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若兰的可爱_家有蛮妻若兰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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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若兰的可爱(2 / 2)

“方家琪,你觉得咱们这样做有意义吗?我都已经没有是非之分了。”

“什么若兰,你想停战?不行,我正玩上瘾呢。”我装出一幅誓不罢休的样子。

“最多以后,我做饭、洗衣、倒垃圾,我只请你一定要爱卫生,方家琪,由于在洗澡问题上你连战连赢,你身上都已经泛酸味了,你难道真想身上长绿毛才肯洗澡?”

“若兰,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没人逼你,以后做饭、洗衣、倒垃圾都没我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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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最喜欢拿自己的小聪明招摇过市,而且是抱着东方求败的心理,遇不到对手时,可以洋洋得意得俨然自己是这个地球上的主人,可是一旦遇到劲敌兵败之后,就会乖乖的俯首称臣,只有点头、弯腰的份儿,而且通常是心甘情愿的做一个失败者,绝无半点怨言。

从某种意义来讲,这也是女人可爱之处。

若兰变法(1)

若兰觉得两个人在一起久了,就什么也不顾忌了,吃喝拉撒放屁都可以明着来,她觉得这样生活跟市井生活没有一点区别,不能反应她若兰的高质量高标准生活水准来,所以她决定有必要对这个家庭作个调整。除了以她为中心这一条核心内容不能变,其它的都可以在不违背核心内容的前提下作适当的调整,并要求所有家庭成员全力以付洗心革面的支持这次变法。

而我就直接成了若兰变法中的唯一的受害者。

第一个就是称呼问题,我一般都是直呼其名“若兰”,特别心花怒放或者特别心虚的时候也叫“宝贝”。可是若兰对我的叫法就太多了,一般的情况下叫“亲爱的”,生气的时候叫“混蛋”,有点不高兴的时候叫“方家琪”,心血来潮的时候叫的名就更多了“冬瓜、佳佳、琪琪、方家少爷、方家老爷、奴才、主子”,这些都是出现频率高一点,还有平时御用一两次就多得数不胜数了,有时候,她看到我时刚好想到茄子,她就有理由叫我茄子,而我只能“喳”再来一句“谢主隆恩。”你休想把她的“茄子,我想喝水。茄子,我们聊聊天吧!”如此这类要求当成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那你就惨了,不管你姓什么叫什么,只要放眼望去,屋里没有第三个人时,她嘴里说出来的那玩意儿就是代表你了。

若兰觉得彼此应该有一个固定的具有代表性又脱俗的称呼。这可有点伤脑筋。叫对方名字?中国这么多夫妻恐怕有百分之九十都是这样叫的。叫“亲爱的”?两个人你情我愿的时候叫叫还可以,可是一旦反目成仇的时候用这个就不太好了。何况,我们俩经常无风也起浪闹闹别扭。最好有一个亲昵时叫起来显得更加亲密,敌对时叫起来也有距离感的代号。

最后若兰决定在“代号”上下功夫,什么冬瓜、土豆有木讷之嫌,小猫小狗有宠物之嫌。思来想去,若兰决定给我取一个英文名字“angel”,叫起来干脆爽口,亏她费尽心机想得出来,要么她根本就没动心思想,因为我们家用的饮水机就是这个牌子的,翻译成中文就是安吉尔,她的变法势在必行,与其反对无效还不如笑而纳之。

“若兰,那我叫你什么好呢?”

“就叫我rose吧!”

“玫瑰?若兰,这就是你调整?我被沦为饮水机,而你却成了鲜花。”

“有意见吗?有意见可以提出来。”

“我可不可以改个名字?你知道现在人人的法律意识都很强,叫安吉尔可能会牵涉到侵权,搞不好是要吃官司的。”

“你想改个什么样的?”

“总之不是牛粪就行了。”

“kitty、mickey你自己选一个吧!”

“算了,我看还是叫安吉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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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为中心,这是女人们的通病,所有的女人多少都有点自恋的倾向,这并不一定是坏处,自恋可以给女人带来自信和自爱。只要你不稀罕她,你完全可以脱离她的魔掌,可是你怎么会不稀罕女人呢?

