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找了很多理由,为什么要流眼泪,最后却发现没有一个是个自己,因为我真的不知道。或者说,流泪是一种本能,人本省就是哭着来到这个世界的,不需要过多的解释,哭就哭了。
我的服软显得炎严相当的男子汉,有征服感,倍儿骄傲倍儿自豪。或许看见了我眼中的泪花心生恋爱,他王气一转,百般温柔,捧着我的脸,附身吻住我的眼,含情脉脉的说:“对不起啦宝贝,让你受委屈了,其实都是因为我爱你啊!每时每刻都在想你,没分每秒都想和你在一起,真的很爱很爱你。不敢想象没有你的日子,天空会是什么颜色,人生还有什么意思。我不想那样,所以我要得到你,我一定要得到你,虽然手段有些流氓,都是因为我爱你,爱你发了狂,真的,真的真的很爱你,希望你能接受我。”
“你疯了!”我哭着说。
他像野兽似的咬着我的脖子嗷嗷的说:“自从那次校园意外的邂逅,上天安排你掉入湖里,让我恰好从旁经过救下你,我就认定这个弱不经风脸孔清纯头发还滴着水蜷缩着身体发抖的男孩。那时我就疯了,疯的一切都不重要,只要有你!”
“我会害死你的!”
“只要你的一个人眼神,只要你的一个肯定,那么我就值得。”
此时此刻,我想就算是女人都会意乱情迷,那么我――我不知道。我一向是聪明的,善言辞的,现在却我笨的晕头转向,难道我真的爱了?我爱了吗?我不敢面对自己,因为他不是白菜,对于白菜,我很清楚这份感情,对于他,我――
如果是做爱能解决的事情,我毫不犹豫的选者与他销魂蚀骨一回。可是事到如今,只怕会越做越爱!我怕!
怕毁掉一个如此优秀的人,善良的人,纯粹的人!
尽管我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做“性”这种生意,但我始终没哟离开啊,妈咪一个电话,我就是正在跟爱人做爱,也得十万火急的回去给她挣钱。妈咪的后台很硬,关系巨广,除非她倒下,我才不怕她。要么攀上富贵,学潘哥和前几位姐姐,跟上一年半载,钱不钱无所谓,关键自由了。其实最后都能得到一笔不菲的收入。或者我刚入行,扶都扶不起来的阿斗,对妈咪而言没有价值。或者我已徐娘半老,没有经济效益。想出来,顶多挨顿揍。谁让我现在是六七月的鲜花开的五彩缤纷正姹紫嫣红呢?也不知道走在我前面的姐姐们是怎么过来的,一定找时间请教请教。
而眼前,我与炎严正纠缠的火热。
正是热血青年,老这么激烈的碰撞摩擦,总会有感觉。我也坚硬起来,颤抖的心有些忘情,甚至有跟他对着做的冲动。他迷乱的神情和遗失自我的状态,兴奋的呻吟,滚烫的身体,暴涨的###,突然――他抱着我猛烈的摩擦着,表情兴奋的像吸毒,舒服的好像只有不断的喘气和淫叫才能表达他的快乐!“啊!”他撕咬住我的肩膀增加自己的快感,伴随着颤抖和抽搐,在我身上播撒下数不清的小精灵,然后紧紧抱着我一动不动,喘着性感火热的气息。
待他兴奋消退,开始埋怨他,“真好意思,射我一身。”
“谁让你不让我插呢,本来可以射你身体里的。”他懒懒的样子故意坏坏的说。
“你大爷!小骚痒,是不是屁股又痒了?”我骂道。
他不要脸的说:“是呀是呀,好痒好痒啊,哥哥快帮弟弟止痒吧。”
我看他趴在我身上闭着眼发骚,可爱死我了,真想干他。但是――
“想的美,骚货!”
然后抱着他又亲热一番,直到他又生龙活虎起来,才不舍得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