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感到了一种冲动,当他们再一次地接吻时,陈清的手停在了她的胸前。
薄薄的衣衫挡不住勃发的青春,陈清的手在刘郦柔软而细腻的肌肤上抚摸着,这个寒雨的夜晚他第一次触摸到了心跳的感觉。
刘郦靠在陈清的怀里闭着眼睛没有作出任何反应,但陈清却没有进一步地动作。
刘郦知道这是为什么。
陈清也知道刘郦是为什么。
他感到一种羞愧。
二
淋了一夜冷雨使陈清发起了烧,三天后他才重新走到了山坡上。过了一会儿,刘郦才慢慢地走上山来。
“你知道吗”刘郦看着陈清。“我在下面看你的时侯,感觉你像一样东西,你知道像什么吗”
陈清楞了一下,“像什么”
刘郦的脸浮起顽皮的笑容,“像个稻草人。”
“稻草人”
刘郦嫣然一笑,“没错,你就是个稻草人。我们都是,你、我,还有杨枫,都是无法左右自己的稻草人。”
陈清陷入了沉默,刘郦轻轻唱起了歌。
“常年那么一件破蓑衣,
孤孤单单站在稻田里。
不管刮风下雨和天晴,
总是带着它的那顶大斗笠。
......
稻草人啊,我问你,
你那个草扎的大肚皮,
究竟有什么样的一种心情。
它说去问风,去问雨,
答案就在你家的米缸里。”
这是一首不太流行的校园歌曲,但陈清现在听起来却有另一种滋味。
初春的山野,林绿草茵,万物绽放着新的生命。
这是一个盎然生机的世界,一个新的天地。
几天后,刘郦离开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