不单如此,女人还总爱干心血来潮的事,或者说她们在无聊的时候总会给自己找些事情来做,她们本身不一定是受益者,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会有其他受害者。

若兰变法(2)

吃完晚饭,若兰竟然在没有任何吩咐的情况下,泡了一杯热腾腾的铁观音笑盈盈地朝我走过来。

“安吉尔,请喝茶。”我被若兰的软声细语吓住了,伸出去接茶杯的双手在空中直打哆索,

“若兰,我又做错了什么了吗?”

“叫我rose,你做得很好,没说错话也没做错事。”若兰还是笑盈盈的,笑得我毛骨悚然。

“你肯定里面没有放泄药吧?”我颤颤魏魏地接过茶。

“没有泄药,没有砒霜,没有安眠药,没有敌敌畏,也没有宝塔糖,安吉尔,里面除了几片茶叶什么也没有,假如你一定需要放点什么的话,厨房里有糖,我想我可以给你拿一点来。”

“不用了,rose,我不喜欢在茶里面加任何东西。”我喝了一口茶,果真没尝出什么味道来。

“你不打算谢谢我吗?安吉尔。”

“谢谢!”我腾出只手摸摸若兰的额头,“你没发烧吧?”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谢谢你的关心和爱护,我没有发烧也没有感冒更没有咳嗽。”

“你在作秀吗?若兰,我可没功夫陪你胡来,你要做什么明着来直着说,别弄得神经兮兮的。”

“安吉尔,别生气,你听过举案齐眉的典故吗?”

“是有那么一点印象,大概是说一对夫妻互相尊敬得有点变态而且传为佳话的那个故事吧!”

“凭我rose的资质和素养,我就不相信做不来举案齐眉?”

“rose,哦不!若兰,你有野心要成为后来人的楷模和佳话,千万别拉我下水,我可做不来那么恶心的事。”

“夫尊妻重怎么恶心了?”

“你想想,我要亲你的时候,还要事先告诉你,‘我可以吻你吗?’你再来一句‘自家东西,不用客气’,你说这还不恶心什么才算恶心?”

“谁要求你那样做了?我只不过想让家里多一点尊重的气氛,能够多听到一些‘谢谢!’‘你好吗?’这样暖人心的话,让整个家有个质的飞跃。”

按说来,若兰的话也有几分道理,多几分感恩,多几分客气,多几分礼貌终归是好的,

“rose,我有点腰酸背痛,能不能请你给我按按摩,谢谢你了。”听着这话若兰脸色开始不对劲,不过一转眼功夫,她就挥动她的五阴白骨爪在我背上肩上一阵乱抓。

“安吉尔,我按摩水平不太专业,力道使得不够均匀,时轻时重,请你多包涵,等我一有时间,就去培训班报个名练练手法。”

“rose,谢谢你!实在太谢谢你了!”我在自己的嗷嗷声中逃出若兰的魔爪。

“不痛了?”若兰的手还在空中舞动按兴未尽。

“不敢痛了,等你把手法练好了它才敢痛。”

“不好意思,都怪我,手法不到家,不然可以让你好好享受一下。”

“哪里哪里!哪敢哪敢!”

“安吉尔,我能请你先刷碗,拖完地再倒垃圾吗?”

“rose,我可不可以拒绝呢?”

“可以,假如你实在不想刷碗拖地倒垃圾的话,那么我就请你下楼去跑几圈吧!”

“我想,下楼去跑几圈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安吉尔,我送你出门吧!”

“不用客气!”说着若兰不容分说地搀着我走向门口。我朝倚在门框上风情万种满脸笑容的若兰挥挥手,“我先下去了,跑累了就回来。”心里开始盘算要去哪找个地方喝上一杯。

“安吉尔,下楼小心点,最近电梯老出毛病,以防万一安全起见,我想你还是走楼梯吧!你只不过下楼去跑几圈,至于钱包和钥匙包什么的,我想你不会需要,所以我给你拿出来了。”她扬扬手中的钱包和钥匙包“咣当”一下把门关个严严实实。

