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时已是深夜,园内景观灯早已熄灭,四周便只被稀稀落落的几盏路灯笼罩。孙雯姬看着这无边的昏暗,听着曾少秋的幼稚之语,笑道:“你还真是个瓜弟娃呢!”
曾少秋情窦初开,最是容易动情,将她一搂,让她的头部贴在自己胸前,低头看着她那香艳的嘴唇忍不住又是轻轻一啄,说道:“你这么漂亮能干,我越看越是欢喜你了!如果你做了我的老婆,我以后便要天天抱着你睡觉!你答应我,就做了我老婆算了!”
孙雯姬被这个小她十几岁的大男孩一拥,不知何故突然感到了一种久违的安全,心底竟泛起一丝性.爱以外的甜蜜,激荡得她心神不宁。她内心激动,不觉眼睛发涩,然而她毕竟是经历颇多的人物,心中激荡一阵片刻便平静下来,暗自笑道:“我今天怎么了?一个大男孩的话竟把我惹得这样冲动?”面上含笑,盯着曾少秋的双眼道:“瓜弟娃,你怎么尽说些小孩子的话?难道我们这样相亲不好吗?再说你现在看我漂亮,但是再过十年我就变成了一个老太婆,可你那时却正当壮年呢!”
曾少秋听她一说,暗暗一想,觉得天下的美女颇众,自己如今才是刚刚开始而已,不觉也感到自己刚才之言全是凭冲动说出,语气一转,改口道:“孙姐你以前结过婚没得嘛?”
孙雯姬见他不再坚持,心中没来由一阵失落。但她本是理智之人,旋即一笑,伸手在他脸上一捏,说道:“以前的事去提它做啥子嘛!我只想现在安逸快活就够了!”说着又把手就去掏他的那只大鸟。
曾少秋被她抓得兴起,恢复了强悍之色,笑道:“你又要来了煞,这回不准讨饶了哦!”说着就要动粗。
孙雯姬刚才只是为解除内心失落才去掏他,其实她那处已被他连续的摩擦冲撞搞得生疼,此刻哪敢再任他胡来,伸手堵住门口道:“瓜弟娃,你真不愧是头一次,都把我搞疼了!过两天再要好吗?”
曾少秋见她媚眼如丝,本要强提精力再杀一回,但伸手往她那处一探,感到河道枯竭,知道她所言不假,笑道:“你说得也对,如果我们再来一回,说不准天就要亮了。”说完起身,搂抱着她回到车内送她回去。
二人自从有了第一次,接下来干那事就是稀松平常。孙雯姬本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她但有机会必然就要让曾少秋提枪杀她一回,她有时让他在车内匆匆来个快的,有时又让他在家中来个细水长流。。。。。。曾少秋本就是色门中人,当然是有求必应,况且孙雯姬功夫又好,他被她一带,内心的淫恶本色自然就显露出来,起初他与孙雯姬媾合时还碍手碍脚,到了后来便逐渐恣意妄为起来,兴致所致,动作方式也变幻无穷,更不时有创新的举动。
这般快活了几月,这天曾少秋来美容店找到徐得财带他出去玩耍。徐得财这段时间不时从曾少秋手上得到钱物,对自己的工作也看得淡了,他在曾少秋车内坐稳后就问道:“曾哥,我啥子时候才能跟着你混嘛?”
曾少秋道:“我现在只是帮孙姐开车,虽然说我还有保镖的身份,但是其实到现在都还没替她打过一次架,所以暂时我也没球得啥子具体的事干!”
徐得财道:“你这个活路这么安逸钱还拿得这么多,我看你的那个孙姐八成是看上你了!说!你日了她没得?”
曾少秋闻言心中一跳,就要动手惩罚他,但在开车中不能腾出空手,只好骂道:“你虾儿就知道乱说!”
徐得财“呵呵”傻笑两声,不再纠缠此事,却突然说道:“你现在帮你那个孙姐开车,以前她的那个司机现在的空时间就多了,他狗日的现在经常来找我姐姐!”
“你说那个吕国伟呀,他狗日的还来骚扰你姐姐?”曾少秋有些不信地说道。
“嗯,不过我姐姐却说他人还可以!哎,老子也搞不清他们两个究竟在搞啥子!”徐得财叹了口气,又道,“曾哥,先带我回去一趟,我姐姐今天请了病假,我还是先去看一下她嘛。”
“她平时不时熊杠得很嘛?原来也会得病呀!”曾少秋埋怨一句,开车往他姐弟二人租住的地方而去。
不久他们就到了地方,二人上楼来到门前,就听到里边似乎有哼哼唧唧的声音传来。因为这个小区比较破旧,大多房门都不是新式的防盗门,所以声音比较容易外泄。徐得财听到里边的哼声,着急道:“看来她病得还不轻,都忍不住哼起来了!”说着赶快开门。
曾少秋听徐巧贞在屋内哼得奇怪,暗骂道:“狗日的臭婆娘,平时那么正经但是这生病的哼声却真他妈的像在叫床!”这么想着,徐得财已然把门打开,进到屋内,只听他喊道:“姐,你哪个地方不舒服嘛?”
