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觉得自己是成功的,两年来,除掉初夜是不堪一击的窝囊(那时思想也单纯),想开之后,只要是我服务过的客人,尽是希望而来满意而归,有的喜欢安全感喜欢感情化的人还隔三岔五给我打个电话或发个信息,在跟她们调侃的同时更觉得有了几分成就。
现在就更得意了。在两位大姐同时起床准备飞走的时候,一人往我的嘴里插张卡,一人在我的阳具上挂把钥匙,拍拍我的小脸,亲亲我的弟弟,鬼魅似的一笑,挥挥手走人了。
送客是我的习惯,也是我的礼貌。我光着身子伴着两人黏糊糊走到门口,一边开门,一边鞠躬,我要感谢她们,感谢她们奖赏给我的东西。
“我说姐姐慢走,可要想着弟弟啊!”
“忘不了你这劲仔!赶快回去穿上衣服,将来可是要做大明星的!”甲大姐说。
我看看自己,突然觉得自己好可怜,除脸部完整,满身红赤,全身是伤。我仍然兴高采烈的对她们挥挥手,然后关上房门。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躺在浴室注满热水飘满红色玫瑰花瓣的澡盆里,伸出两只热气腾腾快乐无比的大脚,一只夹着银行卡,一只挂着车钥匙,闭幕养神,一边享受第一次做爱般的感觉,一边猜想这张卡里有多少钱这把钥匙能打开什么样的车,真爽。爽的小老弟一下子坚挺起来,我温柔的抚摸着他感慨的说:“真是辛苦你了――我的好兄弟。怎样慰劳慰劳你呢?”
我认为自己本身就是鸭子或妓女,为了泄愤为了刺激为了心里平衡再招妓女或鸭子纯属心理变态,虽然是圈子里兄弟姐妹中发生的普遍现象,可是你不觉得又是糟蹋了一回自己吗?到底是你玩弄了他,还是他戏弄了你?两者是双向的,真要想满足爷爷和奶奶的心理有很多种方法,就看你会不会享受生活。
听到外面一阵轰隆隆的机器声,我兔子似的跳出浴缸窜出浴室奔到窗台,我对窗外高高在上的庞大而神奇的飞行物频频挥手。我很兴奋,我的心都是沸腾的,我几乎在一夜间得到了众人奋斗几十年的才能得到的东西。
我回头看看凌乱不堪像被盗窃过的房间,地方乱扔的剪刀皮鞭阳具绞架绳索破烂衣服内衣裤,还有散乱一堆的阴毛,弥散空中持久不散做爱的味道。我真想撕心裂肺大笑一场,或酣畅淋漓痛哭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