“这女人……”我有气无力地把手从口袋里掏出来。里面确确实实空空如也。我开始敲门。

“rose,我觉我现在全身充满了力量,满脑子里只想洗刷拖地倒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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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的来说,女人喜欢虚伪多过于喜欢实在,她们认为虚伪的东西可以供你想象,或者供你浪漫。

女人不止是虚伪而且还很狡诈,她可以前面对你笑脸相迎,后面给你捅一刀子。所以女人哭的时候你最好弄清楚她是哭什么,亡羊补牢为时不晚,还可以以绝后患,而女人笑的时候,多半是她小聪明得逞的时候。

若兰爱看恐怖片

我为了能将来在文艺圈里混打基本,所以一直在孜孜不倦地阅读前人所谓的结晶,刚结束完唐朝正要与明朝进行文化交流时,若兰就憋不住了:

“方家琪,可不可以把你那个遥遥无期的文化混食计划稍许推后一点,咱们先聊聊天吧!”

“这个计划因为我本人的原因就已经推迟了二十六年,后来又因为你又推迟了好几年,不能再推迟了,否则整个文坛就没我什么戏了。”

“你说是我阻碍了你的混食计划?”

“不一样的讲法倒有异曲同工之效。”

“那也可以说,我是你的绊脚石。”若兰的语气冷冰冰的。

“那是我乐意!我乐意把我毕生的幸福和荣华毁在你手里。”我傻呵呵地看着若兰。

“少来了!我可没那么大的能耐也没功夫来毁你,我要去租碟看。”

我既然不能给若兰提供消遣,那就更没理由阻止她自己去寻乐子。不过,事后我才后悔,我应该陪她聊聊天,若兰常常语出惊人,跟她聊天或许还能长点知识。可是……

我的后悔是伴随着若兰的脚步声而来的,若兰的脚步声和其它女人明显的不一样,其它女人的脚步声一般是富有节奏和韵律感,可是若兰的脚步声杂乱无章得一塌糊涂,时快时慢,时左时右,时轻时重,这样的女人连走路都思绪多变,可见我平时的日子过得如何丰富多彩。不用看,也知道她手里拿的是什么玩意儿,连三岁小孩也不相信的伎俩能把她看得五脏六腑紧张得密不透风。我猫着腰正准备撤。

“站住,回到沙发上坐好。”

“我只不过想喝点茶。”

“我给你倒,从现在起,你的一切饮食起居由我负责,你只管坐在沙发上不动就行了。”

“那我假如要上厕所呢?”

“是真上还是假上?”若兰得意得吹她的指甲。

“现在是假的,呆会儿就保不定是真的了。”我开始坐在沙发上一边看书一边陪若兰看恐怖片,我怎么就不长点记性?非要这种日子过不了一段时间就要重演一次。

“方家琪,快点快点,给我看。”若兰扭着头背朝电视面朝我一把抢下我手中的书。

“没什么可怕的,只不过一个不用脚走路的女人而已。”

“她在干什么?方氏放映机正式启动。”

“她进了门,屋子里有张床,床上躺着个男人。”

“男人年纪有多大?是金发还是黑头发……”

“你自己看吧,一点也不恐怖。”事实就是如此,我这个特殊的放映机解说了半天,的确那个无脚女人什么也没做,只是在一个房间又一个房间里飘来飘去,可是当我游说若兰转过头去自己看的时候,那个无脚女人却露出她那象牙般的工具,伴随着男人歇斯底里的狂叫开始吸血,把若兰吓得直往我怀里钻,还认定我故意跟她过不去非要在我胸前留下几个齿印以示警告。我的惨叫开始和片中的惨叫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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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到底是胆小还是胆大?胆小的话,为什么通常会是把强健的男人二话不说踩在脚下;胆大的话,又为何连假得不再假的东西也能吓破她们的胆。

这就是女人的“害怕链”,女人怕鬼,鬼怕男人,男人怕女人。这样说是有理论依据的,女人怕鬼是因为女人从来就不承认无神论,鬼怕男人是因为男人阳气正壮,男人怕女人是因为男人身边不能没有女人。

若兰想看电影

若兰扬着她那装得近乎天真的头问我有多长时间没去看电影了。我就批评若兰要想做什么就干脆直说出来,不要搞旁敲侧击。若兰就解释她并不是真的想让我牺牲看书抠脚的时间去陪她看电影,但是我要是真有心陪她去电影的话,她也不反对。

