人,我和这老头子置什么气。我今个儿一抬脚
走了,自然他是他,我是我!何必闹腾得让韩绝不快呢。
我微微一点头,转身就准备走了。
北叔没有挡着我,只是轻叹一声:“绝儿一生福气,为你折损过半,只希望你经了些苦寒,能懂些事,过得好些,也不枉了绝儿这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