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炎严说:“你有病啊,一大早就疯疯癫癫的跟我闹,人家还要睡觉呢。”
“能不能说句人话啊?”我一脸的乞求。
“别吵我了,再吵我扁你哦。”炎严把脑袋转进被窝,裹得严严实实。
“喂,你还是人吗?没看见我在求你吗?”
“我靠,你他妈是我大爷行不行,换我求你,让我多睡会,我的小祖宗,我凌晨三点才从剧组回来,白天还要搞你――搞你的事情。”他故意把话说得流氓些,偷偷露个眼睛,看我是不是在跟他瞪眼。
“你个贱人,jb又痒了吧。”我拉开盖在他身上的被子。
“干嘛,难道你要跟我睡觉?”然后他兴奋的抓住我,也不管我有没有脱衣服,擒我像擒个小鸟似的把我搂到怀里,盖上被子,脑袋顶着脑袋,鼻子盯着鼻子,呼吸的时候,感觉到一阵暖暖的体温。“跟你说过跟多次了,我只管你一个,因为你是我这辈子认定的人,我爱你。听清楚了,我爱的人是你,我只会对你负责,少在我面前提其他人。
“不是――不要――你不是要睡觉吗――干嘛啊――我叫人了――”他似乎特别想激情一下,年轻的肌肤好像快包不住暴涨的血管,浑身都是滚烫的血气。
“我靠,你越叫我就越刺激越想干你!”说着就无礼的扒我衣服。
其实这些动作和事情对我来说都已是家常便饭司空见惯的了,没有什么情趣。但是对炎严来讲,可是一件龙腾虎跃的大事。我突然想起个有趣的问题,“别扒了,再扒jb毛都被你扯掉完了。问你个问题啊,你到底是不是处男啊?装的是吧,跳了那么多年,大大小小,能尝试的不能尝试的都尝试过了吧?”
他厚重压在我身上,喘气都是困难,还撕咬我的嘴唇。“是不是,只有试过在知道啊,要不要体验一下。”他已经挺住了我的后庭。
“no!”我回答的相当干脆。三分之一秒后,我叹口气说:“每次我在你面前都是赤裸裸的,甚至包皮都是完全翻开过来的,什么都一览无余的给你看。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也好像只有这样,你才能把我看的更清楚。可是我想在我身上对你有所保留,因为――”话到嘴边竟然忘了怎么说。
“因为什么?”
“忘了。”
“说啦,这不是理由。”
“真忘了,骗你是小狗好吧?”
“我又不是几岁孩子,早不玩这套了。”
“我真忘记了,想起来一定告诉你!”
“贺晓武!我恨你一辈子,每次你都让我很扫兴。摸摸看,都已经软了。”
我伸手摸过去,操!又他妈上炎严的当了,不但没软,反而更加坚韧如铁,掰都掰不动,而且还火辣辣的烫手。摸得时候,这淫娃还淫荡的扭动着身体呻吟着,“喂,你可真骚!”
“偶耶,我好饥渴――啊――呵呵呵,好了,不逗你了,我就是想抱着你睡觉而已。”
说着,换了姿势,不紧不松的搂着我。
“其实你可以考虑考虑刚才我说的话。”
“闭嘴啊,再说我可就真――”他的腰顶住我的屁股,来回摩擦着,吓得我赶紧把嘴巴捂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