于是,我们打着雨伞、穿着雨鞋向电影院出发了,在这个下雨连下了八天七夜的鬼天气里若兰竟然想出看电影的好主意,真是难得。

街上的行人很稀少,我想这是因为大多数正常人,都愿意窝在家里看电视或者和妻子做一些互动游戏。可是我向来在这方面挺注意的,别人吃饭的时间我绝不进洗手间,别人夸奖铁板牛柳好吃时我也赞同,我尽量在一举一动上跟随大众,可见我也并没有不正常啊,莫非,是身边这个女人有点……还是不要这样想好了,这样想下去,保不定我就会误导自己真以为若兰不正常,知道若兰不正常,我又是个不善于掩饰的人,肯定会表现在脸上来,若兰对我的观察力简直就是出神入化,我嘴角抽动一下,她都能分辨出来我是因为痣疮痛还是口舌生疮。若让她知道我认为她不正常,那说不好她会干出怎么样疯狂的事情出来。

“你肚子饿吗?”若兰一脸的灿烂,不过不是对着我,而是对着街边的比萨店。

“若兰,难道我们今天晚上还没吃晚餐?”

“你不是老嚷着我做的饭不好吃吗?”

“这倒是实情,严重的缺肉少油。”

“那我们吃比萨吧!”说着领头往比萨店冲去,进门时差点和一个要出门的男人撞个满怀。据若兰说为了犒劳我嘉奖我,特意给我点了个大号的。等比萨上来时,若兰就拿出美食家的风范、评论家的专业精神开始品头论足。直到我把那个大号比萨饼收拾得差不多时,若兰还在口惹悬河涛涛不绝。

“现在已经不比六零年,非要从你嘴里省出一口来我才能多吃一口,吃吧吃吧,别再说了,老咽口水没味。”我把盘子里零零星星红红绿绿搜罗在一起推到若兰面前。

“我没胃口。”

“怎么没胃口,你刚才兴致不是还很大的吗?”

“那是装出来的,事实上我什么也不想做,什么也不想吃,甚至连睡觉也不想。”

“你不是想看电影么?”

“我并不想看什么电影,何况在这么冷的天气里,我只不过呆在家里,发现实在没什么事情可做,就想出来找点事做,既然你已经吃完了,那也该打道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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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无事可做的时候可真多,她们一转眼间会想出一千种消遣的主意来,幸好也只是看看电影吃吃饭,而不是聚殴打架,否则这世界就真乱了,满大街是叼烟叉腿大姐大式的女人。

为什么要结婚

都是闲聊惹的祸,我以为一不动枪抢银行,二不动手打女人,一般是不会有什么麻烦降临到自己的身上的,想不到我只是坐在家里动动嘴皮子,也祸害横生。

即使这个祸害让我拍头击脑顿足捶胸后悔一辈子,也怨不得若兰,因为这个话题是我自己扯出来的。

闲得坐着无聊,就问若兰,“人为什么要结婚?”若兰不愧是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中,毫不犹豫地回答“为了祖国更加繁荣昌盛,我们有义务结婚生育优良的下一代。”

“少给我唱高调了,若兰,就你那智商指数?繁衍优良品种的任务轮不到你头上。”

“眼看着身边的好朋友都一个个把自己嫁出去了,为了不让她们嘲笑我是压仓货,所以临时便宜了你。”

“这个理由不成立,假如这个星期不出意外的话,你那几个闺中好友还在口口声声要傍大款吧?连找个男朋友都困难,还想傍大款?她们就真以为小蜜这一行竞争不激烈?你啊,没事的时候多开导开导她们,免得她们人老珠黄了才来寻思人生是怎么回事,弄得个个高深莫测像个哲学家似的。”

“跟随前人的脚步,不搞特立独行,约定俗成的游戏不玩,凭什么人家都上有老下有小,而我一人挨饿全家不饱?”

“敢情你还是随大流了?你这种强烈的集体观念我怎么平时愣没看出来?”

