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阅读_造孽77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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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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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廷章并非事事如意的,迟早也会有失算,尤其他的儿子往往就不在他的掌控内,不过这是後话。星期六下午五点,他们比往常更早地开了晚饭,陆建辉这顿饭吃得很堵心,期间许廷章的手就没从他身上拿开过,总是想要往他的裤兜里钻,他几次都反抗不了,最终只能僵硬著脸色,忍受著无处不在的性骚扰。许廷章坐在他的右手边,殷勤地夹了一筷子的菜放到他碗里,笑微微地说:“大哥,来,多吃点,你都累坏了。再多吃些鱼肉,补补身子。”又将一整块鱼肉放进他碗里,一只手臂也跟著揽上了他的肩膀,握住他的胳膊轻抚,接著用力地将他往自己怀里拉过来抱了一抱,在他嘴角亲了一口,尝味儿似地舔了舔唇,“哎,这都是我不好,没想著你是第一次,把你都给累坏了。乖,以後我会疼著你的,别生我的气,是我不对。”他说完,还朝著陆建辉耳朵叹气,明摆著是假装的内疚。陆建辉放低了眼帘,他的筷子拨弄著碗里的米饭,厚重土气的刘海搭垂在额前,有些遮掩了他的眉目,因此他的表情总是不太清晰。许廷章连吃顿饭都不安生,喜欢动手动脚的,陆建辉一旦反抗,就只是提供对方一个惩罚他的借口。他半是被迫地学会了妥协。

三个菜一个汤,换做是平时,许廷章会挥著筷子饱餐一顿,而现在他面前的米饭几乎都没动过,掩不住热情的眼光紧黏著陆建辉,像看守犯人一样片刻都不肯松懈,就为了在他放下碗筷时以最快的速度抱他进房,试试他们的新床。陆建辉再是迟钝,也觉出了许廷章的意图,他吃的速度越发慢了下来,一面捡著米粒吃,一面发著好长的呆。他没什麽东西好想的,仅仅是单纯发呆而已,反正他什麽决定都做不了。他现在聪明了,懂得随遇而安了,毕竟若是再有点反抗的迹象,少不了又是被拖进去几通狠操,不止是雌穴要受罪,那蛮横的揉弄会让他的性器也疼痛不已。

人生得意不过如此了,许廷章心想道,他慵懒地翘著腿,左臂搭在了陆建辉的肩膀,右手捏了一根燃著的香烟,举止间颇为从容自得。他也确实感到心情舒适,要知道他遏抑已久的欲望得到了发泄,日後还有享不完的性福等著他去要,他还有何可不满的,生活简直太好了。许廷章肯定忘了,他的手机从昨天开始就是关机,他是神清气爽了,可悲的是那群找不到他的人,忙的都要散架了,比方说高霖,他此时就在用脑门去撞著办公室的墙壁,痛不欲生地抓著头发,仰天惨呼道:“神啊,他的手机为什麽关机了?家里电话又为什麽打不通?我到底要不要去他家一趟?可他威胁过我,不准我再去他家……那我到底去不去?真是要命,他家是藏了宝贝吗?!”那是前些时间的事了,许廷章威胁高霖不能再去他家,他说的时候笑眯眯的,听的人可就抖出了一身冷汗。

陆建辉等到饭都冷透了,实在没有理由再赖著不动,他才慢腾腾地从椅子里起来,低声说:“许先生,我收拾碗筷。”伸出微颤的双手拿起了几个瓷碗,收拾著叠在了一起。许廷章等这一刻等久了,他兴奋莫名地扑过去抱起了陆建辉的腰部,强迫性地扯回了他的手,不顾他的挣动将他牢牢钳制在怀抱中,淫猥地笑著说:“不急,一会儿我帮你洗,你吃完了我们就做点运动吧,帮你消化消化。”陆建辉悲愤了,果然是这样,就算一连承受了那麽几次交欢,他下体那个器官还逃不过被玩弄的命运,就是干净不了。

