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回他家,我不愿意,我怕到他家里以后会发生一些事情,因为别人对我好的时候,是我的意志最不坚强的时候,早先坚持的立场会随时改变。
我执意回宿舍,趁现在还没锁门。炎严扭不过我,送我回宿舍。我才发现他是一个细心热心的人,以前总认为他骄傲清高目中无人更不会为他人着想,何况现在要伺候人?可是他现在认真的做着这些,拿着我的洗脸盆到水房打了满满一盆热水,不感觉烫似的洗出毛巾,小心翼翼仔仔细细的给我清洁伤口。涂药的时候,他显得格外谨慎,“忍着点,可能会很痛。”他说话的时候轻轻揽着我的腰,怕我会跑似的。这一刻,我倍感娇宠,心中火热火热,整个房间像个火炉,秋季的凉爽冬季的严寒侵蚀不了我的身体。
待皮肤渐渐变干,药物起了作用,神清气爽了很多。我赤裸着身体,小鸟依人的顺势躺倒炎严坚实宽厚的胸怀,我告诉他:“谢谢你的照顾,我很幸福。”他背后抱着我,头放在我的肩膀上,说:“我能吻你一下吗?”什么时候变得温柔了?我没有吭声,他也没有等我的回答,热烈的口吻就迫不及待覆盖了我的双唇。
正在这时,我的那些狼友人们外面狩猎完毕大大咧咧的踢开了房门,我和炎严的暧昧场景惊现这帮孙子面前,他们目瞪口呆看着这一幕,僵持了好半天,马飞打破僵局:“我们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说完,挡着兄弟们推出房外,关上房门。我看看炎严,他这会纯洁的跟处男似的,张口结舌,话都说不利索。我起身踩上拖鞋去开门,发现他们正如我所料的那样,各个把耳朵贴在房门上,非要把屋里的动静窃听的一清二楚似的,你挤我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