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破一切束缚,渴望压倒一切障碍。
做爱就是做爱,不管你是谁,漂亮还是丑,年轻还是衰老,我得明白自己的位置,是什么样的人,连带任何感情做做这种事情,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可是往往我们这些人要付出更多的感情,维人,维事,哪怕自己心里苦的要死,脸上也得笑嘻嘻,让客人高兴。《舞女泪》能唱出小姐的心声,可是没有歌曲能宣泄少爷的内心。
毕竟炎严不是我的客人,他是我的朋友,对我一直都很好的朋友。如果我真的跟他做了,意味着什么呢?交易?我很少有贴心的朋友,如果今天做了,明天是否还要维持?最后会是什么结果?
我什么都不想失去,我看到身边的兄弟姐妹失去太多的东西了。俗话说: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如果能克制住现在的欲火焚身,也###天的天空格外空明澄澈。
直接拒绝会扫炎严的兴,毕竟到了尖峰时刻,立即抽身太显得不道德了。我继续跟炎严火热的磨擦,火辣的碰撞,勾心的暧昧,勾魂的呻吟,到真刀真枪实干的时候,我顺势转换角色,帮炎严打起飞机。虽然有些遗憾,但是吊足了他的口味,照样和真的做爱一样,迷离的眼睛,红晕的脸颊,颤抖的薄唇,快乐的叫喊,难以自拔的兴奋,让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人都只羡鸳鸯不羡仙。
炎严似乎到了临界点,呼喊声越来越高涨,频率越来越飞快,最后的一次飞奔,炎严和我紧紧相拥,一边翻滚,一边抽插,射的我小腹全是精液,也粘了他一身。
做爱时的炎严确实不够温柔,甚至强悍,甚至粗狂,但是也有细心体贴的一面,这是我感觉到的。他不会只顾一个人漫步云端,马上抚摸我的身体,亲吻我的弟弟。因为敏感,痒,我本能的往后缩。
“快乐吗?”他呻吟磁性而温情。
“快乐,”我说,“但是今晚不要了,我很累。”
“要吧,我会让你飞上天的。”
“可是我真的累了。”
“真的不要了?”说完他继续帮我交。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快住口啊,痒死了,会射的。”
“那就射出来吧。”
“天啊,啊――呵――混蛋。”我开始快乐起来,双手不自觉的按着他的头。“舒服――啊――你很专业嘛?”
“都是为了你呀?”
“别恶心我了。”
“我花好长时间学的,你还不领情。”
“你就使劲吹吧,谁知道你祸害过多少纯情小男生了?”
“天地良心,如来佛祖观音娘娘作证。”
“我日你丫的,随便编个瞎话找个泥人作证,亏你想的出来,小心遭雷劈啊。啊――唔――慢一点啦。”
“你可真没良心,我让你快活,你却咒我。”
“少装可怜了,整的跟日本gv演员似的,欠操还是虐待啊?”
“我靠,跟你说话一点都体现不出我的素养,我好歹也是个星啊!”
“滚啊,哪远滚哪去。少装了,就你我两个人,一丝不挂赤裸裸,都什么样自己心里清楚。”
“神啊!我咋就这么倒霉呢,怎么安排我遇上你?”
“哎呀,你敬业点行不,我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我都被你气死了。”
“乖了啊宝贝,听话,乖,啊――真乖,很好,爱死你了,啊――”
“靠,别叫了,我又勃起了。”炎严不好意思的说。
“滚!我睡觉啊!”
“别嘛,再玩会儿。”
“老大都他妈早晨了,赶紧睡了,我下午还有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