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没有想着要刁难炎严,都是20岁的大男孩了,可是闹还是要闹的。
虽然我跟炎严的关系不正式,我也不想,我更不想跟他确定一个师生和朋友之外的男男关系。但是炎严很认真,兄弟们也跟着起哄。我不知道是太看得起我了,还是兄弟们故意捉弄我。我没法想象和一个男人过日子的生活。虽然我接受并理解也支持男男婚姻,但是让我融入他们,和他们一起生活,真的很难。我的内心有个情节,自己无法表示的情节。
我不想伤害炎严,因为他对我的好像父亲的关怀,兄长的呵护,情人的爱恋。他是一个自私的好人。
朋友们让炎严请客,或吃饭,或娱乐,任他们想起什么做什么,不然就阻止并拆散我们。炎严那傻子说话根本不经过大脑,一口答应。我――我气急败坏的说:
“我跟你没有其他关系啊,他们玩你呢!”
“谁说的啊?我们可是亲眼见过的啊!那天俩人偷偷摸摸的在床上卿卿我我,还没有关系?鬼才信。”马飞说的话能气死我。
“真的没有,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解释。
“除非证明你是处男,要不就别故作清高装王子,嘿嘿!”看刘云一脸奸诈,给我一把刀,我现在就了解了你。
梁子也咋呼:“你不是难为他吗?别强奸过三回的人即使在做作,也洗涤不了灵魂的污点啊?”
“我操你!”我真急了。“不带你们这样的?”
炎严一脸严肃一本正经的问我:“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真的假的跟你有什么关系?身体是我的,我想怎样就怎样?”
我说完就摔门走人了。一出门,清冷的空气迎面逼来,冻的我直哆嗦,禁不住咳嗽起来。外面真冷,我发现自己没有穿外套。回去取拿吧?太没面子。既然选择了往前面走,就不应该回头顾。
我放开瑟缩的肩膀,敞开胸怀,大步流星的往前走。这一刻,体内突然应运而生一股气流,强壮澎湃的气场,我像真正站到了t台,浑身是源源不断的力量和光彩,一种难以置信的信念。我感觉到自己的高大,感觉到自己的强壮。我发现自己不再单薄,冷酷的冬天,凛冽的天气,污浊的天空,我走的稳健,站的坚实。
自信,往往是情绪的产物。我现在的情绪确实激动。我不愿意别人提起我的伤痛,揭我的俄伤疤。我是一个男人,现在是一个吃软饭的男人,我也有自己的底线。
外面的天气真的很冷,冷的我无法预料无法抗御。我总是以为自己很伟大,凭借自己的能力,供自己穿好吃好上好的学校,维持一些好的关系,将来有好的发展。可是面对冷酷恶劣的自然环境或是灾难的时候,自以为是天高地傲的人类却沧海一粟极其渺小。我这样单薄,这样弱不经风柔弱的样子,哪里才是我真正港湾?我摇摇头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