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黄牙蛮石突然拼命的扯开我,而我却像长在他身上似的。
“嘶噗~~~~~~”一声让人寒毛为之一竖的皮革撕裂声之后,我被大力抛起。眼见岩壁越来越近,心中闪过无数念头,最后的念头竟是能死了最好。
可惜我被那“亡灵巫师”在千钧一发时拎住了,耳中听的众人才反应过来的惊喝怒骂与黄牙蛮石的惨嚎声,口中才感觉到那强烈的血腥味,忙不迭就身子还在半空中就不住狂吐惨呕起来。
“亡灵巫师”把我扔去一边,就去查看黄押蛮石的情况。只见他脖子左侧一片血肉模糊,鲜血喷涌而出止也止不住,可见是被我咬断了颈部动脉,眼见就活不了了。
“臭丫头,还我兄弟命来。”伴随着狂怒的呼喝,刚才与蛮石调笑最多的黑脸男人抡起巨大的拳头朝我的太阳穴砸来。
枯瘦的手抬住了他含怒的一击,再轻轻一送,让这黑脸男人踉跄倒退了好几步。“头领,为什么拦我,这......她杀了蛮石。”语声颤颤,显是感情不浅
“亡灵巫师”看了眼躺在地上只有出气的蛮石,还有一众惊怒交加的诸人。“这丫头死不得。”眼神如刀,扫过趴在地上不住干呕的我,虽没有直接面对,仍让我浑身一颤,什么叫目光有如实质,我今天确实见识到了。
“再说,伤了我兄弟,这么死不是便宜她了!”
我曾经非常想看看大漠的景色,也想牵着马走在荒凉的大漠旷野,品略着大自然的粗犷。只是做梦也做不到是让马牵着我,颠颠撞撞的一路走在大漠中。
我的脸上被涂了类似防晒霜的怪味乳膏,用坚实但透气的布蒙了起来,这样可以保护我不被这里可怕的烈日晒伤。但这布也遮住了我的视线,让我走得更加艰难。一步一滑,三步一摔,身上很快伤口密布鲜血淋漓。黑脸男人,现在我知道他叫暴虎,专门骑马走在我后头,冷不丁就给我来一马鞭。若不是碍于“亡灵巫师”首领的命令,他最想干的事情恐怕就是活活抽死我吧。
那些不知是抓来抢来还是买来的女孩子们,刚开始还哭哭啼啼,后来见那些男人的凶神恶煞丑怪模样,又见我的惨状,都没了声响。
从小倍受折磨的身子比我想象的还要能熬,我这样走了两天居然不病不死,只是精神萎靡得厉害。
那“亡灵巫师”倒是怕我死了,让我进入马车休息了一天,还让那些小女孩给我上药换身衣裳。
一路上我想了很多我怎么会落到这些人手里的,最终的结论便是一、我母亲她们的仇人寻上了门,不知不觉就在我们的食物中下了毒,我被卖或被丢在了这伙人蛇手上,母亲她们被杀了或者在接受更残忍的对待。但我更相信是第二、第三种可能,这次是我这个身体的母亲想出来新折磨的手段,或者她想通过这些人蛇把我弄到一个地方,那个可以在她复仇当中占据举足轻重的地方。
想想真是心寒。
在我第三次从马车中下来,换成被马牵着走的那天。我们终于真正进入了沙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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