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奉先与我一同坐轿回去。”王笑的满脸肉堆。可吕布的眼中流露出厌恶的神情。“刺史大人乃万金之躯,非我草民可以高攀的。某乃一介武夫长相鄙陋恐惊吓了刺史大人。我还是骑马而行的好。”吕布翻身上马,也不等刺史大人答应。
王此时的眼神用闪过一丝杀机,却只是一闪而过。“奉先若是如此,吾亦不好勉强。”王甩身进入轿内。
蒯越见吕布居然如此不识抬举,他深知王的性格,外宽内嫉。好小利而忘本。今日吕布再三驳王的面子。恐怕这荆州城内有的玩了。
刺史府
刺史客厅
宾朋满座。觥筹交错。
“未知奉先师呈何处,学的如此本领?”王热情的为吕布斟酒,一边打探他的出身,万一弄的好,在有个他这样的师兄弟也是不错的,我王就不信这天下人都是不爱着荣华富贵。
吕布只是淡然一笑道:“某未曾有过师傅,乃于一晚梦见西楚霸王送吾秘诀一本,自学而成。非他人所教。”
“哦,当真?”王心中有些不信。
“当真。”吕布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这江南的酒就是不够味,没有北方的辛辣。这酒可是同人性的。可可惜咯。如此美酒。”
切,谁信。当我王是三岁小孩不?涮人也高明点。奶奶的熊,当我二百五呢。
“乃天人所受,难怪奉先如此厉害,两三下就将匪贼给杀散。不愧为西楚霸王项羽的传人。”王虽然知道吕布乱扯切找不出可以反驳的词。
在场的众人见气氛变得挺怪异的,都变得小心翼翼,声音逐渐淡了下来。。。。。。。
王实在坐不下去了:“各位今日夜色已晚,散了吧。”众将见主公下了逐客令变纷纷起身告别。“奉先,早点休息吧。”王一甩袖子自己便会内庭去了。
“吕将军,我家主公今日喝高,还望海量。”蒯越见吕布脸色发黑,一脸不善,谁知道这人会如何,只好自己代替主公赔不是。人啊,砸就这么命苦呢。
“先生不必如此,某早已洞悉这人间冷暖。世态炎凉。”吕布一饮杯中美酒。
当晚,刺史府内居然出现了刺客。不过却被吕布给擒到,可惜刺客却自杀身亡。这件事只有几个人知晓,刺客到底是为什么而来,为谁而来。这恐怕只有王自己心里清楚。第二天吕布便应王请求送一封信给并州刺史丁原。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吕将军,昨日之事多亏了吕将军,否则的话我家主公性命危已。”蒯越是来送行的。也顺带提起了昨天的事。
“先生客气了。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吕布爽朗一笑:“后会有期。”吕布提戟上马,纵马放声道:“天下有谁能敌过我的方天画戟,哈哈哈哈哈,驾。驾。”古道上掀起黄沙一片。。。。。
“此天下枭雄也,不可以之为敌。”蒯越叹声道:“主公非某不愿意帮你,此人非池中之物,终究会一声龙吟震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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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带着高顺来到一处幽静之地,大大小小的坟墓有数百个,这是一个乱葬岗子,傍晚的夕阳总是令人伤感,尤其是这秋日的斜晖,带着微微的寒风而来,风总能吹落那挂在树上枯萎蜷缩的孤叶,气氛有些凄凉。有些伤感。当吕布堂堂八尺男儿跪在一座坟墓前时,高顺所认识的吕布完全不见,取而代之的仿佛是一个孤独的孩子刚刚失去父母时的无助。当吕布将坟墓墓碑上的黄土轻轻察试掉后,高顺震惊了,不是一般的震惊。墓碑上赫然写道:,五原郡九原县吕氏全族。
“你难道就是二十年前吕氏的遗孤?”高顺脸上写满了震惊。
“对我来说,天下已经没有可值得留恋的东西,我已经看开了一切。”吕布轻轻的将尘土掩盖上:“名声,信誉,这些统统都不要了。我只要能找到我的杀父仇人便可。高顺,你可知道当自己的亲人被人用一刀一刀的砍死,自己却只能在一旁做着无奈的挣扎时,那种愤怒,你能理解么?那令人心碎的求饶声,你听的下去么?”吕布说到这,眼睛依然湿润,原来吕布也会流泪。也会伤心。
“将军,我现在可以明白了。”高顺跪了下来道:“某愿随将军,直至战死。永不背叛。”
吕布心中很是欣慰: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共画天下大计的人了。
并州刺史府。
丁原的书房。
王的信:
荆州刺史王拜并州刺史丁原兄长:昔日荆州匆匆一别,已有数年之久,现在回想起来,君之容貌每每在目,犹如真人。前日襄阳城遭贼人围困,幸的吕布所救。某有意收其为大将,无奈此人心高气傲,某不才,驾驭不了这不世奇才,蒯异度曾言,乱天下者其必有一份。某素知建阳威武过人,麾下皆英雄豪杰。万望建阳以汉家基业为重。万望,万望,切记切记。弟王字。
丁原轻轻的柔了柔头:如此人物,某亦舍不得。王,恐怕要有负你之托了。某不忍啊。。。。
历史的齿轮终于划过了184年。“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浩浩荡荡的黄巾军席卷了整个东汉王朝,这个迟暮的帝国经过了这次起义,迅速的衰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