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碍…哈嗯……」
就在极度的异物感与不适之中,一簇小火被点燃。
「咦?碍…」
什么?这是什么感觉?不、不行,好怪、好……
「只要挤压这里,你的屁股就会扭动起来呢,老师。是不是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电流击中呢?在这儿持续按摩的话,你就会更受不了,想快点解脱呢!」
呢哝的话语敲打到耳膜,变成了不具意义的声响,尚楠无法思考、无法辨识那些话语的意义,只知道那把火焰吞噬了他,席卷了他。
「呼呼,你总算放松了,老师。这边已经开始贪婪地吸着我的指头了。」
拔出到边缘,再没入软滑深处。
「凌夜……凌夜……」
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像捉住浮木的溺水之人一样,不断地呼唤着稀薄意识中,唯一有意义的名字。
「我要进去喽,老师。可以了吗?」
热、烫、硬等单字窜过脑海的瞬间,欲望已经直直地挺进,压迫,占有。
「啊蔼—」尚楠的记忆到这边中断,他所记得的是那不断驱策着自己往颠峰攀升的热浪,那缠绕住自己手脚往深渊坠落的快感,那徘徊在耳边的申吟呼唤。凌夜喊着他的名字,亲五呢着他,激烈地爱着他……
达到绝顶几次,尚楠更是没有记忆。他在隔天醒来时,残留在身体上的是极度的酸痛、无数的吻痕。
「凌夜?」他到哪里去了,怎么不见人影?
一转头,尚楠看到放在台灯底下的一张字条——
谢谢你这额日子对我的照顾。老师已经不需要再做我的奴隶了,你可以自由了。
凌夜笔
上面所写的文字,简直教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自己还真是一点儿都长进!
站在台北第一高楼的饭店总统套房内,俯瞰着底下车水马龙的街景。彷佛失去了活力的黑石般,凌夜空洞呆滞的眼里,没了灵魂。
受的教训还不够多吗?为何偏偏挑上那种有了女朋友的家伙……应该像当初抱定的心意一样,把它当成游戏,而不要放任任何情感进去。这样,也不必因为他重回女友的怀抱,而感到痛苦、自卑了。
他已经不想再尝到这种辛酸的滋味了。
『rin,来,这是我特地为你挑选的顶级粉红香摈,让我们一起举杯庆祝吧;金发男子从身后揽住他的腰,一手递上水晶高脚杯,说道。
『庆祝什么?』看也不看那只杯子,凌夜淡淡地嘲讽说:『我又不是说要回到你身边,我只是拜托你,帮我找份能够餬口过日子的工作而已。』
家,回不去;英国,也回不去。他除了自力更生之外,没有别的选择。与其到处去应征工作、碰钉子、浪费时间,不如直接找最有力的企业界人士——好比克劳顿,来安排是最快的。
凌夜不想欠他情,可是他也没有时间慢慢耗,他的问题已经迫在眉睫。
『你在说笑吧,rin?我怎么可能让你出去辛苦工作呢?既然你已经来找我了,代表你是需要我的。那么,就放心地依赖我,把问题都交给我来烦恼,你只要做你喜欢的事就可以了。』
见他不肯接过杯子,克劳顿索性自己饮了一口,然后移到他的唇畔。凌夜皱起眉头,推拒着移开脸,但男人非常坚持,再度追逐着他的唇,最后终于如愿以偿地把酒灌入他的口中。
气泡带出的顺滑口感、高雅的葡萄果香、甜而不腻的余韵,这些都是过去让凌夜非常喜爱此款香摈的优点,但现在却全部失去了味道,变得苦涩、腻人。
当克劳顿加深这一吻,想要燃起他体内的热情时,凌夜还是无动于衷,对探入口中的舌不作任何反应。
终于明白了凌夜以消极反抗来告诉他,即便使用强迫手段也不能让过去的甜蜜回忆重演,克劳顿悠悠地叹口气说:『如果你没有这个意思,纯粹只是来找我帮忙的,那你也是个很残酷的人呢,rin。我在你眼中,只有这点利用价值吗?』
一笑。『我是白来一趟了,看样子你无意让我利用,那么我走就是。』
『不!不要走,rin;说出口,又后悔,克劳顿懊悔地说:『我知道了,我再也不会抱怨。拜托,让我帮助你,你尽管利用我吧;
『然后呢?再一次想要我以身相许?像刚刚那样?』
立刻摇头。『我不会再强迫你,甚至不会亲吻你,要是你不愿意的话。』
『克劳顿?』男人竟愿意对自己「委曲求全」到这种地步,凌夜也傻了眼。『你到底是喜欢我的哪一点?你真的这么喜欢我吗?』
『是的,rin。我爱你,是真心的;诚挚的蓝眸,不像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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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值得你这么做吗?』歪歪头,他问。
克劳顿不假思索地说:『值得。』
『……』盯着他瞧,凌夜重新思考了一下后,决定给这男人一次机会。『你会学狗叫吗?克劳顿。』
『狗?你说狗叫?』
『对,汪汪汪,叫给我听一下。』既然自己帮别人训练了一条狗,到头来它还是回到了别人的怀抱,那,就再找找第二只。不过,这次非得要全部属于他的,有主人的狗,他不要了。
『一定要做吗?』毕竟是出身名门,克劳顿拉不下这个脸。
凌夜的眉跋扈地上扬。『你也可以不要。我想我逗留得太久,惹人厌,该走了。』
『我叫!我叫看看;男人急忙拉住他的手,清了清喉咙。『汪、汪汪、汪汪汪!这样,可