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也可以活。这是我最近想的最多的事情,以前从来不这样自寻烦恼。身体是我的,卖不卖自己说了算。也不然,当初自己不就是被强迫的吗?以后的日子还被自己人下药强奸了好几回,回来慢慢由被动学会了主动,我不能总是让被蹂躏的感觉出现在自己身上,我得跟你对着干,看最后谁玩了谁?
什么事情都不是绝对的,就像宾子当初对我的恨一样。我还记得那天的事情,我和宾子发生了激烈的性接触,他以交换的方式先让我上了他,然后要强行进入我的身体,遭到了我的拒绝。他那怒不可彻的火红的眼神到现在还令我恐慌不已,我想他一定恨死我了,一定会找机会报复我的,或下药强奸,或找人轮奸,或对我好好的sm一回。别说我色情,我能想到的只有这些。他应该不会找人扁我,更不会谋害我,他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生气固然会有,也不至于此。可是这次见面完全没有感觉到他对我有异样的不好,或者是陌生。
他还是他,依然热情张扬青春狂放,见面就跟我兄弟似的热热的拥抱,还禁不住吻我了几下。幸好炎严不再现场,不然两个如饥似渴如狼似虎的小伙子免不了一场血腥。
宾子拉着我的手不放,热热的说:“你知道吗,我在日本听说你在这里出事了,立刻辞演了下面几部广告片,马不停蹄的赶回来,你没事吧?”
“我?没事没事,这不好好的嘛!”我被宾子刚才的几句话感动的要死,一个艺人,尤其是在日本这样一个规规矩矩条条框框诸多制度的国家,稍微有点点的违纪就有可能遭到封杀,他竟然在事业逐步上升的时候辞演片子,岂不是自找死路?我说:“你赶紧回去吧,就这点屁事也用得着大惊小怪?事业要紧,我还指望你出名了拉兄弟一把呢!”我说着就拉他往外面走,全然忘了场外还有一个血气方刚的炎严同学。
宾子拉回我,说:“这是我自己决定的,跟你没关系,我就是想看看你碍不碍事?”
“你说话有语病啊,前后是矛盾的,怎么跟我没关系?”我可不想因为自己而让朋友失去演出机会。
“说了跟你没关系。”看我执意要老他走,他突然抱住我的脸请悄悄的正色说:“非要让我说自己是被他们换掉的你才开心?我也要面子啊!”
我半信半疑的看看他,“反正你不能回来了,赶紧走吧。”
“喂,我也要上班挣钱养活自己啊?要不我不上班你养我?”他没好气的说。
“滚!我自己还养不活呢。”
“这不对了。”宾子耸耸肩。
我想了想还是不相信的回头问他:“没有骗我吧?”
“你有那么大的让我几乎放弃自己的事业的魅力吗?赶紧去洗手间洗洗脸,看你没精打采的样子,跟人乱伦过似的,对人多不礼貌!”
“嗨!你――”
我气的一时无语,他好像很开心似的,操,我真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