他在兀自伤怀,许廷章的手掌好不客气地抓捏著他的胸部,他被逼压趴在桌缘上,立刻的,一根粗壮的硬棍子就在他屁股上摩擦,隔著几层布料都能领会到它的火热。“你让我休息一下吧,许先生,要是把我玩坏了,你以後就没有了。”陆建辉的手肘支撑在了餐桌,有些微发肿的胸脯被揉得都扁了下去,他从干哑的嗓子眼里挤出了一丝的恳求,两颗乳头都早没了知觉。许廷章整个下午就是等著要继续把性器埋入他的蜜洞,或者能插破他的後庭,给他再开一次苞,现在怎地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他们两人来去间纠缠在了一起,许廷章要亲他的嘴巴,陆建辉虽说知道顺从是正途,可没有过接吻经验的他真是被亲怕了,那根舌头老是在他口腔内乱搅,弄得他呼不了吸,他不愿意地低下脑袋,固执地在闪躲著,让许廷章几次都亲不到,许廷章不小心还磕到了嘴唇,不禁就起了心火,阴沈著腔调对他说:“大哥,你不是真的就喜欢来硬的吧?不操就不舒坦?”假如是这样,那他更乐意了,省得费时间谈情说爱了。陆建辉的後背剧烈地震动了一下,他听出了许廷章语意下的恐吓痕迹,一股子酸涩的委屈就漫卷了上来。他未免太无辜了,平白遇上这种事还要受尽诬陷。他使劲儿挣动双臂,怨愤给予了他勇气,镇压住了他的恐惧,“我不要你亲我!不想给你操,你是下流的人!”他不择言辞地大声说道,背对著许廷章,扭动的身体擦过了桌边的盘子,它往下跌落,!当碎了一地。

许廷章是很直接的人,面对反击只会加大攻击力度,他的脾气不好也是总所皆知的,陆建辉才试探了他的底线,他俊美冷豔的脸庞顷刻就蕴满了盛怒,冷笑道:“看来我治得不够彻底啊,老骚货,不想给我操,你还想给谁操呢?你是给我操过的玩意儿,谁还敢摸你那骚洞?你这骚舅子,胆子大得很,也好,希望你一会儿还能这麽有勇气!”说罢,他只用左手就反剪了陆建辉的两臂,右手粗暴地抓著他的短发,这样就要使著暴力把他往後拖著进房间。陆建辉这一刻才明白,许廷章看似俊俏的外表下有多强大的力量,他昂藏七尺的男人都没有选择的余地,脸被逼仰了起来,头皮上的刺痛让他清醒了,清楚自己逞口舌是那麽愚蠢。

正当陆建辉痛苦地紧蹙著眉宇,就要被拖进了刑房,这时,门口传来了钥匙转动门锁的哢哒声。这毫无特点的动静犹如晴天的大霹雳,那扇门在他们的视野里慢动作地推开了,他们同时僵住,然後迅速向对方交递了惊讶和警惕的眼色,下一秒锺就极有默契地分开了,各自选了餐桌的一边,在椅子上端然坐好。这间屋子只有三个人有钥匙,不必猜也知来人是谁。他们刚把一切粉饰妥当,许竟就背著书包进门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他的表情比谁的都难看,一进家门就瞪著大眼睛,滴溜溜地在屋里转了一圈,见到餐桌旁的陆建辉,“舅舅,我回来了。”他还是不太高兴地说,不过不敢冲舅舅发火。陆建辉忙用衣袖擦拭了颊侧的口水,强撑著镇定,笑了一笑,“嗯嗯,小竟,你吃饭了吗?”他温柔地问道,暗里看了一眼许廷章,微带著惊慌。许廷章尽可能地把椅子往里挪,借用餐桌来遮挡他鼓起的胯部,那儿实在硬得他都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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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竟大概没看出他们两人的不妥,并不是他感染了陆建辉的迟钝,而是他只顾得了自己一腔的不快,他换上了拖鞋,解下书包拎在了手里,对陆建辉挤出了难看的笑容:“我吃了,在太爷那儿吃过了。”他说著,拖拉了书包走进饭厅,随即怒瞪住了许廷章,劈面就是质问:“你手机干嘛要关机?打了一下午都打不通!”他的口吻恶劣了点,还好他出现得太突然,许廷章做不及准备,他本能地产生了一丝被儿子捉到奸的心虚感,所以没计较太多,只是撒著谎儿来骗他:“没什麽,我手机电池摔坏了。”许竟马上就拉长了小脸,说:“我打了十次都打不通,就因为你手机摔坏了?你在家里不止一个手机吧!家里的电话也打不进来!”他的话里外都透著怨气,重重地将书包扔在了椅子上,两手插起了腰,眼里跳动著两簇小火焰。

