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声音却是冷冷如冰,“打你一进来,我以为你是号人物,却原来也不过是个下流无耻之徒,难道你面对的每一个女人你都只有赤裸裸的肉欲吗?”
“你说什么?”男人分外意外,打一进门他就习惯性地开始用以往征服每一个女人的手段去征服这个女孩,满以为她会象其他女人一样被他的气势与魅力征服,却不料,马失前蹄,居然被这个女孩用一句力量十足的骂语所回击。吃惊之余却对她的兴趣更增。
“你面对每一个女人你都想去征服,你以为你自己魅力十足吗?嘿嘿,其实冲其量也只不过是一匹种马!”秦蓁儿豁出去了,绑她在此绝非好人,反正一死,不如有尊严的不受侮辱的去死。她仰着她那秀美的脖子,一副铁骨铮铮,凛然就义之态。
“哈……”,男人蓦地发出一阵长笑,双眸之光从杀机到狠毒到犀利到欣赏,瞬间几换。笑毕,他喃喃而言:“有意思,有意思,有意思的很!你叫什么名字?”他忽然话锋一转直视秦蓁儿一字一顿问道。
“秦蓁儿!”秦蓁儿傲然答道,死也要死得有名有姓。
“秦蓁儿,好,好,好得很!”男人说到第三个好字猛然一抡手,啪一声,秦蓁儿顿感脸上一阵火辣辣地疼,吃力不住,一下子倒在草垛上。
她总以为刚骂完就会挨打或者挨刀,谁知是问她叫什么之后才出手,她毫无准备一下子懵了。
齿血渗出顺着嘴角往下流,秦蓁儿半边脸已毫无知觉,疼得麻木掉了。
男人俯身捏起她的下颌,双眸如炬直逼向秦蓁儿,一字一如刃:“听着,我打你并非是你骂我我恼了,而是让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长点记信。不是所有男人都会怜香惜玉的,你如果以后还想保住你这条小命的话,那就给我乖一点!”
“大不了一死,但是尊严,我,我不能丢!”秦蓁儿底气不足地回击道。
“嘿……”,男人冷笑一声,如刃的目光再次直逼秦蓁儿,猛然欺身上前,粗糙的手指抚上秦蓁儿的脸,开始摩挲着她凝脂般滑嫩的肌肤。秦蓁儿大窘,拼命想躲却哪里躲得开。
只听那男人阴冷地声音再次响起,“不错,有时尊严的确比死还重要,但是我如果现在要强暴你,你还讲不讲尊严呢?”
“强暴”这个字眼一出口,秦蓁儿的身子骤然抖了一下,脸色如土,神情惧颤。冷汗从她的鼻翼下渗出,双眸巨睁,传达着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但她依然强笑道:“你说过,现在……现在……”
“是,我说过现在不会要你,但男人的性欲是说来就来的,何况对于女人,男人大可不必遵守他们的诺言!”男人冷道。
“你,你敢!”秦蓁儿色厉内荏道。
“我敢不敢难道你不知道?”
“你,你杀了我吧!”无奈之下秦蓁儿唯有此句了。
“哼,真老套的对白,不过,小妮子你听着,我不会杀你,而且我将保证这辈子都不会杀你!”男人说完拍了拍秦蓁儿的脸直起身子,然后在离秦蓁儿几步之遥的草垛上坐了下来。
没了压迫感,秦蓁儿松了口气,但她不解地看着那男人,本能地开口道:“你……”。
“你可是想问我既然说要强暴你为什么还不动手是吗?小妮子,男人有时候还是一诺千金的,再说我见你一副不知男女风月之容,与你上床定然是无味之极,我……”
“住口!”从未听过如此赤裸裸的下流之语,秦蓁儿面红得要滴出血来,咬着牙嘶声吼道,同时拼命将脸埋在草垛里,极力想躲避这种难堪。
不着痕迹的笑从男人脸上一闪而过,他突然一字字问道:“陆子是你什么人?”
“我朋友!”秦蓁儿狠声道。
“朋友?哼……”,男人一声冷笑,“世上有为朋友不要命的女人吗?这陆二人公子定然是你心上那个人吧?”
“你少胡说!”秦蓁儿只觉这男人的话难听又十分令人厌恶和恼火,大怒道:“我和他实实在在的四朋友,生死之交的朋友,女人难道就不是人,她们难道就没有情义没有友情重欲生命之念吗?”
男人盯着双眼要冒出火的秦蓁儿,轻蔑地道:“天下女人俱是薄情寡义、贪慕富贵、仰慕权势、为它们甘愿付出肉体的肮脏之物。所以我视女人都只有一种眼光,那就是满足我情欲的工具!”
“你,你无耻,你是男人中的败类,你才是世上最肮脏的浊物……”,秦蓁儿怒不可遏气得全身发颤,抖抖索索地骂着,语不成句。
男人脸色一变,正待发作,突然门外有人高声叫道:“冷大哥,冷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