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母女二人不懂中文,听不懂他们谈话内容,但是见二人面露淫邪之色也猜到了他们想干什么,那妇人想到自己离异的丈夫以前对自己的作为不由一阵害怕,低声哀求道:“求你们不要用那些折磨人的法子好么?”
曾少秋把她往吕国伟面前一推,再把年轻女子夺了过来,笑道:“老子们又不和你们玩sm,你担心个鸟!”又对吕国伟道,“玩乐之时最好注意周遭动静,否则这女人的丈夫回来却是难缠。”
吕国伟道:“我听说日本男子结婚之后常常半夜醉归,这么晚了她的丈夫还没回来我看多半是去我们刚才到过的那种场合玩乐去了。”他有曾少秋在侧胆子自然很大,所以浑不把突发情况当回事。
曾少秋见怀中的女子畏畏缩缩,轻拍她的背道:“怕什么,老子又不杀你!”却见她眼中饱含泪水,心中一软,暗道:“老子对她这么柔弱的女子用强似乎说不过去。”如此一想就有些畏缩起来,扭头一看吕国伟,见他也是面带迟疑,于是笑道:“怎么,你怕了?”
吕国伟道:“不知怎么回事,事到临头老子又有些下不了手!”
听他一说,曾少秋站起身来,说道:“既然如此,那干脆闪人算球!”说着就要离开。
吕国伟也将手上的妇人一推,起身道:“唉,我们还是心太软。”正要离去,却见一房间内供了一个神龛,他好奇道:“日本人还在家里祭祖么?”走进去一看却见神龛上供奉的一张画像竟是东条英机,他有些发怒,一把将神龛推倒,怒道:“曾哥,这母女二人却不是好人,老子们不能心软。”把画像上的人物说给曾少秋听了。
曾少秋听罢,怒道:“既然如此,那还婆婆妈妈干嘛?”将女子一推,办了正事。吕国伟也将妇人推倒办了。
事情已毕,曾少秋对女子道:“今天这事要怪你信仰不好,以后好好反省。”女子被他糟蹋之后反而胆子大了起来,回应道:“总有一天你要得到报应!”
曾少秋笑道:“老子天不怕地不怕,又有哪个敢来惩罚老子?”见女子突然变得凶恶起来颇感有趣,又挑逗道,“你希望我得到什么样的报应?”
女子却不再理他,转身进了自己房间。曾少秋担心她报警替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跟进去想再威胁她几句。没料到一进房间就看见她床头墙上贴着一张佐藤太郎的海报,只是画报上的佐藤太郎头上被画了一个红色的大叉叉。他好奇之余问道:“这人是你父亲?”
女子怒道:“我如果有这么一个猪狗不如之人的父亲宁愿自杀!”
曾少秋听她语气充满恨意,暗道:“你对那东条英机顶礼膜拜却对这佐藤太郎万分不齿,看来这二人定然是背道而驰。”见吕国伟进来,笑道:“这女子喜欢将仇恨无故发泄,久了恐怕要得神经病,我们还是早走为妙。”将母女二人往房中一推,和吕国伟迅速离去。
二人远去,吕国伟料再无麻烦,笑道:“我刚才与那妇人相好没料到这妇人到最后竟然还与我恋恋不舍。”
曾少秋知他跟着自己学会了一些简单日语可与一般人简要交流,问道:“你们难道还有语言上的交流不成?”
吕国伟傲然道:“起初她还有些反抗,但是被我长枪一挑就慢慢驯服了。后来我见她颇为享受的样子就问了她一些问题。原来这女人的丈夫早已与她离异,今天她被我一滋润就重新燃气了欲火。”
曾少秋笑道:“可惜我们的方法不对,否则如果由你以正当途径勾引她,或许她就会由你驱使。”
吕国伟道:“对这些怨妇还讲究方法干什么?刚才她已经原谅我了,还说愿意再找一些与她情况差不多的怨妇一起和我玩乐呢。”
曾少秋嘿嘿笑道:“难道你还真的要再次与她相会?”
吕国伟道:“反正你在这边杀人我也帮不上什么忙,趁这些空闲乐得与她们玩乐一阵也是安逸的很的。”
曾少秋道:“那你自己小心就是,只是她女儿恐怕不是像她母亲那般心思。”
吕国伟道:“这个自然,她母亲也是担心她女儿呢,所以还叫我下次去的时候避开她女儿。”
曾少秋道:“没想到你在这边还交上桃花运了,那你好生玩乐。”想到那女子房中的画像,又讲给吕国伟听了。
吕国伟道:“那这么说看来这佐藤太郎就不是军国分子了。”
曾少秋点头道:“怪不得三口组的人让我杀他,原来他们见不惯这样的人。”
吕国伟道:“那你就不要杀他好了。”
曾少秋道:“如果这样的人多,再怎么杀也是杀不完的。如果我杀了他后这样的人在日本就消失光了,那么他也成不了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