见到了他一副张牙舞爪的样子,许廷章缓住了下腹的欲火,强迫自己正视著儿子,这小屁孩其势不小的,他忍不住拢起眉头,喝道:“这是你和爸爸说话的态度吗?你连声爸都没叫!我都记不清楚你上次叫我爸是什麽时候了!”许竟把脑袋往後仰,故意大笑了两声,下一秒又迅速绷紧了神色,使劲从牙齿里挤出了话儿:“哼哼,我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我干嘛要叫你爸,才不叫你,才不叫你。”他说著还不甘心了,又咧嘴笑开了,挤眉弄眼地补充了一句:“不叫你,就是要气死你。”

以前两人也有过争吵,可这种话就太过分了,许廷章正要发火的,忽然回头一想,从儿子硬邦邦的字眼里听出了一点伤心,他敛容正色了起来,想起了大别墅里的亲戚们,怀疑地问:“我说许竟,你怎麽回事?你一回来火气就这麽冲,是不是有人在太爷那儿给你气受了?”他盯紧了许竟,嘴角抿紧了,隐隐地往下垂了些儿。他的儿子可不是任人随便欺负的。许竟扭开脸不看他,倔强地吸了吸鼻子。他才不伤心,被母亲抛弃这件事绝不可能被人用来讽刺他。

陆建辉在他们两人之间来回观望著,两人展开了言语互博,许廷章按捺著性子说:“你就说吧,是谁招惹你了,让你只待了一个晚上就跑回来?我给你出气去。”他有的是办法让人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不过许竟不是会向家长告状的小孩子,他的心气自高自傲,开口也险些把许廷章气疯了,说:“你这麽关心我?我还以为你送我去就是要人来收拾我的呢。”许廷章的反应显得极为隐忍,他抓起筷子吃了几口干硬了的饭粒,斜眼冷睨著许竟,嘴里嚼得格外用力,好像是在把怒骂也嚼碎咽回去,言语也很因此不清晰:“是不是你小婶那臭……”

直觉他下面要说的字很不雅,陆建辉厉声打断了他:“闭嘴,你不许在孩子面前说脏话!”许廷章瞟了两眼,他拨开了额前的头发,有点儿迁怒地用筷子指住了陆建辉,满含威胁地说:“这不关你什麽事,你最好乖乖给我去把厨房收拾了,然後回房里呆著。”不然他的嫩屁股就保不住了,别想还在那儿翘得那样风骚。

他苦苦盼来的舅舅不是来给人当佣人使唤的,许竟比自己受欺负还要生气,他简直要发疯了般抓乱了自己的头发,嚷嚷道:“你那什麽态度!舅舅不是保姆,他是我的亲人,但和你这个离婚的妹婿是没关系的,他不用看你的臭脸!”许廷章生气就要砸东西,他手里恰好拿的筷子,想也不想就在桌上扔了下去,砸在瓷盘上敲出了一个缺口:“在问我之前,你先看你自己的态度!还有,什麽叫做他和我没关系!你懂个屁,他跟我的关系你知道个屁,再过十年你才搞的明白!”他用比许竟还高的音量,过於激动还溅了几点口沫星子,两个才上过床的人,居然被人说为没有关系。许廷章差不多能用怒发冲冠来形容了,许竟却没有害怕的可能,他往地上啐了一口:“你才懂个屁!”