“这叫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殊不知我身上还有多少个放光点你还没看出来呢!,你啊,眼拙得先天不足,后天缺补。”

“别仗着自己结婚了,就把自个儿当个没事人似的,我这是在和你讨论一个重要人生疑难呢?讨论好了,可以给前赴后继的小辈们指个痛快的方针路线,若讨论不好,也好给后代留一个‘家琪若兰猜想’,让那些前途无望仕途无门发家不成致富无路的人们找个事做。谁把答案给弄出来了,谁就是‘当代哲学的先导’,你说我们要是把这个问题讨论好了,我也就不愁在文化圈里混不下去了,天天背着先导的活棂位吃香的喝辣的。”

“别扯远了,也说说你们男人的结婚理由吧!”若兰来兴趣了。

“男人结婚理由有两种,一种是兴奋剂,一种是赌博。”

“此话怎讲?”

“当一个男人对他身边的女人已经提不起任何兴趣的时候,最后的兴奋剂就是结婚,谁也不知道这道兴奋剂能维持多长时间,所以总的来说,每对夫妻离婚时限有所不同。假如要以赌博来论的话,婚姻就是一场赌博,谁也不知道他的婚姻生活会不会幸福,不结婚吧,万一你一不留神瞎猫撞上死耗子能过上幸福美满神话般的婚姻生活呢?所以,与其一个人遗憾,还不如两个人抱在一起后悔,伤心起来,也有个安慰,总之还有一个跟你一样惨的人。”

“那你是属于哪一种呢?混蛋,你是嫌我是鸡肋,食之无味,扔之可惜才结婚的?还是抱着想要我和你混得一样惨才和我结婚?”若兰的脸由黄变白,由白变紫……

“都不是。”

“那是什么?”若兰正在摩拳擦掌,这让我想起了一句词:摩刀霍霍向猪羊。难怪我怎么也找不到做人的感觉了呢。

“工作压力太大,我想休产假,所以决定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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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身度外和事事关已是女人的两个极化,女人又容易把这两个极化整合在一起,这多少让男人有点举足无措,谁让她们擅长翻脸不认人呢!

若兰怕搔扰

闲了没事躺在沙发上看报纸,若兰从洗手间里走出来,伸舌舞爪的的大呼腿麻。我没好气地对她说:

“你就不能好好坐在梳妆台前修你的指甲和眉毛?”

“你不懂,这叫安全,主要是怕你搔扰我。”

“我搔扰你?指不定是谁搔扰谁呢?我像那种没事抱着老婆的脖子晃来晃去像吃了摇头丸的男人吗?”

“不像,我看你倒像一种动物。”

“人本来就是高级动物。”

“你像高级动物还值得我一提?我看啦,你活像一头猪。一会儿就叫:老婆啊,我想吃点水果;若兰啊,我觉得有点饿了;若兰啊,家里还有能吃的东西吗?若兰啊,你这老婆是怎么当的,连个男人也服侍不好,就你那些清汤寡水还严重缺斤短两……你说我能安心修理指甲吗?我若坐在马桶上修指甲,那就不一样了,只要你一想到马桶,就会严重影响到你的食欲,也就懒得喊了。”

“若兰,你还总结出心得来了,难怪近来我老看你有事没事往洗手间钻。你就不怕患上那个马桶综合征?听说,现在这病在美国挺时兴的,什么坐在马桶上办公;坐在马桶上做数学题,不坐在马桶上就进入不了工作状态,离开了在马桶上好端端一个数学家连初中生的题也解不了。若兰,咱们可是才加入wto,你不是想这么快就在生活习惯上跟发达国家接轨吧?你可不能搞独立大跃进,大跃进的后果咱们全民体会得还不够深切?那是饿胃切肤之痛啊?咱们得一步一步来,再怎么说也得等到美金和人民币兑率是一比一的时候再说吧。”

“少来!”她使劲地吹着她双手的指甲。

“听听你说话的语气,瞧瞧你趾高气昂的态度,真当自己拿上绿卡了?”

“方家琪,去给我倒杯水来。”

“你有手,完全可以自己去倒。”

“我指甲油没干,你难道不想去吗?”若兰的声音听起来阴阳怪调的。

“我是不想去,可是我决定还是去一躺。”喂若兰喝了点水,这哪是喝水,简直当我在喂她喝毒药,我知道这个女人在干什么了,她在变相跟我过不去。

“我腿有点麻,还麻中带痛,你说怎么办?”

