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他身上,我无力了。
有东西急泻而出,犹如火箭的尾气,喷出的瞬间,将我努力向上送达幸福的天堂。第一次,我自己也做到了……头深深埋在韩绝脖项,脸烧得像火。
浴缸里的水又一次满起来,将我们身上的汗水洗掉。
啊啊啊,羞死了,我这么快,他却还没到达到……
“不许乱动。”韩绝咬着我耳朵低低的恐吓。
我已经没力了,仅仅攀在他身上,尽量配合他节奏……幸福要两个人努力,不是么?
我……虽然我力量有限,不过与他交叠,效果也非一般……
都知道抽鸦片会上瘾,爱爱其实也很容易上瘾。
……
韩绝抱着我,慢慢的做收尾工作。他一向很注重尾戏,轻轻吻在我脸颊,很认真。
幸福和快乐,很容易让人沉醉,犯困……
天凉如水,树荫将阳光的碎片倾泻了一地……
我想睡觉,他说他还要想!
我彻底崩溃,身体却在他手下幸福的颤抖,空虚感犹如实质。显然,我的大脑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亲爱的,都几个月了,没有你,我可是连自己的手都没用过呢?我可是很有节操的男人,实在是饿得很……我不进去,让我再舒服一次吧。”韩绝咬着我耳朵,声音嘶哑而富有磁性,魅惑的像妖孽。
光这声音就能让人沉沦。更别提他话里的意思。
好象我如果还拒绝,那就天理不容了。
韩绝很满意,对我的迟疑和让步,很满意。单膝跪在我面前,抬起我的腿放在他腿上,角度距离,一切,刚好,就像计算过一样精准。
炙热而迫切,将我侵吞……
紧咬着嘴唇,不让这无尽的嘤声传出去,
幸福排山倒海一般袭来,犹如层层海浪将我淹没。身体,已经软的像没骨头,却毫不用费力。
他果然,极尽温柔,极致缠绵……
原来男人这东西还能存储着,然后有适当时间集中的爆发,好像真的是压抑了三个月就能功力大增似的。
天呐!太匪夷所思了,怎么可能?可是,韩绝好像正在努力创写这一纪录。似乎要表明,这种事情是可以积攒的。
我,无语了。幸而他一直控制节奏,也不真正的要我;除此之外,就是不停的爱不停的爱……
我将自己也化为水,任凭他所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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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限期
就算生命如烂泥,我也还要继续努力幸福。
因为我觉得自已随时能洗干净,站在阳光下接受韩绝最纯净的爱。
可如果,如果有一天,我失去了这份自信心。
那会怎么样呢?
我不知道。
*
如果幸福真的可以积攒,我似乎……也不用多计较了。
倒在床头,我手软软的放在他背上,都湿透了。
“睡吧,让你累着了。”韩绝满是吃饱后的幸福与快乐,仿佛将所有的压抑都释放了。
我知道他远比我累得多,才是最需要休息的。但我不会表达我的感觉。
韩绝慢慢吻着我,舌尖还有浓浓的情意,仿佛还不够……
我笑,闭上眼睛,躺在他臂弯。
韩绝没有再说话,紧紧的抱着我,无边的幸福,浸润着我们这一方小小的世界。
*
韩绝替我穿了一件布制的连身裙,就是那种很居家很普通的碎花裙子。在床上睡着滚滚也没事,下床拉拉就好了。睡裙出门二用。我知道他是怕我换衣服换来换去的烦了。特别想到的,这个男人体贴起来的时候,让人感觉到暖到要死!
我眯上眼睛去睡。韩绝自去收拾。我看他穿了一件漂亮的西服,整个人眩目如王子。
真幸福。我睡着了。
大约睡到九点左右,我懒懒的醒了。
女人还在做菜,忙得晕乎乎的,看到我就说:“小姐,你丈夫说过,你醒了,要是觉得没什么,就把那鱼做了。给拿上去。做压轴的菜。如果不舒服,不勉强,就我来做也成。”
我微点了点头。没什么不舒服的。我做就行了。
做事之前,先洗用具,雪白的泡沫在池子里,映着七彩的阳光。
生活那样美好。
自己都觉得在薄薄布料下的身体于眩亮的灯光下,蒸发出淡淡的肉香。
做好了菜,送到隔壁。大家都微有醉意了,看到我,都在起哄:“新娘来了。”
然后就是交杯酒,合欢酒,单杯,双杯,可着劲儿的让韩绝喝……
一向比较精明的韩绝也招不住,真的是喝多了,到后来曲尽人散后不得不让人抬着入“洞房。”
人都走了,北棠这个大忙人没走,自然是有他的意思在那!
我静静的替韩绝收拾了一下,才出来。于小客厅里,聆听这个大忙人的高见。
都是聪明人,也不需要太虚耗着。北棠打了一个电话,直接给我听。
我接过来,没有放在耳边,按了免提,是陆离的声音。
“妆妆,我给你七天的时间考虑,七天内,你回来,往事一笔勾消,我带你回法国,从此后和国内断个干净。七天后,你想要回来,就没这么容易!”
我怒!
北棠在一边接话:“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晕,他这时候当什么外交部发言人啊,一会儿身着韩绝一会儿向着陆离,活脱脱一个双面间谍。
我怒瞪他。他极无辜的摊手,大概明白我的意思,又不是特别猜得准,只在说:“我现在是风箱里的老鼠,费力帮着,还二头不落好!”
陆离在那边沉默了,他不知道对谁说,反正在这安静的屋子里,他的声音很清楚。“我不会要你坠掉那孩子,我已经想清楚了,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和你的过去,未来,任何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