“不要吵了……不要吵了……”陆建辉几次试著在争吵的空隙中寻找说话的机会,无奈都没成功,他等了又等,他们两个只越吵越凶,许竟把嗓子都叫哑了。真的很吵,他望著饭厅的吊灯,突然涌起一股无力。抽屉里还有金桔子,这个应该能润喉。他的思绪渐渐抽离的出去,显示出不同於周围纷争的宁静来,最後决定了要弄冰镇桔子水,便悄悄起身收拾了碗筷,默不作声地走进了厨房。

他专心致志地在厨房清洗著油腻,根本不去留心外边的动静,也不做任何思考。他不知道自己要想什麽了,除了怎麽让身体的酸痛减少些。这样过了大概四十分锺,他做完了所有的工作,轻轻碗橱合上,用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刚一转身,就发现饭厅里没了人。

他们的争吵不知几时就已停止,许竟的房门关上了,许廷章的房门则开著,他换了衣服,正在系衬衫的纽扣,那张俊俏漂亮的脸庞上冻著霜雪。陆建辉在原地犹豫了片刻,有点不知所从地摸了几下头发,许廷章估计是要出门了,他没必要自己去撞枪口。他暗自思量著,怀著对许竟的感激和歉疚,扭转过了脚跟,准备偷偷溜进自己的房里。

许廷章出了房门就见到陆建辉的背影,他的眉宇凝住了少许愤怒,一拳捶在了门板上,冷冷地说:“大哥,站住。”陆建辉的脑子里立即冒出两个念头,该逃跑或该听话,它们起了很大的冲突,他选择不过来,於是就又露出了发呆的神情,缓慢地转过身来,低下头不说话。他现在几乎是乖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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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廷章缓步行至他的跟前,淡色眼眸中闪著探究的意味,甚是严厉地打量著他:“嗯哼,你鬼鬼祟祟的干什麽?”陆建辉的背脊升起了寒意,他本来要关门的,现在半个身子就都躲在门後边,右手握紧了门把,不知觉地扭转著,转移著自己的紧张。他想都不敢想,带著丝丝痛楚的腿间如果再被塞东西进去弄,会是怎样的糟糕。

两人僵持半晌,也许是忽然有了怜惜之心,许廷章伸手轻抚了他的脸颊,放软了语调:“你是不是难受?”他关怀道,将陆建辉轻柔搂进了怀中,极为爱恋地亲吻著他的鬓边,开始倾诉著蛊惑人的话语,“对不起,我对你不够温柔,你是第一次,我应该好好对你的,结果我都太猴急了,以後绝不会了。你别生我的气,嗯?好不好?”他的记性肯定不太好,眼下说的是好听,刚刚还让人去洗碗的。

陆建辉心头有少许泛苦涩,他不是想说自己多惨,是这儿的待遇还确实不如村子里的。在村子,双性体假如被分配给了人,虽说从此就是要去服侍这村中法律所认定的丈夫,但大多数是在床上用肉体去伺候,家务活儿是没几个需要去干的,即便是老师後来落得那样的下场,需要一天到晚光著屁股在他们几个的胯底下爬来爬去,也没有见过他们让老师晒过一件衣服,连奶孩子都不用。

而他现在,他昨天莫名其妙就被强占了,没日没夜地被操了这麽多次,腿间的蜜洞都肿得没了样子,内裤的小摩擦都会刺痛,甚至连精液都没掏干净,结果一离开床就得做饭。他苦得说不上话了,指责也没力气,许廷章摸著他的後背和屁股,他也就是摇著脑袋,闷声都不吭,任人轻薄。