“是不是坐久了伤着神经或者韧带什么的,咱们还是去医院挂个号吧?”

“那咱们是挂外科还是挂内科呢?”若兰的指甲在空中舞动,我知道若兰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女人,她绝对有可能为了攻击我哪怕误伤了她那刚刚花了二个小时零三分才修理好的指甲也在所不惜。

“我看我还是先给你按摩按摩吧,实在不行咱们再上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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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听午夜的敲门声,多半是女人们干的事,她们敲开你的门有可能会告诉你,她睡不着想找个人聊聊天,或者是她刚才做了一个梦,想请你帮她分析一下会是什么预兆,哪怕你正睡意正浓,这些都很正常。可是她们竟然也有怕搔扰的时候?真是少见!

美丽强迫征候群

那天,风和日丽,没有打雷也没有要下雨的征兆,若兰是这样举重若轻的对我说的:

“方家琪,我若也去韩国利用最先进生产力美一美,加上天生丽质,那还不让人觉得眼前一亮、耳目一新?”

“若兰,美一美是什么意思?”我端着茶杯不解地抬头看着她。

“就是隆鼻、双眼皮、瘦身、瘦脸、填胸、翘臀,这么一下来,我还不风情万种?”

“风情万种?我看你整个儿就是风韵犹存了,想想啊,鼻子填歪了,双眼皮开掉了,站在那儿如一根竹杆儿,只见那波涛胸涌,若兰,你真想美成那德性?现在世面有一个什么‘美丽强迫征候群’正在流行,你不是也感染上了吧?”

“方家琪,你少来!人家韩国的美人技术是一流的,大家都说那里的美女是流水作业,批量生产,你没看见有些三流歌星影星先前不怎么样,到韩国跑一趟,回来就大红大紫了?何况爱美又不是什么坏事,我若变美了,是给你长脸,想想看,出门有美女挽手相伴回家有美女下厨,多风光的一件事啊。”

“说得好听,给我长脸?你别看那些人在屏幕上搔姿扭腰的,表面看起来光鲜得很,你就怎么知道她有没有皮肤癌,乳房癌,患暗疾?你以为美人好做的啊,裙子崩紧了,阿娜多姿,裙子一脱,指不定体无完肤,到处是伤疤,让人触目惊心,胆颤心寒。”

“少来了!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心里什么也没想啊!”

“你怕我变美了,会另觅高枝弃你而去。”

“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就给我扭捏起来了,若兰,我可告诉你,凡成才者还得分资质三六九等,就你这资质,就是把眼睛、鼻子、嘴巴全身器官换个遍,我看也未必美到哪去。”

“我知道你一直嫌我不美,所以我才想创造条件让自己更美一些。”

“我可从没说过你不美,别乱盖帽子。”

“你的意思是说我现在这个样子很美?”

“别误会,我完全没有这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若兰一脸旧社会的坐在我面前,牙关微启,仿佛随时都要张开她那血盆大嘴河东狮吼一回。

“我,我的意思是说你虽然不是美色绝伦,但还是有一定特色的。”

“特色算不算是美?”若兰步步为营咄咄逼人。

“应该算吧!假如有‘特色美’这个词的话。”

“是就是,不是就是不是,什么应该不应该的,方家琪,你给我把话说清楚点,别以为我是好糊弄的主。”

“是,是,你是大美人儿,虽不及西施、貂婵、王昭君、杨玉环,但比李师师、杜十娘强多了。”

“呵呵,这还差不多。”说着若兰一脸怪笑地扭着屁股走到镜子旁自我赞叹“我天生丽质,美貌非凡。”

完了,幸好魔镜只是在童话中出现,若搁在现在,不管它有多少兄弟姐妹,都得失业下岗,现在哪还有不说自己是美女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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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世纪最热门的店应该是“美女作坊”,谁想赚大钱,谁就应该去韩国进几台美女生产流水线,一旦有了这种生产力,就应该开始薄利多销了,也让那些在韩国“限量生产”的美女们产生危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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