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电应该归属于友情客串,没有钱赚,但是张导还是给了我片酬,1500元整。我看炎严的眼色行事,他要是寒暄,我就推脱;要是理所当然,我就欣然接受。根据现在的情况,应该属于后者,俩人认识不是一两天了,礼尚往来。
是炎严帮我接的钱,说请张导吃饭,然后找两个妹妹一起唱k。
张导说客套的东西就不用了,拍了一天的戏,累得撒尿都没劲了,能在这个时候结束已经很长感谢我了,因为我拍的这条戏拍了很长时间都没过,拖到明天会影响整个剧组的进度,总导演会非常不高兴,老板也会不高兴,拖一天就多开销一天的钱,剧组上上下下百十号人物不是好养活的。说的虚伪一点,他们是要感谢我的。
最后,我坐上炎严的小别克,戴上刚刚挣下的1500快钱,特光荣特荣耀的踏上了回家的路。
说心里话,我很高兴,不仅仅是有钱赚才高兴,是一种久违的开心,是弥补了以前的遗憾的痛快,是风风雨雨这几年的一点欣慰,总算给年幼无知时的自己一个交代。日后,我可以毫不脸红的指着电视对同伴夸耀说“这场戏是我替身的”。
炎严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又不舍得马上对我泼冷水,但是又忍不住不说,“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尝试,好戏还没有真正开始呢,就兴奋的跟个鞭炮似的。换以后跟大导演合作与大腕搭戏演主角,是不是要抽风抽过去呢?还是要屁颠屁颠的跟我说要嫁给我呢?”
“呸,我心理素质是武林高手一等一的好,没你说的那么丢面子。再说要嫁也是你嫁我,我这么优秀。”我还真够潘金莲的,真他妈骚。
“哦,那也可以啊。你什么时候娶我呀?”
“你可真不害臊,开玩笑也当真?俩大老爷们过日子,天天拼刺刀啊?”
“喂,怎么着你都二十岁的了,成年人,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吗?做爱还用我教啊?别告诉我你是处男,打死我都不相信,除非你说19年前的你。”
“操你丫挺的,老子有那么前卫吗?你一岁的时候给我搞个女人试试,尽他妈吹牛逼,吹的小母牛见你撒腿就跑,全北京市的牛肉价涨得比猪肉价都高。”
“不是还有公牛的吗?价格涨不了。”炎严一边开车一边说。
“说你笨你还死鸭子嘴硬不承认,母牛一跑,公牛不都跟在后面跑了呗,谁家媳妇跑了不赶紧追啊?”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都什么呀,歪理邪说一大堆。哎,我想起一个笑话,关于牛的。说一头母牛跟一头公牛过日子过烦了,感情出现了危机,母牛红杏出墙,看上了一大象,后来跟大象私奔了。没过多久,大象有了新欢把母牛甩了,这是它又就起公牛的好,于是乖乖回到了公牛身边。它怕公牛嫌弃它,于是就问公牛:你还爱我吗?公牛说:爱。然后母牛就特矫情,又撒娇又风骚的说:那你没有发现人家有什么变化吗?看我比以前是不是更漂亮了?”公牛左看右看直摇头,最后掏出牛鞭往母牛身体一插,嗯的一声说:就是牛b大多了!”
“呵呵呵呵。”这回轮到我笑的人仰马翻,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这个流氓的话你都讲的出来?”
“看人是谁啦。别人我肯定不愿意多说话的,你就不同了,有这个一个才华横溢貌赛潘安的大帅哥给你讲笑话,是不是特激动,激动的心头小鹿直跳?”
“你这人――你自己都说我不是处男了,还会干处男的傻事吗?我装纯也用不着在你面前啊?自作多情,自恋鬼!”
“喂,我可是――啊――”我抡起胳膊照着他的脑袋打去,“干嘛?”他问。
“开车啦,用点心,别老是觉得生活没意思,我还觉得世界有很多东西值得我留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