“乖,好宝贝儿,我会疼你宠你的,来,让我多亲几口。”许廷章半强迫地捧起他的脑袋,照著他的嘴唇用力亲了几口,陆建辉柔顺地靠在他的胸前,他欲求不满的火气就此奇异地消失了,怀里的温度仿佛软化了他的心,使他不由得掀浮起微笑,叹息著说:“好大哥,我得出去一趟,你和许竟在家等我,没事就别到处乱跑,外面的坏人多,知道吗?别让人占便宜了。”陆建辉被逼直视著他的双眼,他不喜欢许廷章这样的叮嘱,想要去反驳他,然而看见他眼底命令似的坚决,也知道自己说了也是费唇舌,就顺从点了点头,沈闷地说:“嗯,我下午没要出去。”

爱抚著他的头发,许廷章的额头抵著他来回轻蹭,柔情蜜意地又道:“宝贝儿,你去哄哄许竟那小鬼?”这不用他说,陆建辉也会去的,他又点著头:“好。”实际上,他迫不及待想去小竟身边了。

许廷章真想要感谢上苍,他压抑不住内心的喜悦,双臂把陆建辉直直地抱离了地面,惊得他低呼出声:“许先生,你别这样抱著我,让小竟看见了。”没活路了,许廷章不肯放他下来,两人在原地转了几圈,接著又把他推在了墙角里,在阴影中极其认真地凝视著他,一脸显而易见的急切,唇角弯弯,眼神焕著醉人的柔光,可却又不说话了。

“许先生……”陆建辉惊魂未定,他被困锁在了许廷章的臂弯间,微低下了眉眼,慌张地躲避著对方的炽热的目光,过了一会儿,闻听著许廷章轻声细气的话语:“宝贝儿,好大哥,来,叫我的名字。”他太想听了,听自己的名字用他声音说。陆建辉的手指在颤动,他只敢盯著许廷章的扣子看,心内乱糟糟的,几次想从困牢中逃出去,许廷章偏偏不肯放他,坏心眼地把他逼得没退路了,满不在乎地道:“你不叫也可以,咱们就这麽耗著,一会儿许竟进来,看见咱们在干什麽的话,你怎麽解释呢?告诉他,他亲爱的舅舅已经变成他的继母?他是会气你不甘寂寞爬上我的床来勾引我呢……还是气我受不住引诱干了你?”

这个话题无疑刺伤了陆建辉,他的头垂得更低了,说不出的沮丧笼罩著他,随时可能被许竟发现的恐惧压倒了一切,只见他的嘴唇微微张合,黑瞳内泪水涟涟的,连续试了几次,才使自己发出低微的呼唤声:“廷、廷章……”他的表情十分可怜,许廷章见了心中一动,猛地就把他抱紧在胸膛,疯狂地亲吻著他。陆建辉是彻底可怜了,脱身不得,只能左右闪躲著劈头盖脸落下来的亲吻,嗫嚅地说:“许先生,别亲了,别亲我好不好,不要让小竟见到了。”

许廷章的唇舌舔的他满面湿漉漉的,他近乎要绝望了,幸好,这时许廷章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叮叮咚咚地乱叫,“许先生,电话,电话,有急事。”他连忙小声提醒道,用手抓住自己的领口,不让许廷章往下脱,许廷章不满地瞪了瞪他,啐道:“呸,有什麽事能比我们俩亲热还急?”不过也停下了动作,将他放开了一点,从口袋掏出手机,望了一眼来电就拿到耳边,开骂:“催什麽催,我塞车呢,我到了自然会给你去电话。”

不管这个人是谁,陆建辉都谢谢他了。他松了一口气,不动声色地从许廷章放松的围攻下溜出来,退回房里,悄然掩上了房门。许廷章还在和电话那头的人说话,对他紧闭的门缝投去恼怒的一瞥,也没再多缠著他,换了鞋子就出门去了。陆建辉竖起耳朵等待著,直到大门关上的声响传来,他才安心了。他希望能去陪陪许竟,可超过极限的身体在抗议,他没办法,在属於自己的单人床上躺了下来。休息一下吧,他对自己说,也许醒来会知道这是梦。他闭上眼睑,勒令自己放空思想,忽视了肉体的煎熬,那在提醒他这不会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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