但听徐巧贞的哼声嘎然而止,卧室传来一阵杂七杂八的声响,同时她的声音从室内传出:“弟娃,你怎么回来了呀,莫进来!”声音甚是慌乱。
徐得财此时一心关心姐姐,还没等她说完就推开了姐姐的房门,但是才迈进一步,便勃然大怒,骂道:“狗日的!你在干啥子?”骂着就跨步冲进房间。
曾少秋见徐得财突然骂人,忙凑到门口往里瞧去,这一瞧之下却是大吃一惊:只见徐巧贞头发蓬乱,用一张薄被盖住身子,只露出一头,在她旁边却还躺了一人,骇然便是吕国伟!
徐得财已经赶到床前,他一手就揪住吕国伟的头发,照着他下巴就是一拳,骂道:“狗日的,你还敢跑到老子家中来哨皮!”
吕国伟吃了一拳,翻下床来,两手分别抓了徐得财的手腕,怒道:“你再打!老子要还手了哦!”
曾少秋见吕国伟赤条条的与徐得财纠缠在一起,颇感好笑,又见他胯下那物一头垂下感觉比起自己的宝贝还要长出一分,心道:“这狗日的果然有条驴鞭!”走上前去,一手把他脖子卡住,骂道:“你狗日的还手试试!”说着就要打人。
徐巧贞突逢惊变,一时又羞又急,便忙之间竟没有想到该对此事如何处理,眼见吕国伟被曾少秋握住脖子犹如小鸡一般脆弱,忙喝道:“你们搞啥子名堂啊?”从被中腾出一手,顺手抓过一只枕头就往曾少秋头上砸去,骂他道,“要你灾舅子管闲事,快点把他放了!”
曾少秋挨了一枕头,拳头便不再击出,扭头看着徐巧贞,说道:“徐姐,你莫怕,今天这事我不会说出去!他狗日的既然欺负了你,老子一定为你出气!”看着徐巧贞半露的酥胸,眼光就不再转开。
徐巧贞把被子往上一提,生气地道:“要你出啥子气嘛?我是自愿和国伟好的!你们两个快点把他放了!”
吕国伟也道:“一场误会,你们还以为我是在耍流氓呀!现在我可是巧贞正大光明的男朋友呢!”
曾少秋听他们这么一说,只好松开吕国伟的脖子,对他笑道:“搞个锤子!老子还以为你又是像那天晚上那样呢。”
徐得财还有些不大相信他姐姐之言,语气明显带着怀疑,对他姐姐说道:“你是不是觉得和他。。。和他那个了就破罐子破摔哦?”
徐巧贞是个很独立的女子,听了他弟弟的说话哭笑不得,冲他们叫道:“我自己的事,要你们来管,快点出去!”
徐得财见姐姐真的生气,只好和曾少秋退回客厅坐下。不一会,吕国伟穿戴整齐出来,分给二人一人一支香烟,坐下后说道:“我和巧贞其实已经好上一个月了,你们放心,我对她绝对是真心的!”
曾少秋见徐得财不语,说道:“徐姐可是个正经人,你狗日的如果想欺骗她,小心她阉了你哦!”
吕国伟笑道:“这个我晓得煞!自从孙姐招你做了司机后,我就空闲了,所以我也想找个正经人耍朋友。不像你,嘿嘿,成天被孙姐缠到。”
曾少秋觉得吕国伟看自己的眼神很有深意,不喜地道:“啥子缠不缠的?你狗日的说话怎么怪头怪脑的!”
吕国伟道:“啥子怪头怪脑的嘛,我们两个自己晓得就是了!好了,不跟你扯那么远,等会我要和巧贞到外边去吃火锅,你们要不要一起去嘛?”
徐得财对吕国伟无论怎么看都觉得不顺眼,闻言抢先答道:“老子和曾哥有事,锤子大哥才有空和你一起去吃火锅!”
吕国伟对徐得财的态度浑不在意,闻言后只自顾自抽烟。曾少秋却对刚才吕国伟的话感到特别不快,也无心思插话。不久,徐巧贞收拾整齐出来,她因为被他们撞了好事,还有些不大自然,现见他们三人埋头抽烟,知道一场闹剧已经收场,对他们说道:“记到没得,以后你们都是朋友了呀,不要再动不动就是脚尖锭子的了哦!”
吕国伟起身道:“走嘛,我们出去,他们不和我们一起走。”说着拉了徐巧贞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